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一笑,拉斷一根頭發,交給了女孩。
女孩接過頭發,挽成一個結,放在粉盒裏。
“謝謝你了,帥哥,也謝謝你,漂亮的大姐姐。”女孩說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酒吧。
伊邪那美在海邊也有豔遇,一個渾身古銅的男子,六塊腹肌,強壯的肌肉,高達挺拔的身軀,坐在伊邪那美身邊的礁石上,一根粗大的雪茄叼在嘴上。
一陣煙霧飄起。
雪茄男說話了:“今天的星,格外的美呢,好像你的眼。”
伊邪那美停下了思考,看到了身邊的男子:“你在和我說話?”
伊邪那美經曆過丈夫的拋起,千年來的寂寞早就化為恨意。
“能與您這樣的佳人,聊上一會,也是三生有幸了。真不知道你的丈夫到底有怎樣的功德,才能娶到你。”雪茄男笑著說道。
“我丈夫死了。”伊邪那美苦笑。
伊邪那美早就換掉那身和服,穿上一身休閑裝。
擦去倭國妝容的伊邪那美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雪茄男道:“哦,抱歉,這可能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其實每個人都經曆過苦難,太多的悲傷故事,別人又怎麼能懂。”
“我丈夫拋起我後死的。”伊邪那美冷冷說道。
“哦,那他死不足惜了。”雪茄男點點頭。
“你也這樣認為?”伊邪那美對丈夫的怨念從未減少。
“我覺得男人應該包涵女人,不管女人怎樣,隻要她落淚的時候,輸的就是男人。不管什麼時候,男人都不應該拋下妻子。”雪茄男說道。
“……”伊邪那美沉默了。
“你的心裏,壓抑的太久了,有時流淚也是一種解壓的方法。”雪茄男說道。
伊邪那美聽雪茄男這樣說,心底的怨念與壓抑一同湧現心頭。
自己的為了生下兒子殞命,來到黃泉,被雷神所縛,自己的丈夫見到自己的時候卻逃之夭夭,一切委屈隻有伊邪那美一個人承擔。
她能向誰訴說?
沒有人。
千年的壓抑與不甘,此刻化為一滴淚水從臉上滴落。
雪茄男拂去伊邪那美的淚水,不著痕跡的用紙巾擦去,紙巾放進口袋。
“希望你幸福,美麗的夫人。”雪茄男說完離去。
伊邪那美呆呆的看著雪茄男離去。
心裏暗自怒罵:尼瑪,撩完老娘你就跑了?!後續呢?!不是應該約喝酒,然後吃碗麻辣燙嗎?!
斯拉夫冥王威利斯則是和自己的跟班到了一個台球室,開始打球。
一個朋克裝的小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強壯的威利斯。
威利斯的跟班:斯拉夫死神,切爾那伯格,要去提醒那個小子,卻被威利斯攔住了。
“你不懂這裏的規矩,我自己來處理。”
威利斯放下球杆,看著那個朋克裝,說道:“你瞅啥?!”
切爾那伯格一捂臉,這就是你所說的規矩?
你這是去找茬好嗎?
想打架也不用這麼直白吧。
切爾那伯格已經做好上去拉架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