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見我的到來後,這些人一起向我施禮,道:“大公子(大哥)好!”叫什麼的都有。
“大家好!大家好!”還別說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麵,有幾十個人同時向我施禮;真是太有成就感(你小子也太沒有出息了才怎麼幾個人向你施禮你就有什麼成就感那以後萬人景仰的時候怎麼辦?沒出息)。
見完禮後,在隨從的引領下,我們一眾人等便來到了正堂書屋中各自找個地方坐下(當然我肯定是坐上座哪)。
跪坐在墊子上我心裏就在想:叫這些家夥什麼呢?還是稱他們為兄弟吧!這樣叫一來比較親切,二來對籠絡他們家的老家夥是有好處的,對就怎麼叫;還有我得在最短的時間弄清楚這些人的能力水平,有了這個才能讓先生對他們進行因材施教嗎!對!先試上一試,看一下這些人的“表現”如何。
等他們都坐好的時候我想的也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兄弟們,你們中有誰知道:為什麼被招集到這個禦書房來嗎?”
可能是被我那句“兄弟們”的禮遇給嚇住了,屋內竟無一人敢站起來回答;“不要那麼拘束嗎!都是自己兄弟,有什麼就說什麼嗎!”
“不知道,家人隻是告訴我說:大哥您要找一些人來陪您讀書,我就帶著家夥騎著馬來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這時我左手邊傳來一個大嗓門的聲音,聽這說話的口氣我不用想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就是張苞,為什麼?他老爹就是這種脾氣的人嗎!更何況他兄弟張紹是一個學文的根本不會帶什麼家夥、騎著馬來讀書的。等我把頭轉到左邊時差點嚇我一跳,站起來的這個抱拳的家夥除了年輕一點外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張飛張翼德;至於他為什麼叫我大哥嗎!很簡單我老爹是他老爹的大哥,那我也就是他的大哥了,不管他比我大多少都得叫我大哥。難道還讓我叫他哥嗎?就算我叫他也不敢答應呀!
“我說小包子,你的就不能用你的腦袋想想讀書還要帶家夥的嗎?你們其他人有什麼想法?”媽的!你小子就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存在。
“大哥,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認識幾個字,之呼者也那是我兄弟的事;再說大哥您要我來我能不來嗎!沒辦法我就隻好帶家夥來了。不過大哥您以後能不能不要在怎麼多人麵前叫小弟的外號嗎!怪不好意思的。”
“你小子還知道不好意思?真是奇事啊!奇事。”接他話的是糜竺之子糜威。
他的話剛落音便引來屋中眾人一陣大笑。
這下張苞可不幹了,衝著糜威就叫上了:“糜小子,幹嗎?想打架呀!你張爺爺這兩天正愁沒架打。”
“打就打,難道我還怕你不成,老子也帶了家夥來的。”
眼看就要發生一場“火拚”,我不得不發話,拍了一下案幾:“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兩個是不是早上吃多了?跑來沒事打架玩?我可不是叫你們倆來我這裏打架的。”
“大公子(大哥),教訓的是,小弟知錯了。”說完這兩家夥就跪坐在位子上不吭聲了。
這時和諸葛亮有七分相似的小書生—諸葛喬站了起來,走到屋中向我施禮,道:“大公子”;看見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大公子,小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