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聞見特殊事務部的來了,心裏就知道,這事不是他能管的了。
這不是普通人幹的。
“收隊。”楊清聞道。
李漁帶了一隊人馬,正是流雲組的一隊。
安方坤手底下的得力幹將,煙鬼和可樂。
李漁看了看四周,也檢查了一下死掉的霍南城,說道:“煙鬼,案情重演。”
煙鬼點點頭。手臂一抬兩個人形煙霧出現了。
兩個煙霧人影隨著李漁的話開始表演。
“嫌疑人拍死者後背,將紙卷塞進死者嘴裏,然後吧死者的頭部按進馬桶,按下衝水鍵,然後戳破水箱裏的浮力球。然後離去,整個過程……多少秒?”李漁又看了看霍南城的後頸,果然有一個按痕。
李漁打開了水箱,果然,浮力球上被人戳了一個洞,藍色的浮力球裂口上,竟然沾了一點紅色。
應該不是血液。
“報告首長,整個過程六秒。”可樂說道。
“差監控,半個小時以內進過這個廁所的人,我都要見一下。
從後往前查。”李漁道。
第一個被叫來的,就是尹哲啟。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李漁問道。
“合作的關係,他是做開發的,我是建材商人。”尹哲啟說道。
“你的合夥人死了,你好像不怎麼傷心啊。”李漁說道。
“他黑了我不少錢呢,死了我這帳可就沒了。警官先生,東西可以亂吃,話,你可不要亂說,我現在還不知道問誰要這個錢呢。”尹哲啟也發牢騷,為了這個文化豫州,他沒少花錢,工程還未談妥,他就投了兩千萬了。
這兩千萬隻是有資格來談這個事情,否則,這次峰會的大門他都進不來。
“恩,下一個。”李漁叫了下一個人。
是一個女子,名叫良霜,是那個豫州女作家。
“你認識死者嗎?”李漁問道。
“不認識,今天也第一次見,沒想到,就這樣死了。”良霜說道。
“死者生前最後見到的人是你嗎?”李漁問道。
“恩?我……我不知道。”良霜好像沒聽明白。
死者生前最後見道的人一定是凶手啊。
“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是你嗎?”李漁問道。
“是的,當時沒有別人。”良霜道。
“恩。殺這樣一個人,能賺多少錢?”李漁問道。
“警官同誌,你是什麼意思?”良霜道。
“你的手臂看上去沒什麼力量,可你不覺得,你的指甲,有些太紅了嗎?”李漁說著拉起了良霜的手腕。
紅色的指甲上,果然有一絲劃痕。
“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良霜問道。
“你的指甲油塗的太厚了,這個浮力球沾了一些,否則,我也不敢肯定就是你。”李漁說道。
“嗬,還真是百密一疏。”良霜笑道。
話音未落,這女人一揮手,一道紙鶴飛過,李漁一翻身,躲過了紙鶴。
“煙鬼,可樂!動手!”李漁道。
一道白霧朝良霜的腰身纏來。
嘩啦一聲,那紙鶴打碎了房間的玻璃,良霜踩在窗台上。
“喂!你真名是什麼?”李漁問道。
“文妃”說罷,文妃跳下樓去,一個碩大的紙飛機出現在她的身下,載著她消失在遠方。
“呼,跑了。”李漁道。
“怎麼辦啊,老大。”可樂問道。
“怎麼辦?涼拌!本子拿來,我查查這個文妃是什麼來路。”李漁接過煙鬼遞來的本子。
“哦,原來是她,怪不得一身的書香氣息。查查這個良霜,一定有問題。等一下,這個案件涉及桃源,殺人事件先壓下來,報給艾隊長,對外就說心梗。玄武區的警局那邊,口徑要一致。知道嗎?”李漁道。
“是!”可樂和煙鬼說道。
帝都的一個別墅,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正在和玄武區警局發副局長楊清聞聊天。
“說吧,我們家老霍就這麼沒了?你們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霍夫人說道。
“霍太太,令夫是死於心梗。”楊清聞道。
“我丈夫身體一向健康,怎麼會突發心梗?你不要騙我,我讀書可不少。”霍夫人說道。
“這件事,你就算查到國際仲裁,老霍也是心梗,也必須是心梗。明白嗎?”楊清聞隻能這樣說。
“我還是不信,你這個理由說服不了我。”霍夫人覺得這事有問題。
“我想給令夫留張臉麵,但你這樣做,我也沒辦法。”楊清聞說道。
霍夫人一把將茶杯扔在地上,摔成粉碎。
艾華接到李漁的這封郵件時,心裏咯噔一下,文妃的資料與照片,儼然是他大學時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