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之後,他噙著淚再次發足狂奔上山,而那個受贍弟兄苦笑了一下,翻身過來,掉頭對著山腳下,拖過他的步槍,頂在肩膀上瞄準了追過來的鬼子,嘴裏喃喃的道:“來世我們還當兄弟!”著他扣動了扳機……
呂山趴在石頭縫之中,透過瞄準鏡搜索著目標,他沒打那些追朱文昌他們的騎兵,而是在村頭那裏尋找著鬼子的目標,終於瞄準鏡之中看到了一挺正在噴火的輕機槍,於是他便用瞄準鏡套住了那個正在拚命『射』擊的鬼子的機槍手的腦袋。
在微微調整了一下瞄點之後,他穩穩的扣動了扳機,槍響之後,他立即又用瞄準鏡盯住了那個鬼子,他所在的位置距離那個村頭大概有四五百米,這個距離對春田式狙擊步槍來,已經算是遠距離狙擊了。
等他再用瞄準鏡套住那個鬼子機槍手的時候,那個鬼子機槍手已經停止『射』擊,腦袋朝下趴在了機槍旁邊,後腦殼被掀開,腦漿已經崩裂了出來。
兩個副『射』手都被嚇了一跳,以為隻是一顆流彈擊中了機槍手,於是一個副『射』手趕緊拖開機槍手的屍體,再次端起機槍,準備瞄準『射』擊,但是不等他開槍,又有一顆子彈飛來,在這個鬼子的腦殼子上又開出了一個窟窿,這個副『射』手也頭一歪一聲沒吭的趴在霖上,兩條腿還在抽搐著。
這一下剩下的那個副『射』手總算是明白,他們是被敵饒狙擊手給盯住了,連機槍都不敢去搶,掉頭就跑,生怕跑的慢一點,也被爆了腦袋。
打啞了這挺機槍之後,朱文昌他們壓力頓減,飛速跑到了山上,找到掩護之後,掉頭過來就對著鬼子開始猛打了起來,這時候朱文昌看到剛才負曬下的那個兄弟,這會兒已經趴在遠處的山坡上沒有了聲息。
朱文昌噙著淚,大吼大叫的指揮著手下的弟兄們奮力『射』擊,劈頭蓋臉一通猛揍,便把試圖追殺過來的鬼子騎兵給打了回去。
鬼子雖然是騎兵跑得快,但是麵對著這樣的火力,打不住人還能再打不住馬嗎?所以組織了兩次衝鋒,都沒能衝上山,還被撂翻了十幾個,戰馬損失更多。
有的鬼子戰馬被打死之後掉下馬,便趴在死馬後麵,以死馬為掩體,對著山上『射』擊,雙方就此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射』。
鬼子的騎兵雖然人多,但是裝備卻沒有朱文昌這邊的好,反倒火力上處於劣勢,雙方交火一陣之後,各有傷亡,日軍傷亡要遠大於朱文昌這邊。
鬼子中隊長受傷之後無法在前麵指揮,這也讓他逃得一命,要不然的話呂山絕對放不過他,這家夥趴在石頭縫裏,形成一個然的防禦工事,端著那支狙擊步槍不斷的『射』殺對朱文昌他們威脅最大的目標。
山下鬼子的兩挺機槍根本不敢開火,一開火不一會兒機槍手就被爆頭,於是他們隻能把機槍藏起來,藏到呂山夠不著的地方偷偷的打,還要打幾槍就換個地方,搞得他們根本無法壓製山上朱文昌他們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