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也沒搭理他,將他們兩個往囚車上一塞,坐到了前麵的副駕駛上。
“別叫喚了,估計是給咱們換個監獄,這裏是他們的總部,牢房滿了,把輕刑犯調到分部關押,很正常。”櫻花男說道。
“分部?”順子不了解情況。
“應該是,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分部的老大叫什麼羅伽,是個很角色,新來的,都得扒層皮。”櫻花男點點頭說道。
“要受刑?不,我不要受刑!哥們,咱們倆逃跑吧,咱們越獄!”順子被打怕了,戰瀾當初的一拳,讓他長了記性,這半個月來,泰坦組的弟兄沒少招待他。
“我不怕受刑,我分分鍾就能愈合,這點刑罰對我來說,不是事。我老老實實的呆上一段時間,過了五七年,可能就出去了。”櫻花男不怕。
“我給你錢,一百萬,幫我逃出去。”順子請求道。
“不是我駁你麵子啊,你現在能從哪掏出一百萬來?”櫻花男笑道。
“我是一個極其龐大組織的人員,而且,我是特殊人員,我一直受到重用,隻要你幫了我,組織會給你報酬的。”順子說道。
“你當我傻?我才不信。”櫻花男搖搖頭。
“我給你寫欠條!這樣總行了吧。”順子說道。
“到時候我上哪找你去?不行,除非……”櫻花男見順在的手臂上刺著一個十字架,便知道,這個家夥是一個基督徒。
“除非什麼?”順子問道。
“你發誓,向耶穌發誓,騙人的肝腸寸斷。”櫻花男說道。
“太狠了吧。”順子有點害怕。
“不敢算了,反正我是不怕那酷刑。”櫻花男說道。
“好吧,我發誓,如果這位先生能幫我逃出生天,我願意支付一百萬給他,如果達不到,我願意肝腸寸斷而死。”順子也是沒轍了。
“說好了。看著吧。”櫻花男把目光投向監視他們的小窗戶,時刻盯著駕駛室裏的戰錘和司機。
過了大概半個鍾頭,戰錘擰開一瓶水,正想喝呢,隻見那瓶子裏的水瞬間湧出,化作兩個水球,包住了戰錘和司機,不一會,兩人就被嗆暈了。
囚車也側翻在路邊,水球重新化作細流,從小窗子穿過來,櫻花男控製著水球印在囚車的門上。
“往後去。”櫻花男說道。
順子往後躲了躲,隻見那水球突然爆開,極大的衝擊力,將車門頂開。
兩人逃了出來。
沒敢順著國道跑,而是一頭紮進了茫茫的森林。
順子開鎖是一門靈,拿一個小木棍,放在嘴裏咬了咬,塞進手銬,啪的一聲,把手銬打開了。
櫻花男則是控製著水球,打開了手銬。
“我的錢呢?”櫻花男問道。
“這荒山野嶺的也沒個銀行,我上哪給你弄錢去?等進了城的,我給你啊。發過誓了,不會少你的。”順子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
到了一個小鎮,順子撞了一個男人,順便將他的電話順來了。
順子播了電話,讓那邊帶一百萬過來接他。
兩人則是躲在一個小旅館裏。
到了午夜十分,敲門聲傳來,順子一個激靈,問道:“外麵敲門的是哪位啊?”
順子的帝都話說的不太地道,但勉勉強強是那麼個意思。
“你爹。”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
順子打開門,一個身高兩米大多的胖子,站在門外。
小旅館的門有點小,胖子側身低頭,擠了進來。
一進屋就看到櫻花男,目光一閃,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指著櫻花男,問順子:“這小子就是你說的獄友?”
“是的老大,要是沒有他,我也沒法從裏麵出來。錢,您帶了嗎?”順子問道。
胖子將一個黑色的旅行包扔在地上。
一米長,二十厘米寬的小旅行包在胖子的懷裏就像一根香腸,可見這個胖子是有多大隻。
“妥了,錢,我就不點了,你可是發了誓的,少了一分一毫,也是你的事,這點小錢我也沒放在眼裏,隻不過剛出來,得有點過河錢。你們聊,我撤了。日後能不見,盡量不見,拜拜。”櫻花男提起黑色的旅行包,離開了小旅館。
“老大,這小子身手不錯,怎麼不招攬一下。”順子問道。
“為了組織的安全,我不能冒這個險。這次來救你,我都要但責任的。”
胖子歎了口氣。
“謝謝老大,那咱們去哪?”順子問道。
“走吧,到地方再說。”胖子和順子也離開了這家小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