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道理,張縣長與我說說,我且看看高層是怎麼樣個說法?”朱壯更加氣憤。
“放肆,這種國家大事,豈是你所能理解的!給我退下,聽我命令,緊閉城門,嚴禁各路人馬出城救援,散會。”張縣長懶得與朱壯再費口舌之爭,有了上級指示後,草草結束了等待三個小時的會議。
“哼,豈有如此,同胞有難,竟棄之不救。九泉之下,我等華夏帝國臣民,又有何麵目去見聖皇太宗?環宇天下,又有何臉麵說盛世華夏,國威不容侵犯?想我帝國,學文習武,終為報國,而如今大敵當前,卻畏縮不敢迎敵,這是何等可恥之事啊?……不顧同僚的勸說,一個勁朝著縣長張雲生快速離去的背影罵罵咧咧。
會散人盡,離開空蕩蕩的縣府大樓,朱壯頹廢的回到白馬騎士駐地,思索著如何前往救援的辦法。沒有了上級命令,他不好帶領白馬騎士中隊前往救援,雖然自己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跟自己赴湯蹈火,但是這樣做也就連累了他們,需知白馬騎士多是拖家帶口,一旦違令出事,國家將不負責賠償義務,這叫他們妻子兒女今後如何生活。朱壯用力抓了抓頭發,一籌莫展。
“吱呀”門開了,朱壯抬頭望去,一個身材臃腫的人走了進來,昏暗的室內,一時沒有看清來者何人?
“朱隊長,怎如此頹廢啊?你平時的精氣神到哪裏去了?”來人調侃道。
“你,你說什麼?……心情不好,見有人調侃自己,正要發怒,卻見來者乃是剛上任不久的南副縣長,馬上起身致禮,“不知南副縣長,大駕光臨,有何指示?”
“嗬嗬,何來指示?我來此是與朱兄弟共商抗倭之計。”南副縣長提了提褲子說道。
聽南副縣長以兄弟相稱,朱壯知道此行定時他私自決定,與縣府並無瓜葛,不由好奇回道:“不知南兄弟有何計策,但請直說。”
“好,知道朱兄弟為人豪爽,此番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我就直說了。”南副縣長又提了下褲子,縣城裁縫做的褲子遠沒有海川鎮做的合身,穿著穿著就直往下掉,“想我幼時,立誌報國,苦練武學,奈何資質有限,雖未大成,卻也勉強達到劍師級別,隨後投身軍旅,苦幹十年。服役期滿後,因稍有軍功,被委以海川鎮副鎮長之職,從此走上從政之路。從政之初,我雄心壯誌,發誓要為國家培養大批棟梁之才,因此做事剛正不阿,原則性極強,奈何政治非軍事,官場更甚於戰場,相互明爭暗鬥,勾心鬥角,以致我大把精力花費在應付各種政治鬥爭上,逐漸荒廢了自身的修煉。然而為國家培養人才的大事,我卻一刻也沒有忘記,海川鎮的學文習武水平,一直處於整個平安縣城的頂端。此番矮倭魔獸入侵我華夏帝國,雖無帝國正規軍力前往救援,但我相信憑我多年在海川鎮工作的威望,可以說服海川鎮絕大多數的村莊,拉起一支由學文習武中湧現出的海川精英組成的隊伍,前往水族新村救援。”副縣長南忠國說完露出了一絲自豪,原先的猥瑣男,這一刻變成了錚錚鐵骨男子漢。
“南兄,這次可全靠你了。”朱壯雙手抱拳,向南忠國重重的施了個禮,此番南忠國的計劃對水族無疑是雪中送碳。
“嗬嗬,你我同為華夏子民,自該為帝國盡忠。”副縣長南忠國雙手扶住了朱壯。
“嗯,好,南兄,此事宜早不宜遲,你我二人還是趕緊出城,前往海川組織人手吧,以免來遲一步,無濟於事。”
“好,你我二人現在就出城,戰馬我已經在城外安排妥當,你我隻要翻過城牆就可以一馬平川,快速前往海川。”
“還是南兄做事考慮的周到,走。”
“走。”
城門緊閉的平安縣城外,響起兩駕急促的馬蹄聲,快速朝海川方向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