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現在我們隻能朝前發動突擊!否則的話我們會全部死在這裏!可能前麵才是我們唯一的生路!快去組織!”野澤瞪大眼睛對著這個少尉怒聲吼道。
這個少尉此時早就沒了主意,他隻是個新被派到中國的低級軍官,剛從軍校畢業不久,被派到了中國,然後作為補充被編入到鄰116師團之中,他完全沒有多少作戰經驗可言,更不可能遇上如此惡劣的情況,軍校教給他的東西,在這種時候完全沒有用。
他隻能聽野澤的,野澤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軍官,在116師團服役時間很長了,也許他的決定是對的。
這個少尉於是連忙哈依了一聲,開始掉頭趴著,歇斯底裏的吼叫著招呼穀中現在還殘存的日軍集結,然後野澤掙紮著站起來,靠在樹後躲避著子彈,他覺得自己的肋骨受傷了,可能是剛才爆炸的時候,被炸贍,這會兒疼的鑽心。
但是這會兒他也顧不上這個了,敵饒火力太猛了,幾乎隨時都有日軍士兵慘叫著倒下,他捂著肋骨,咬著牙發足朝前衝去,嘴裏大叫到:“板載……”
板載你大爺呀!這會兒都被打成落水狗了,還他媽的板載個屁呀!但是鬼子吃這套,聽到有人大叫板載,於是本能的跟著嚎叫了起來,在野澤的率領下,放棄了向後突圍,撒著歡的開始朝著山穀深處衝去。
方漢民看著下麵的鬼子如此表現,也被唬的一愣,但是馬上就明白了鬼子想幹什麼了,這些鬼子還真夠狡猾的,眼看著向後突圍不了,居然打算朝山穀裏麵衝,在山穀那邊殺出一條血路突圍。
但是可能嗎?前麵他可是還給鬼子留著一個大殺器呢!於是他趕緊吹了一聲尖利的口哨聲。
野澤剛才判斷敵饒兵力,是依靠著聽敵人機槍的聲音,實際上野澤隻是在胡猜罷了,他真不了解特務營的火力強度有多大。
實際上今特務營官兵的『射』擊並不算十分猛烈,他們為了節約子彈,實際上都壓著『射』速的,機槍手,包括拎著bar的戰士,實際上都是在用兩三發點『射』進瀉射』擊,步槍手也是瞄準之後再『射』擊的,包括衝鋒槍手,也是打的短點『射』,都沒敢像在緬甸時候那樣,拎著槍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鬼子就把彈倉或者彈匣的子彈一口氣打光。
但是即便如此,自動和半自動武器的火力還是遠超過日軍許多,讓下麵的鬼子們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是他們遭到了數倍於他們的敵軍的伏擊一般。
這些殘存的鬼子跟著野澤在穀中拚了老命的朝前衝,這會兒早就忘了兩腿酸軟那茬了,把身體中所有的潛能都給壓榨了出來,亡命一般的朝著穀中衝去。
而此時提前竄入穀內的遊擊隊員們也都癱在霖上,一個個仰麵朝拚命的喘氣,都喘的像是破風箱一般,隻差喘不上氣了,聽著穀內的爆炸聲還有爆豆一般的槍聲,還有日軍和偽軍發出的瀕死的慘叫聲,他們心裏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