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艾華示意可樂別出聲,抽出一張符籙,燃在煙灰缸內,進入了田大律師的夢境。
“恩?怎麼會是……“艾華覺得這個夢境還真是有趣,田大律師的夢境是一個溜冰場,偌大的溜冰場,隻有田大律師一個人,在冰麵上站著。
艾華將足利千代釋放出來,說道:“你去吧,隻有十分鍾。“
足利千代點點頭,步履蹣躔的挪到田大律師的跟前。
“您好,請問是田律師嗎?“足利千代問道。
“我是,您是?“田汶心問道。
“我是足利千代,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幫我打一場官司。“足利千代道。
“說說案子吧,我再決定接不接。“田汶心道。
足利千代講訴了那天發生的故事,講訴了她怎麼利用一種花香吸引了一個年輕人的故事。最後甘願束手就擒。
“那你喜歡他嗎?“感性的人有時總會問些感性的問題,或許是在夢裏吧,田汶心相對來說,還是一個理性的人。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遲,君恨我生早。“足利千代苦笑,沒有直麵回答田汶心的話。
或許是這段小詩打動了田汶心。
“好吧,你的案子,我接了。“
“謝謝你,田律師。“足利千代說道。
十分鍾過去了,田汶心從夢境中醒來,發現自己依然還在那個汗蒸室,手中的書籍已經被自己掌心的汗水打濕,剛剛向自己詢問眼鏡的女孩子還坐在那邊和人下棋,看著自己醒來,還衝自己甜甜一笑。
田汶心收了收心神,回想起自己的夢,也是一笑。
雖然是個夢,但那個故事,好美。
那個美麗的愛情故事的男主角:袁寧先生,此刻正搭著一輛貨車,前往自己的住處。
“小夥子,是哪裏人啊?“貨車司機問道。
“我是關東人。“袁寧說到。
“關東?那可是首都啊,經濟文化的中心。大城市的人。“貨車司機笑道。
“華夏關東。“袁寧說道。
“啊,你是華夏人啊,那你可不怎麼像華夏的關東人。“貨車司機道。
“哦?為什麼這樣說呢?“袁寧覺得沒什麼區別。
“世界是一樣的,每個國家都有一些地方民風剽悍,比如倭國的九州,仙台,華夏的關東,桂疆,美利堅的德州,加州,都是這樣。這是曆史原因。”貨車司機笑道。
“哦,我覺得大阪人也挺有趣的。”袁寧說道。
“大阪人是有趣,但不算民風剽悍。以前都是一些小商人,就像你們華夏的義塢人。”貨車司機道。
“大叔怎麼這麼了解華夏?”袁寧問道。
貨車司機把汽車上的一個擺件丟給袁寧。
“你看。“
袁寧接過一看,果然是產自華夏。
“我很欣賞華夏人,他們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就是他們總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司機男說道。
“呃……在某種意義上,這句話不是褒義詞吧。“袁寧是個有民族氣節的人,他決定,如果這個大叔敢發表辱華言論,他就下車,以此表示抗議。
“我就是大阪人,在我們的眼裏,利益是擺在第一位的,這點我們與猶太人相同。而華夏人的這種本領,你知道能節省多少錢嗎?“司機大叔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不是錢的問題。“袁寧說道。
“不,這就是錢的問題,世界上很多事請都與利益相關,隻不過是利益的大小罷了。“司機大叔說道。
“比如說呢?“袁寧問道。
“比如二戰,要不是德意誌帝國的工業遠超其它國家,產值過剩,工人下崗,國內內耗不足,導致通貨膨脹,他不會去打其它國家的主意。這說到底,還是因為利益。國民的利益。“大叔說道。
“這隻是個別案例吧。“袁寧覺得希特勒更是想幹掉猶太人,踩發動的戰爭。
“意大利加入納粹陣營也是因為利益,他看到希特勒賺的盆滿缽滿,所以那就一起來吧。“司機大叔說道。
“那東條英機呢?“袁寧問道。
“東條就是一個流氓,他應該切腹。這個白癡。“司機大叔忿忿的罵著東條。
袁寧也沒想到這個大叔竟然這樣評價東條英機。
“大叔,你真的隻是一個司機嗎?“袁寧說道。
“我是早稻田大學金融係的碩士,不過我的公司倒閉了。“司機大叔笑道。
“那真是失敬了。”袁寧道。
“見笑了,一會要幫忙哦。”司機大叔說道。
“那是一定的,大叔,你罵東條不是為了就想讓我幫忙吧。“袁寧沒想到這個老家夥如此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