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意外的是,不過半個時辰,言秋遲就隨著安琦雨,安齊龍兄妹到了一個客廳。
安琦雨和安齊龍一起進入客廳,高申和言秋遲知趣的留在了門外候著。
“這麼大的山莊,我們下人怎麼能有資格進去呢!唉——”高申長歎,對言秋遲說道。
言秋遲也瞧不見裏邊是什麼情況,暗忖“我與這家丁多交流一下也能多了解莊裏的情況。”便附和道:“嘿,能站在客廳外邊就不錯了,那些什麼大派的掌門人還不是連內莊都進不得嗎?”
高申馬上道:“你懂什麼?這裏的客廳在外人眼裏是挺氣派的,可是我聽說真正的禁地是他們安家人自己的客廳呢!那兒可是沒半個庸人的,連個耳聾書童,啞巴丫鬟都沒有。”
“這樣啊?”言秋遲隨口接道,看來這天下第一的大山莊果然不同凡響。甲級刺令還真是挺艱巨的。
高申又侃了幾句,就聽到有個丫鬟說道:“哪個是言公子,老爺要見你!”
言秋遲馬上道:“我是,怎麼了?”他暗暗檢查了一番手臂上藏著的短刃,不是要動手,而是先防禦著再說。
高申目送言秋遲進去大堂內裏。言秋遲隨那丫鬟走了彎彎折折的竟有半裏路才看見所謂客廳。
首先見到的是一個男人,高坐正中堂首,威嚴而肅穆。年齡大概四十多歲,看架勢就是威武山莊的老莊主,自己的目標安重之。
偏首靠東坐的是兩個男人,對麵則是一男一女正是安琦雨和安齊龍。可以猜測那坐東方的就是安家老大安齊山和老二安齊海。
言秋遲施禮拱手,道:“晚輩言大見過莊主老英雄!”
“老英雄?我老麼?”安重之突然笑了,身子前傾了幾分,很有趣的問道。
言秋遲一樂,看來這個莊主是一個不錯的生意人。俗話說“出手不打笑臉人”,不知道是誰出錢買了安重之的命?
言秋遲知道那刺令牆的任務欄上都是有買家的人頭,有人名貼上去就說明某人想讓有人死了。就拿安重之來說,就是有仇家出錢買了他的命。雖然不知道具體數額, 但也能想見是很大一筆。刺令牆上的任務當然也有可能是蛤蟆自己出錢買的,比如蓋豪的命。
“當然不老,天命之年五十,不過才走了莊主一半的年歲而已。嗬嗬,言大說錯話了。”言秋遲脊背又彎了幾分,隻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允許他活夠五十年?
“言少俠客氣了,我聽小女說,言少俠的功夫不弱,必不是普通人!”安重之還是很和藹的說。
言秋遲笑道:“晚輩親確實出身名門,隻不過品行不端成了門派的笑柄。晚輩早已被趕出師門,師門棄徒,不提也罷。”如此不該聲色的撒謊,讓言秋遲心裏一震。不是緊張謊言,而是想起了那個猶勝自己的公主小野。
安琦雨剛剛也提及言秋遲街上偷錢的事,因此在座幾人對他的話也無甚懷疑之處。安重之與安齊山相視,安齊山道:
“那言老弟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言秋遲知道機會來了,便道:“我想著是昧著良心用師門武功幹些劫富濟貧的事,嘿嘿,也就是接濟下我自己罷了。其實,其實我更想找個大門派投靠,好有個安身之所,也不用幹些江湖上的朋友不恥之事。”
“喔,我們威武山莊算不算言老弟說的大門派呢?”安齊山又道,招攬之意已經很明顯。
言秋遲打量四座,安重之似乎在閉目養神。但言秋遲知道他必定在觀察自己,一旦自己有什麼疏漏,勢必會下狠手。威武山莊的江湖名聲並不比它在商海裏的聲譽,不是很正派。
安齊山確實像當家的樣子,看老二安齊海則一直閉目養神,冷漠發生的一切。安琦雨和安齊龍更是不堪,似乎在偷偷聊著天。安齊龍根本不怎麼在意旁物,興許還在想怡紅院的妓女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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