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我能賦予你控製火焰的力量,隻要你幫我打這場官司,我知道我一定會判有罪,你努力幫我降低罪行就好。”不知火紅袖隻能相信這個律師。
“好吧,你把你遇見警察所有的事請都說一遍,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研介沒做準備,隻能從案情中查找漏洞。
不知火紅袖從她第一次碰見艾華開始訴說,其中情節很簡單,就是兩人幾次交手,可能被判什麼刑罰。兩人探討了一下。
時間過的很快,要開庭了,不知火紅袖被帶走,研介向不知火紅袖伸出大拇指,讓她穩了穩心神。
主席台上坐著一個絡腮胡,麵沉似水,有些陰暗,身邊坐著一個三綹胡,臉色略顯蒼白,這二人就是閻羅王和崔判官崔玨。
崔玨起身說道:“大家起立,今日審判的是倭國籍妖怪,不知火紅袖,下麵有控訴方發言,請坐。”
控訴人就是戰瀾,大家都看向戰瀾,戰瀾則是看了研介一眼,看著他身穿海綿寶寶的睡衣,差點笑了出來,但法庭是嚴肅的。
戰瀾起身,問不知火紅袖:“於一個月前,也就是四月中旬,不知火紅袖女士是否出現在華夏的冀州,冀中市區內。”
不知火紅袖看了一眼研介,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好,那麼我再問一個問題,不知火紅袖女士,是否有倭國護照,華夏簽證,或者華夏的綠卡等證件。”
研介看了看不知火紅袖,紅袖搖搖頭道:“沒有。”
研介一拍腦袋,非法入境加上偷渡,這兩項罪名是跑不了了。
“很好,被告律師有什麼想說的嗎?”戰瀾看向研介。
研介搖搖頭,這兩項罪名是鐵打的了,想翻案,不可能。
不知火紅袖想做辯解,便說道:“我隻是來旅行的。”
研介想攔住紅袖,可惜晚了。
“那麼紅袖女士是怎樣來到華夏的?是否使用法術影響他人視覺係統?”戰瀾問道。
研介示意紅袖不要講話,戰瀾的話語中有明確的文字陷井,這種手段在刑事案件中很常見,不管不知火紅袖回答怎樣到達華夏的,都是坐穩了偷渡事實,如果使用法術影響他人視覺,就可能被告為故意傷害。
研介起身:“這項罪名我代表我的當事人認罪。不做過多辯解。”
紅袖見研介這樣說,隻能默認。
“好的,我們繼續,不知火紅袖小姐是否有A2級別的華夏駕駛證件?“戰瀾問道。
研介都懵了,怎麼?這丫頭還非法駕駛了?
不知火紅袖又搖搖頭。
“那麼,紅袖小姐,你在一個月前,駕駛二十四座公交車時,是否與我華夏警官艾先生相遇,並發生戰鬥。”戰瀾問道。
“我抗議控訴律師這種提問方式。”研介作出抗議。
“抗議無效,控方繼續。”閻羅王直接將研介懟了回去。
“當時是華夏警官先動手襲擊我的當事人,我的當事人紅袖小姐隻是作出正當防衛。”研介為紅袖辯解。
“請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是否在車上與艾警官相遇。”戰瀾盯著不知火紅袖。
“是的。”不知火紅袖說道。
在車上與警察相遇是判不了刑的,但戰瀾這樣問,一定有他的計劃。
難道是……研介發現不對。
果然,戰瀾說道:“如此來說,不知火紅袖小姐,對自己無證駕駛 和盜取某公交公司的車輛兩項罪名,表示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