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長近一米,重約一斤半,鋒利無比,非常的適合於在胡同裏砍殺。點點反光照在李雷的臉上,砍刀劈向了站立著的李雷,李雷側身讓過了砍刀,隨手就給了那個乞丐一巴掌,拍的乞丐調轉了身體,紅色的血水夾帶著幾顆黃色的牙齒,從口裏噴了出來,剛好噴在隨後趕到的乞丐臉上。
乞丐們更加的發怒了,不要命的往前衝著。李雷準備先讓曾靜練練手,誰想到和乞丐一個照麵,曾靜就差點被乞丐劈成了兩半,幸虧李雷眼疾手快,生生的把他拉了回來,才躲過了乞丐這凶狠的一砍。看著被嚇得臉色蒼白的曾靜,李雷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既然這種真刀實槍的場麵不太適合給曾靜練手,那麼接下來的就全部交給自己好了。李雷不想和這些乞丐耗下去了,他要到乞丐的老巢去,一舉端了丐幫的老窩,幫老百姓摘掉這個猖狂了好幾年的社會毒瘤。
砍刀落了一地,無力的反射著西斜的陽光。幾個受傷的乞丐,慌不擇路的相互碰撞著,逃離了這裏。李雷拍了拍手,帶著曾靜離開了這個胡同,身後的路上,到處躺著鼻青臉腫的乞丐,唧唧哼哼的哀嚎著。
費盡心思的告別了擔心自己安全的曾靜,李雷揪出了身後被褥中還在睡大覺的歡歡,讓他聞著乞丐的味道,一路找到了他們的老巢。
眼前高大雄偉的一座酒樓就是乞丐們的老巢,上麵的招牌刻著醉仙樓三個金燦燦的大字。李雷從來不懷疑歡歡的鼻子,他是要來端乞丐老巢的,所以一身鄉下人打扮的李雷背著隨身攜帶的衣物被褥就這樣走了進去。在酒樓服務生的驚詫聲中,在跑堂經理的嗬斥聲中,在酒樓管事的罵娘聲中,李雷跟隨著在前麵一蹦一跳的鬆鼠歡歡來到了三樓。罵罵咧咧的聲音停止了,啪啪的擊打聲也沒有了,剩下的隻是一地的哀嚎聲。通往三樓雕龍刻鳳的樓梯上,已經躺滿了前來阻攔的酒店護衛人員。
一間豪華的特大包廂出現在了李雷的麵前,早已收到警示聲的乞丐首領,打開了大門,正襟危坐的等待著李雷的到來。包廂很大,擺滿了酒菜,裏麵坐了不下十幾個乞丐,其中就包括被自己中午打傷的乞丐和剛才在胡同裏逃跑的那位。
乞丐首領壓下怒氣衝天的手下,起身衝著李雷抱了抱手,含笑道:“這位小兄弟,不知丐幫何處得罪了你,以致你大駕光臨?不如坐下喝杯美酒,聊做解口?”
乞丐首領身材不高,顯得有點精壯,兩片濃黑的八字胡上,長著一個紅紅的酒渣鼻,正一個勁的衝著李雷努力的微笑著,跟他手下憤怒的表情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著乞丐首領,李雷也笑了,原來老頭子口中的老大就是這幅模樣的啊?雖然樣子挫了點,但是性格脾氣還是有點類似,多是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能把自己的想法深埋於心底,陰人於笑臉中的好手。
見李雷咧著嘴笑,乞丐首領不由的越發殷勤了起來,連忙說道:“來人啊,賜座重新擺宴上好酒!”說完,做了個請李雷坐下的動作。
李雷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不忙不忙,你先答應我三個條件,再喝酒不遲。”
周圍的乞丐見李雷一副傲慢的樣子,不由的站了起來,準備教訓一下這個欺上門來的男孩,卻仍被自己的首領壓了回去。
“不知小兄弟想要什麼條件呢?但凡幫的上忙的,本乞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乞丐首領拍著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