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寧拎著狗糧到家的時候,屋裏子亂糟糟的暫且不說,籠子早被二人給拆了。
袁寧看到一個下身圍著浴巾的男子,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吸煙,一個裹著毯子的女孩在壞掉的籠子裏哭泣。
“這……這是什麼情況?你們是誰?”袁寧的腦子一片空明,他根本理解不了。
一個人的家遭賊了,被翻的亂七八糟,這個好理解。
但這兩個賊在他家很明顯做了羞羞的事情,看來還是用強。這就無法理解了。
袁寧還在思考,二哈去哪了。猛然間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吸煙男,明白了。
“你是……恩?”袁寧試探著問道。
二哈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你把……恩?”袁寧又試探著問。
二哈有歎了口氣,“哎……”又點了點頭。
“她是……恩?”袁寧指著籠子和籠子裏的妹子。
二哈將煙屁按死在酒壇裏。“恩……”又點了點頭。
“哈總啊,您這事幹的不地道啊!我咋跟我們領導交待啊,剛送過來,你就給……”袁寧也抓著腦袋,若是一隻妖獸怎麼都成,這會化了人形,不好交待。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娶她便是!哪裏輪到你來舌噪!”二哈也是性情中人。
(筆者:我呸,你這個湊性和我家毛豆一樣一樣的。見到小母狗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還是先給老大報告一下吧,算了,這事態有點嚴重,我還是直接去找老大吧,哈總哎!你坑死我了……”袁寧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上峰最少批他一個有傷風化。
“那你要灑家如何?難道還要一死以謝天下不成!”二哈呲著牙,想要咬袁寧一口。
“死倒不至於,但這事多少,他好說不好聽。按照天條玉律也沒見把誰給剮了。這樣吧,我先勸勸當事人,看著這丫頭啥意思。”袁寧來到籠子旁邊。
“哪個……美女,我這位兄弟酒後失德,犯了這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您原諒他一回,給他一個機會,你有什麼條件,我們盡量滿足,當然了,我兄弟對你是另眼相看,如果你未曾許配給別人,你就嫁給我兄弟好了。”袁寧說的也在理,二哈是喝高了才發生這種事情的,若是清醒的時候,自然不會如此下作。
“他就是個弓雖女幹犯!他毀我清白!待我稟明家父,一定要你生死兩難。”這小丫頭的脾氣還挺爆。
“哼!叫你爹來!灑家要是怕他,灑家便是那個!”二哈撇著大嘴,鼻子裏一哼,兩股白氣。
“老哥哥哎!你可消停一會吧!不管她爹是誰,你這犯錯誤了!姑娘別生氣,消消氣,消消氣,你看哈,你身份顯赫,我這位兄弟也是手眼通天,冤家宜解不解結,怎麼稱呼你啊?”袁寧的好話都要說盡了。
“家父乃是奎木星官,我叫琳琅。”小姑娘的眼淚還未擦幹,一雙哭紅的眼睛瞪著二哈。
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天上星宿,奎木狼和寶象國公主,百花羞的女兒,再一次醉酒後現出原型,被特殊事務部的首腦抓到。當初奎木狼化作黃風怪,作惡寶象國,為報大聖與天蓬手下留情,留得他兒女一命,在後來的小雷音寺奎木星官還出手相助。
袁寧這下頭疼了,汝丫有根底,雖然灌江口不懼白虎宿,但事情不能這樣做,到最後查出來,袁寧這一淫媒的名頭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