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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純的回答非常圓滑,她沒有表明自己的立場,但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紅帽子嗤笑一聲,看了看在場的諸位,更加大聲的問道:“那麼前段時間,有一森爾知名寫手藍衣抄襲我們明天文學網作者拉條一事,我不知道小純編輯作何解釋?”
此話一出,全場默然。
一百多人愣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紅帽和夏臨純的身上。
沒有人覺得紅帽子這個問題很唐突,抄襲向來都是寫手們之間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大家還是比較好奇夏臨純的答案。
夏臨純並沒有露出尷尬的意味,反而嫣然一笑:“這位小姐可能有些誤會,藍衣並不是我們網站的知名寫手。”
紅帽裝作不解:“可我聽說,那個叫藍衣的寫手在你們森爾頗有人氣,抄襲一事通了出來,還堂而皇之的繼續寫文。甚至擁護她的讀者還不少。難道你們網站對抄襲狗也這樣包庇縱容啊?”
夏臨純又笑了:“不好意思,你可能又誤會了。我並非是藍衣的編輯,也不太清楚網站對她的安排。如果你想了解的話,正好今天藍衣的編輯也在這裏。”
語落,她的目光落在斷非白身上。
那個高大的男人坐在人群之中,雙目之間的寒光更加冷冽。他有些霪汶的視線掃視著台上的夏臨純,和夏臨純臉上露出和腐朽的花瓣一樣邪惡的笑容交接。
斷非白沒有說話,四周猶如死亡一樣安靜的氣息,讓所有人都有些緊張。
夏臨純深吸一口氣,聳了聳肩幫,打破了沉默:“看來我們的小白編輯沒有什麼話要說,不過我還能建議你去問另一個人,就是和你同桌的那位女孩。”
“江、米。”
她幽幽吐出這兩個字來。
淺淺的音符像是一隻巨手,把坐在角落裏的江向笙從最不顯眼的地方推到了最讓人注意的地方。
森爾的所有人都震驚了,順著夏臨純的視線看到把頭埋進胸膛的江向笙。
江米?
她怎麼來了?
誰讓她來的?
阿曼有些憤怒的看著斷非白,她咬了咬嘴唇,想要質問,但最後把話咽了下去。
斷非白感覺到了來自同事質問的眼神,他沒有說話,一雙銳利的雙眼折射出的寒光萬丈。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一派不動聲色之態。
江向笙的呼吸越來越急,她不敢抬頭,卻能感覺到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紅帽子有些不太明白夏臨純的話,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和自己坐在一個桌子上的少女。
她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女孩,女孩穿著淺藍色的上衣,下麵有一條白色的百褶裙,一絲一縷像一根生活在角落裏的小草,不引人注意。
夏臨純為自己剛才的話解釋:“江米也是我們小白編輯的寫手,日常中和藍衣要好。聽說當初藍衣準備封筆,還是江米安慰她,讓她重拾信心的呢。”
她的笑容就像是五步蛇彎彎的毒牙,充滿了致命的毒液。
江向笙惶然的看著高高在上的夏臨純,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算計。
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什麼都不懂的高中生,為什麼大家都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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