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逸臣,你現在怎麼又回過頭來關心伊恩了?她現在跟你沒關係了。”梁煙諷道。
“梁煙,我現在沒空跟你爭吵這些無聊的事情,我怕伊恩她出事。”相逸臣沉聲道,語氣十分焦急。
聽到相逸臣這話,梁煙也顧不上跟相逸臣置氣了,忙說:“有沒有可能是她忘了帶手機?早晨她要先去醫院看看伯父,所以一般走得比較早。”
相逸臣皺起眉來,“可是我今天早晨看到薛淩白從她家裏出來,照你說的那樣,薛淩白應該會送她的吧。”
“什麼?”梁煙驚道。
相逸臣見在梁煙這裏是得不出什麼答案來了,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這時,開鎖的人過來了。
相逸臣讓開鎖師傅開了鎖,再給他配一把一樣的鑰匙,然後才去醫院。他問了護士,伊恩還沒有到,他便站在醫院門口等著。
沒過多久,相逸臣就看到一輛白色的別克新君威停在了門口。因為車身是白色的緣故,貼在車窗上的車膜顏色也不太深,相逸臣很容易便看到副駕駛上坐著的人正是伊恩。
伊恩下車的同時,駕駛座的車門也被打開,一個他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下了車。
“方學長,真不好意思,還麻煩你送我過來。”伊恩笑道。
“沒事,反正順路。”方博然笑道。
伊恩笑笑,剛要說再見,胳膊卻突然被人拉住。
“你昨晚一晚上沒回家,就是跟這男人在一起了?”相逸臣陰沉著臉,死死地瞪著方博然。
“相逸臣,你來這兒幹什麼?”伊恩一怔,沒想到相逸臣這個消失了三天不見的人,突然又冒了出來。
“伊恩,我先走了。”方博然朝她笑笑。
伊恩點點頭,“路上開車小心。”
一直坐在後座的方佳然從車窗探出頭來,“伊恩姐,有空再來玩啊,我再跟你講講我哥的事兒,可多著呢,”
伊恩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方博然就開車跑了,他不能再讓方佳然說出更多他丟人的事情。
因為方佳然的突然冒頭,相逸臣的臉色反倒變好了,“他們兄妹倆住一塊兒?”
“關你什麼事!”伊恩甩開他的胳膊,沒好氣地說。
“伊恩,你自己算算,關你什麼事,這句話你跟我說過多少遍了。”相逸臣怒道。
“本來就是,相逸臣,你心裏不是就隻有蘇靜寧一個人嗎?你不是就隻把她當成寶貝嗎?當初我那麼求你,你卻決絕地選擇她,事到如今你還來跟我說什麼?哪怕……哪怕就是那天你才強迫過我,可隻因為薛淩白的一句話,你脫口而出的維護不還是為了蘇靜寧。”
伊恩冷嘲地一笑,“你都做到這份兒上了,還想讓我怎麼做?相逸臣,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遠離你,就是想讓自己解脫,你為什麼還要來糾纏我?難不成就因為薛淩白?因為薛淩白的出現,讓你覺得我是那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東西?還是因為你真怕我就這麼搶了薛淩白,讓蘇靜寧傷心?”
“相逸臣,我真搞不懂你,如果是這樣不是正好,你可以得償所願地跟蘇靜寧在一起,你還來糾纏我這個對你來說可有可無的人做什麼?”伊恩說道。
相逸臣臉色鐵青,緊繃著臉,深吸一口氣,才咬牙說道:“那就當我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