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靜香薷已經吃飽了,好戲也看的差不多了,所以她可以離開了。再看下去,指不定有多麼不堪的畫麵和言辭蹦出來呢?
於是她站起身,笑著對夏子淇說道:“學長,今晚謝謝您請我吃飯,我已經吃好準備回去了。您留下來好好勸勸您女朋友吧,我看她都哭的這麼梨花帶雨,真是讓人心疼。請您跟她解釋一下,我跟您隻是學妹和學長的關係,不是什麼戀人,希望她別誤會了我。”
靜香薷說罷,拎起提包,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夏子淇連忙追上去,拉住靜香薷的胳膊,緊張的說道:“香薷,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靜香薷拿掉夏子淇的手,氣定神閑的說道:“學長,您搞錯了,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解釋的。”接著又指了指被夏子淇推倒在地上小聲啜泣的女子,“學長,您應該解釋的對象是她!”說罷,便快步往酒店大門走去。
夏子淇一路追著靜香薷,希望她聽自己解釋,希望她能原諒自己。但靜香薷不予理會,她直奔停車場找到自己的小車,解開鎖後打開車門坐進去,然後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望著靜香薷遠去的車子,夏子淇連忙撥打她的電話,但是撥了幾次那邊都不接聽。
哎,這個莫名竄出的可恨女人,第一次和香薷約會,就徹底被她搞砸了,香薷現在對自己的印象一定更加惡劣。夏子淇生氣的折回酒店,把這家酒店的老總莊德正叫了出來。
莊德正過來這邊後,立馬就明白是什麼情況了。看到地上默默流淚的女孩,他心疼的走過去一把把她攙扶起來。
“莊經理,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包場了,怎麼會有莫名人士闖進來,請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對不起,是小女不懂事,破壞了夏少的晚宴。”
夏子淇愣了一下,原來是莊德正的女兒,難怪剛才服務生過來過來,也不敢把她怎麼著。現在他想起來了,這女孩好像叫莊妍來著,難怪他剛才會覺得有一點麵熟,無語,自己跟她都是幾百年的往事了,她還跑出來糾纏自己,真是可氣!都怪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真是晦氣!早知道會這樣他就另選一家酒店了,真是倒黴!
“算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追究了。以後管好你的女兒,不要再來煩我,否則,你的酒店就等著關門大吉吧。”夏子淇丟下這句話。然後寫了一張支票,放在餐桌上就走開了。
莊德正擦擦莊妍臉上的淚水,“寶貝兒,不哭了。”
“爸,你怎麼這麼懼怕他,剛才為什麼要向他道歉?”
“妍兒,這種花花公子,他不值得你愛的。爸爸沒能保護好你,真是失職!”莊德正勸著自己的女兒。
“爸爸,你真的怕他夏子淇把我們酒店收購了嗎?這個酒店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為什麼你在他麵前都不敢說句話!”莊妍有些恨自己的父親剛才表現的那麼卑微。
“妍兒,爸爸不在乎酒店關門易主,爸爸隻是心疼你。你把感情寄托在這個花花公子身上是沒有結果的!他的人生字典裏隻有享受,根本沒有負責二字。這段日子裏你一直悶悶不樂,就是因為那個夏子淇嗎?我的傻女兒,沒有了他,你是死不了的,但看著你日漸消瘦,爸爸我快要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