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瀾回國後的故事沒有說給大家聽。但潛台詞大概是:“幹的漂亮。”
“我也不是故意的。”
“就知道這活隻有你能辦成。”
“我隻是一個顧問,和掃地的保潔差不多。”
六年後,一九九七年,七月,暹羅發生金融危機,當時的斯拉夫還未受到影響。戰瀾被派遣到斯拉夫執行任務,化名呂純陽。
“先生,不好意思,有個事情能問你一下嗎?”斯拉夫的地勤也是女孩,這個國家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衡。
“怎麼了?我的護照有問題嗎?”戰瀾的斯拉夫語不比母語差多少,畢竟當年在斯拉夫也是依靠嘴皮子吃飯的。
“我知道先生,這樣的詢問很無理,但您真的姓LV嗎?!”斯拉夫女孩含情脈脈的看著戰瀾。
戰瀾一笑:“這個姓氏在華夏很普通。”
戰瀾微笑著,等待行李。
走出大廳,就看到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舉著呂純陽的名字牌。
“你好,我是呂純陽。”戰瀾笑著向女孩自我介紹。
“好啦,別裝了。瀾先生,我們可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女孩給了戰瀾一個擁抱。
這個迎接戰瀾的女孩就是安琪娜。
早在幾年前,二人就有過合作,不過當時安琪娜隻有十八歲,還是一個探員。六年過後,年僅二十四歲的安琪娜已經榮升第十二局副局長。
“這次的任務有些棘手,不得不找你來幫忙,畢竟你是斯拉夫人民的好朋友。”
“別給我帶高帽子,我們的友情還達不到民族的層麵上,說說任務吧。是想幹掉誰?葉利親王還是赫魯曉大夫?”戰瀾在副駕駛的遮陽板上掏出一根雪茄,自顧自的嘬了起來。
“你居然還記得。”安琪娜笑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不得點便宜怎麼幫你賣命。”
“好吧,還是說說這次的任務吧。雖然我有些難過。“安琪娜說道。
“怎麼?有人偷光了你們的伏特加?“戰瀾沒開玩笑,這種事情能讓斯拉夫民族全民皆兵。
“去年北高加索襲擊了我們的野戰醫院。死了很多人。”安琪娜說道此處沒有笑容,隻有嚴峻的表情。
“北高加索不是被你們全殲了嘛,怎麼還有能力反擊?”戰瀾覺得奇怪,居住在高加索山脈北麓的小國是從斯拉夫聯盟脫離出來的。對於戰鬥力來說,二者根本不在一個起跑線上,甚至可以說這場競徑賽中,北高加索處在在田賽場地。
“他們可能握有非自然的力量,我們死傷慘重。所以請你幫忙調查一下。查清楚他們所掌握的力量是什麼。”安琪娜對戰友的死亡感到難過,但那抹戰意絲毫不減。戰鬥民族如此,隻有斯拉夫的女人才能生出斯拉夫的男人。
“前線回來的士兵說,鋼鐵在他們麵前不堪一擊。”安琪娜發現車外的風雪越來越大,不自主的降低了車速。
戰瀾點點頭,看著窗外有些詭異的暴雪。
戰瀾剛剛下飛機,天氣預報沒說今天有暴雪。這場雪來的詭異。
車子慢慢的開到了斯拉夫的首都,石匠城的郊區,一個老式的斯拉夫莊園,風雪似乎更急了,整個斯拉夫風格的莊園在風雪中別有一番情調。
二人從車上下來,風雪讓二人相互摻扶著走進了屋子。
一個管家打扮的老人早已將壁爐燃起,一個長條桌子上擺著華麗的餐具,精美的盤子上還疊放著一條刺繡布巾。
管家見二人進屋,將手中夾著的麵包放在刺繡布巾上。
“歡迎回來,我的華夏勇士。請讓我用斯拉夫最特有的禮節歡迎你的到來。”老人微微彎腰。
“別鬧了尼克雷, 這個燕尾服你穿著有點小,而且你們的最高禮節是這場大雪嗎?” 戰瀾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麵包,撕成小塊,撒上鹽巴,細細的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