第001章:我就就是劉禪(2 / 2)

跪坐在案幾旁,向盅中倒了一些“水”,抬手就往嘴中送;嘴還沒有喝道水鼻子卻先聞到從盅中傳來絲絲的清香,難道古代的水有怎麼香嗎?不對,這不是酒的香味嗎?而且好象還是米酒。管他是什麼酒先潤潤喉在說,黃衍一邊用右手端起酒盅喝著酒,一邊身體在案幾旁逐漸由跪坐變成直接坐在墊子上,左手枕在案幾上支起腦袋,繼續想:對了,我記得費禕一生沒有給哪個當過先生。想想……先生?似乎隻是一個尊稱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無論是誰隻要身穿儒裝都能稱為先生。剛才費禕不是說讓我在屋裏讀書,而不是教我讀書,那就是說他是陪我在讀書哪!曆史上費禕陪過誰讀書?這可要好好想想,這可是關係到我是誰的大問題!要是不搞清楚的話就沒法在這個時代混!曆史上應該有記錄呀!《三國演義》裏沒有記載……似乎在《三國誌》中有的……對就是在《三國誌》中,是什麼呢?”先主立太子,禕與允為舍人,遷庶子。”對就是這個;那麼費禕陪讀的是先主立的太子了,先主……先主……先主不就是劉備嗎?那他立的太子不就是後主—劉禪嗎?那費禕陪讀的就……就是後主—劉禪了。那我不就是……就是……哪個……哪個阿……阿鬥嗎?難道……我……我真的……真的……就是劉……劉……劉禪,阿鬥。不會吧!

想到這黃衍那隻支撐腦袋的左手一軟,這個腦袋立刻與桌麵來了個“親密接觸”,而酒盅裏的酒也跟著對桌麵來了個“大清洗”頓時黃衍覺得天昏地暗,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放下酒盅,支起身體坐了起來,黃衍覺得是不是老天開的玩笑,可當右手在左手上揪出紅印的時候他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心中不由的暗道:天啊!你把我“驅趕”到這個時代已經是對我的懲罰了,可是你隨便……隨便讓我頂替誰的身體都可以呀,可……可……可你為什麼讓我頂替這個……這個“扶不起的—阿鬥”呀!你……你……你對我太不公了。你……

可是無論黃衍怎麼咒罵可還是不能改變自己的身份—阿鬥!別無辦法也隻有自己調劑自己的心態:媽的!看來老子隻能是借助這副臭皮囊了,而且還不能“中途休息”;沒辦法老子也隻有改變曆史了,要讓後世小兒把“扶不起的—阿鬥”改為“阿鬥坐位—天下一統”小阿滿、碧眼小兒、司馬小賊們告誡你們的後人小心哪天腦袋不注意就搬家了。三國的英雄們我黃衍不阿鬥來了我會讓你們為能成為我阿鬥而感到驕傲的。哈哈哈!

就在黃衍(不應該說從現在起叫阿鬥)正在盤算他的“鴻圖大業”時,開始哪個別扭的聲音由門外傳了進來:公子,您醒了沒有?奴黃皓有要事找您!

媽的你以為老子是什麼?你小子看見老子醒了才出去的,回來就忘了。對了這小子說他叫什麼黃皓的媽的又是一個死太監。不過我記得這小子可是阿鬥為數不多能夠說話的幾個朋友之一。這小子可是“自己人”……阿鬥一邊想一邊衝著門叫到:“進來吧,有什麼事情?”

話音剛落,阿鬥不由的有些迷惑,我怎麼也變成了童聲?而且說的還不是普通話,象某個地方的方言。二十幾歲的人一下子變成十多歲的人還真有些不習慣。沒辦法隻有慢慢習慣了。

隻見推門進來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家夥,看見我在案幾旁,立馬跑過來鞠躬對我見:“公子,主公說他和大臣們商談完事情之後,就過來看您。”

“商量什麼事情?你小子知道嗎?”

“奴也不是太清楚,也是開始回稟主公時在外麵聽見的,說是曹賊稱王後進攻濡須口,東吳戰敗;主公正和大臣們商量怎麼辦呢!”

聽完了黃皓的話以後阿鬥陷入了沉思:曹賊稱王後進攻濡須口,東吳戰敗……這是第二次濡須口之戰呀!那麼……

黃皓見大公子沒有陷入沉思,便緩緩退步離開屋子,到外麵“望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