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女人心(2 / 2)

純鈞搖搖頭,想揮去心裏的悸動,但那些霾一樣的物質,就像覆蓋在擋風玻璃上的雞蛋,打開雨刷,不會擦的更幹淨,反而會讓自己的心裏一陣模糊,更加搞不懂那是什麼東西。

越抓越癢,不抓反而更好。

純鈞當機立斷,斬卻情絲三千,還自己清靜自在。

殊不知,斬掉一半,留下一半。就怕哪天這些東西會像種子一樣生根發芽。

純鈞進入審訊室,見到了那個個讓艾華頭疼的女人。

“我是純鈞,華夏的執法者,你涉嫌綁架警務人員,蓄意謀殺,故意傷害等罪名,你認罪嗎?”純鈞直截了當的問道。

“嗬嗬嗬……艾華,頭疼了吧。”青森笑說道。

“這與你何幹?你老老實實的回話。”純鈞不想和這個女人閑談。

“不想我,就不會頭疼了。看來那個男人對我有意思哦。”青森笑擺明是在挑撥純鈞和艾華的關係。

“你這招是沒用的,就算他睡了你,你也一樣會被判刑,而且會加一條罪名,性賄賂執法人員,你放心,我們的刑罰裏沒有死刑,到時你會覺得死刑是多麼美好。”純鈞知道在地獄裏是什麼景象,一遍遍的被磨成肉糜都不算最狠毒的。肉體上的懲罰相對與地獄來說,都算不得懲罰。

“隨你怎麼說吧,不過他要是想和我同床共枕,我也不會拒絕。”青森笑不在乎純鈞說什麼。

“這麼說,你對你犯下的罪名供認不諱了。”純鈞過濾了那些不想聽到的話。

“隨意,我不在乎,但是我知道,有些東西你在乎。”青森笑是一個女人,他知道怎麼戳中女人的內心。

純鈞繼續問:“交代一下,你和方貴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情人。”青森笑道。

“一個一百五歲的老人還有力氣找你?”純鈞不信。

“你可以問問你男朋友,哎呀,對不起,他好像還不是你男友。”青森笑說道。

“如果你再說這些無關案情的事,我想我會用另一種方式詢問了。”純鈞掏出艾華的那個大鐵夾子,敲打著桌麵。

“怒了?嗬嗬……”

啪……純鈞一夾子摑在青森笑的頭上。

“你放心,這裏沒有監控設備,今天我就算把你砌在牆裏也沒人知道.”純鈞和艾華一幫人在一起時間長了,說起話來也開始十三不靠。

這世界上總有那麼一批不懂音樂的人,所以時而不靠譜,時而不著調。艾華以前就算那樣的人。現在雖然好多了,但偶爾也犯渾。

“你這是打算暴力逼供嗎?”青森笑斷了一隻胳膊,齊著肩膀頭沒的,這會被純鈞一夾子砸的頭破血流,著實悲催異常。

“你誤會了,你都認罪了,我沒必要再進行逼供,我就是單純的想抽你。”純鈞不屑欺騙一個注定就下地獄的人。

“你!”

“你什麼你?方貴指使你做的這些事我們都知道,先是自薦枕席,意圖影響我們隊長艾華的心智,又派你入獄被抓,牛鬼不一定是他的心腹,但絕對是他的得力幹將。讓他來試探我們一號戰將的身手,也真虧他想的出。怎麼?還想讓牛鬼救你出來?你想多了,進了我們的大牢,天照都別想撈你。”

純鈞不再理會青森笑的怒吼,離開了審訊室。

純鈞走出審訊室時,心情好多了,不再有一絲的憤怒。

艾華則是湊在戰瀾身邊,和他聊了起來。

“戰哥,幾洞了?”艾華最近沒少研究高爾夫,飛的又高又遠的叫老鷹球,近的低的叫小鳥球。

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會逆轉的,比如這個高爾夫,它的起源就特別的低俗,低到下裏巴人的那種低。

相傳是一個牧馬人,用木馬的杆子把石頭打進田鼠洞裏,打進一個就喝一杯酒,一杯酒大概一盎司,一共打進十八洞,喝了十八盎司,馬也差不多吃飽了,牧馬人就迷迷糊糊的回去了。

“沒開胡呢。”戰瀾說道。

開胡是北疆話,意思是指沒有收獲,原意是指打麻將沒贏錢呢。

“我來一把。”艾華提起一個高爾夫球杆:“我發明了一種擊球方法,叫矛隼,寓意是像飛矛一樣紮進球洞。”

艾華說著用球杆挑起一個高爾夫球,球飛的挺高,艾華腳下一個墊步,一躍而起,球杆狠狠砸在球上,白色的小球像一道流星一般,紮向球洞。

球在遠處礁石的球洞裏逛了一圈,又飛出來了。

“哎呀,真可惜。”艾華說道。

“你應該再溫柔點,男人力量雖然重要,但要張弛有度。”戰瀾一個標準的扭身擊球,高爾夫球劃過一條弧線,穩穩的落在球洞裏。

“漂亮,為了你這漂亮的球,我決定送你一個禮物。”艾華說道。

“什麼禮物?”戰瀾問道。

“一套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