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酒吞與滑瓢和方貴沒什麼區別,經曆上次的事情,酒吞才對方貴有些依附的態度,就算是他想換個東家,也不會故意駁了方貴的麵子。”跟班搖搖頭。
就在周扒皮還在思考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進來。”
櫪木鬆鶴走進周扒皮的房間,拿著一份檔案,交給了周扒皮。
“報告隊長,那兩個廚子的資料全在這裏,裏麵有一部分是韃靼做過修改的,不過我們經過推算與查探,已經查的八九不離十了。”櫪木鬆鶴說道。
“恩。你出去吧。準備一會下水。”周扒皮翻開檔案,看了看。
“怎麼樣?”跟班問道。
周扒皮將檔案交給跟班,說道:“沒想到竟然是韃靼的王帳七武海,他們的國度也沒有大海,要這些海洋神物有什麼用?”
“聊以自娛罷了。”跟班道。
休整過後,周扒皮帶著跟班(蜃氣樓),櫪木鬆鶴,浪子,一行四人,進入了潛艇,駛向海底的石塔。
經過一夜的時間,石塔沒什麼明顯的變化,甬道裏的水也沒見少,畢竟是鏈接大海的,四個人由櫪木鬆鶴帶路,前往那個建在石塔裏的神廟。
搞搞的石台還聳立在那裏,隻是石台四周的水,似乎有些降低了,四人躍身跳上石台,發現那條石路的兩側,依舊擺著魚人雕像,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
石路的盡頭,連接著海皇波塞冬的神壇,看著波塞冬雕像手中的三叉戟,在一圈火把下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就是這些雕像打的你們毫無還手之力?”東海道浮世(周扒皮)皺著眉問道。
“隊長小心,隻要拿了那些東西,他們就好活了。”
櫪木鬆鶴就此事提醒周扒皮。
“我就想知道,這幾年前的老古董,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就讓老夫會會他們!”周扒皮翻手拿出盒子裏的一把二胡。
接著,周扒皮左腿一彎,淩空馬步,蹲坐在半空中,點點頭,示意櫪木鬆鶴可以開始怪了。
櫪木鬆鶴上前拿起一穿珠子。
果不其然,石路旁邊的十尊雕像活了起來,紛紛抖去身上的石殼。
手中的彎刀,鋼叉,戰斧,等各式各樣的武器,朝著最近的人斬去。
周扒皮眉頭一鎖,烏拉拉……
吱嘎~
一種不知道魔力,竟然使得眾人往後一退,為首的魚人,更是拿著一並巨大的彎刀,朝著周扒皮砍去。
周扒皮懷裏的二胡,吱嘎一聲響,眾人就像被震了一下,這是什麼功夫?
但要說起真本事,那個跟班才是不輸他人,手上法印一結,一個跟班的,幻化成七個。隻可惜他們其中,有六個是假象。
領導既然都開打了,始作俑者櫪木鬆鶴也拿起短刀,超魚人刺去。
魚人反手來了一招蘇秦背劍,寬闊的劍脊,擋住了櫪木鬆鶴的一刀。
“怎麼可能,昨日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怎麼才一夜,我這高深手法就被破解了?”櫪木鬆鶴覺得不可思議。
“你看,他們的武器有變化了。”浪子說道。
櫪木鬆鶴一看,果然,昨日還有些略顯鏽跡,如今看來,那刀鋒似雪,刀刃如霜,都是收個性命的好幫手。
“怎麼會這樣?”櫪木鬆鶴問道。
“可能是戰鬥,昨日我們戰鬥過一次,他們從中吸取我們的力量,整體得到了升華。”浪子說道。
“既然如此,死戰到底!”周扒皮一聲大喝,懷裏拉胡琴的速度瞬時提升了幾個檔位,好像無數隻大手超這些人魚打去。
不時的還能援助一下櫪木鬆鶴。
這時,跟班看中了波塞冬的三叉戟,淩空一躍,一把握住三叉戟,櫪木鬆鶴緊忙喊道:“不要!”
果然,跟班沒搭理櫪木鬆鶴,海皇波塞冬的雕像瞬間活了過來,一叉朝跟班插去。
破空的聲音傳進耳朵,果不其然,那個去動三叉戟的跟班,是蜃氣樓的幻象。
雖然是幻象,但海皇波塞冬不在乎那些,一叉子拍碎了蜃氣樓的幻象分身,蜃氣樓的分身被毀,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碩大的三叉戟超這幾人猛攻過來。
浪子心裏嘀咕一句,你他媽是火車王啊,小怪沒清完你就開大怪。
你這是求死之道啊!
果然,沒等浪子嘀咕完,三叉戟狠狠的一戳,將櫪木鬆鶴插了一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