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在你爺爺手下連一回合都沒有堅持住,哎!我早就給你說過了要你小心的。”把呂虔打下馬後,黃邈搖頭說道。
黃邈在那為沒有能過癮而發表感歎的時候,兩軍觀戰的人確是在那裏發呆。為什麼?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隻看見兩馬交錯、人影一晃,聽見碰、碰兩聲,然後就是黃邈的喊叫聲和呂虔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時間太短暫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那在這短暫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呂虔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被打敗除了本身能力外,他還犯了一個非常非常大的錯誤—那就是輕敵了,那他輕敵在那裏呢?他輕敵就在他以為黃邈太老實了(也就是看上去有些苯),你想嗎!在戰場上交鋒什麼時候有人會象黃邈那樣告訴別人他的武器如何、如何的,再加上黃邈本身又長的憨厚老實,所以就給呂虔一個很大的錯覺,在剛交手的時候呂虔就沒有使用全力,在這種情況下你說他能不吃虧嗎?
而黃邈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熏陶已經不再是昔日的那個黃邈了,雖說他的頭腦沒有關興他們聰明,可他現在也不苯,也會利用自己的優勢—憨厚老實。而且他除了本身的能力和能欺騙他人的外表外,他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他豐富的兵器。所以在交手的時候,黃邈就選擇了最能迷惑人確又最有效的雙捶。
你想嗎,在這樣不平等的條件下交手會是什麼結果?那一邊更具有優勢?
當二人一交手,黃邈就先右手給了呂虔一捶,而呂虔呢!當然就是要用手中的兵器抵擋黃邈的這一捶了,可正當他全力抵擋黃邈右手這一捶的時候,黃邈左手的那捶也跟著來了;其實也並不是呂虔沒有注意防黃邈左手,而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防了,因為他在接黃邈的這一捶之後已經是有些力不從心了,黃邈那一捶是那麼好接的嗎!呂虔接下黃邈的第一捶之後,兵器和手已經開始分離了,虎口也裂開了;當黃邈的第二捶到來的時候他就隻能是靠身體了,所以大家聽到的第二聲便是呂虔落地後,身體與地麵接觸後發出的聲響。
“誒!黃毛小子,呆在那裏幹嗎?打還是不打?要是不打的話,趕快換人,你家爺爺可沒那麼多時間”發表完感慨後,黃邈對還在那裏發呆的曹彰問道。
“二公子,您可要小心啊!這小子的力量大得很呀!”還沒等曹彰回答,已被綁了的呂虔就先開口說道。
原本就有些猶豫不決的曹彰聽了呂虔的話後,就更加猶豫不決了,呆在那裏不知怎麼辦。與其說曹彰是呆在那裏,還不如說曹彰是在考慮怎麼辦。為什麼呢?因為如果現在曹彰退出的話,現在的曹軍陣營中已幾乎沒有能戰的老將了,為什麼這麼說呢?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在曹軍中武藝最高的幾員老將:許褚受傷未愈,龐德現在跟隨曹仁正鎮守在荊州,張郃、徐晃被擒,而能戰的就隻有守侯在他父親身邊的張遼了。所以曹彰就有些猶豫不決。
“誒!黃毛小子,你到底是戰還是不戰?快給你家爺爺一個明確的答案,否則你家爺爺就……”曹彰還在猶豫,可黃邈確已經等不及了。
“老二呀!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這黃毛小子恐怕是被你給嚇壞了,沒有再戰的本事了,把功勞交給別人吧!啊!走吧!”在一旁的黃享也火上澆油的說道。
受過不同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樣,聽了這話後原本就有些掛不住的曹彰就更掛不住了,於是大聲喊道:“小屁孩,有膽別走,看你家爺爺怎麼收拾你!”這到底是誰有膽別走啊!
“小子,你終於開口說話了!好,你家爺爺今天就等你這話。來啊!把你家二爺用的那個長家夥拿來。”點頭回答曹彰的話後,黃邈一邊仍雙錘一邊高聲的喊道。
“是,二爺!”黃邈身邊的四個隨從一邊回答,一邊揀錘的揀錘、抬錘的抬錘。
隻見兩個隨從從身後一匹健壯的馬上將一長柄抬了下來,吆喝著抬到了黃緲的麵前。這時眾人在注意到黃邈他們一行人中除了他們五人騎的馬外還有四匹馬馱著東西的馬匹,開始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四匹馬上馱的是什麼東西,現在才注意到原來這四匹馬上馱的是黃邈的兵器。
“小子,你可注意了,你家爺爺這長家夥可有百斤重,要是一不小心被你家爺爺的這個長家夥個磕著的話,那可就不好玩了。”提了提手中的長家夥,黃邈對曹彰高聲的說道。
“廢話少說,小子看刀。”曹彰根據就不聽黃邈在那裏廢話,直接提刀衝了過來。
見曹彰提刀衝了過來,黃邈也二話不說,也提錘衝了上去。
真是一場龍虎鬥,曹我兩邊年輕一代最出色的兩員武將一上手便將自己所學的渾身武藝使了出來。隻見人影、馬影、兵器影不停的在那裏交錯飛舞,轉眼間二人已經鬥了好幾回合。兩邊觀戰的人的心也隨著不停飛舞的人影而上下跳動,因為兩邊的人很長的時間沒有見到這種大戰場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