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劍幕,猶如天外來客,突然出現,殺的眾輪回者人仰馬翻。
這一劍至在救人,又快又狠,劍不留情。
天空中飛旋的巨斧,一雙黑掌,同時襲而。
“破山”。
斧劍相擊,柔軟的劍體受到巨斧的壓擊,變曲下來,赤雷大喜,乃盡全力。
公子舒夜一聲冷笑,劍體的從下往上彈起。
巨斧帶著赤雷摔倒在地。
手中承影劍不分先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刺出一十八劍,每道劍尖,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擊在飛盧的掌心。
飛盧雖然極快收掌,但那一十八劍,卻也有六劍刺入掌心。
六個細如纖絲的血洞,直穿掌背。
到處都是回紇與敦煌的兵士,辰明遠安全的離開已經是不可能。
一劍盡破三十多名輪回者的攻擊,其中更是殺傷八人,如此武技,讓周邊一眾輪回者與回紇兵士膽寒。
公子舒夜右掌扶著槍王,從腰間的細囊裏掏出極樂丹來,喂食與槍王。
本來身體已經極其虛弱,重傷將死的槍王吃了公子舒夜喂食的極樂丹,馬上精神百倍,生龍活虎,身上的血跡沾滿全身,槍指眾雄,麵臉猙獰。
眾人看到槍王如此模樣,雖然麵目恐怖,但瞬間重傷之身就如同沒事一般,讓人心驚。
瞰視:槍王生命(1200/1200)
這,逆天了,辰明遠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震驚,喊出聲來。
眾人聽了此話,臉色兀變,如此人物,吃了一顆丹藥,就生龍活虎一般,任何傷勢都全部恢複,如此情況,還要怎麼打。
正在此時,遠處陣陣鐵騎之聲,腳下的沙麵如同合著陣陣節拍,由遠極近,陣陣狼煙升起。
此時回紇攻打敦煌已經過了將近四個時辰,已經到傍晚時會,沙漠中午時烈陽炙烤,而傍晚時,比起中原要來得早。
無數的鐵騎舉著火炬卷起陣陣沙塵。
北麵,西麵,
長河落日,狼煙滾滾。朔方、酒泉等地援軍陸續到來,
兩條巨大的火龍壓的回紇眾將軍心亂如焚,而公子舒夜如同敦煌之魂,無數的神武軍高吼長擊,在霍青雷的帶領下,打開城門,衝擊向回紇大軍。
前方迎擊,後方來襲,使得回紇腹背受敵,軍心渙散,無數兵士往後退去,回紇可汗知此役已定,敦煌城雖被攻破,卻無法直衝向中原,長歎一聲,命大軍撤退。
大軍如同來時一般,來的猛,退的快,猶如潮漲潮夕。
回紇大軍已經撤,沒有急時退走的兵士丟盔棄甲,霍青雷也不願再造殺路,讓他們自行解去,回紇大軍隻留下一地輜重、屍體狼藉。
然而趁著戰亂,大光明宮東來的明教教徒,卻成功地在月聖女梅霓雅的帶領下繞外城而過,去往中原。待得戰局平定,已然追之不及。
由於輪回者與敦煌之間的矛盾,當諸圓井趕到之時,戰勢以定,眾輪回者被三軍圍困其中。
敦煌城外的戰場上,依然屍體狼藉,禿鷲盤旋著叼食死人的血肉。沙風呼嘯,卷起幾個小小的旋風,仿佛那些新死去的靈魂出了殼,在原地盤旋起舞。遠遠的有幾個影子穿行在沙場裏,埋葬著那些在戰爭中死去的回紇士兵。
公子舒夜看著無數殘屍斷壁,心中一股悲意,在輪回者的重重包圍之中,放聲高歌,歌聲悲壯,淒美。
“將軍談笑彎弓,秦王一怒擊缶。
天下誰與付吳鉤?遍示群雄束手。
昔時寇,盡王侯,空弦斷翎何所求?
鐵馬秋風人去後,書劍寂寥枉凝眸。
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樓,上有傾城傾國之舞袖,
燕趙少年遊俠兒,橫行須就金樽酒,
金樽酒,棄盡愁!
愁盡棄,新曲且莫唱別離。
當時誰家女,顧盼有相逢?中間留連意,畫樓幾萬重。
十步殺一人,慷慨在秦宮。泠泠不肯彈,翩躚影驚鴻。
奈何江山生倥傯,死生知己兩崢嶸。
寶刀歌哭彈指夢,雲雨縱橫覆手空。
憑欄無語言,低昂漫三弄:問英雄、誰是英雄?”
“眾位英雄來犯我敦煌,倒叫我高舒夜好生感動,不如我們就在此分個高下。“公子舒夜一聲朗笑。
“城主,城主。”霍青雷一眾敦煌守將,看著那臨近的身影,再也控製不住,喜極而泣。
“哭什麼哭,你們城主已經回來了,何苦來哉,看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我和你們城主好好會會他們。”墨香提著墨魂劍走到高舒夜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