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陸機聽後心下一驚,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環顧四周望了一圈,隻見周圍白茫茫一片,並沒有半個人影。喝道:“是哪位前輩在此叫陣,卻不現身,讓潘某來請教幾招如何”話音剛落,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雪地裏炸出了兩團白霧,霧中卻緩緩的走出兩人。
隻見一人麵部慈祥,披著一件白袍。另一人麵部猙獰,也披著一件白袍。這二人正是天山二怪。那慈祥之人卻是鄧康,猙獰之人正是韓德龍。當年血洗忠義鏢局殺死鄭泉的便是韓德龍一手造成的。隻見鄧康手握酒壺,兩眼腥紅的道:“剛才是這位叫的陣,卻不是我,和我無關啊!哈哈……”說著便伸出手指指向了韓德龍。
那韓德龍自持身負一身絕技也不怕,道:“我天山二怪豈能怕你這個手持破刀的小子嗎?讓你瞧瞧老子的兵刃吧。”忽的從自己的大白袍下抽出了一把大刀,足有四五十斤,在陽光的照耀下,刀刃發出了一股股冷厲的寒光,令人不戰而栗。
潘陸機一怔道:“你二人當真是天山二怪嗎?卻又怎知我是洪義幫的門下。”韓德龍隨即將大刀扛在肩上道:“老子行不更姓,坐不改名。天山二怪韓德龍的便是,這位是我大哥鄧康。剛才看你刀法稀疏,也隻有洪義幫這樣的膿包練的了。”潘陸機聽後大怒道:“哼,好大的口氣,今日便讓這天山來做你二人的葬身之地吧。”
說罷,衝上去舉刀劈向了韓德龍的天靈蓋,將臨走時幫主鄭忠囑咐的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動刀的話語全拋在了九霄雲外了,韓德龍看到了潘陸機衝了上來,舉刀就是一隔,“錚”的一聲響,三刀相交摩擦冒出了火花。韓德龍舉刀用力一揮,潘陸機隻有向後一躍。
韓德龍看到了潘陸機跳出了垓心,便乘勝追擊,挺刀向前急刺。潘陸機看到心下一驚,這要是打中了可了不得,頓時急中生智,挺身上躍,左腳踏上刀背,右腳向著韓德龍小腹踢去。韓德龍忙躲不迭,也隻有棄刀閃躲。
而鄧康卻在一旁微眯著眼喝酒,袖手旁觀,沒有加入戰團的意思。此時隻見潘陸機伸腳踢飛了韓德龍的大刀,“嚓”的一聲,大刀插入了左側不遠處的大樹中。刀柄還在不住的顫抖。潘陸機掄起雙刀使出了洪義刀法,那韓德龍失去了大刀,又被潘陸機罩在了刀風之下,隻守不攻,已成敗狀。韓德龍
隻見鄧康卻站在一旁觀戰,並沒有插手相幫的意思。急喝道:“大哥,這小子這般逞能,你也看得下去嗎?”鄧康聽後心下暗道:“洪義幫這小子恁的如此厲害,若是在鬥下來。二弟三十招之內必定命喪這小子手中,有損我天山二怪的名聲事小,二弟死了事大。”隨即大喝道:“二弟,你閃開些。”韓德龍已經明白鄧康的用意了,向後退了數十丈。
這時潘陸機看到韓德龍退去待要上前追擊,隻覺得身後微風襲來。猛一回頭,看到了成千上萬細如發絲的小針飛來。隻見針上泛著寒光,顯然是給飛針喂有劇毒,潘陸機心下暗驚,“哼,沒想到居然會使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好一個天山二怪。”忙脫下身上衣袍朝那暗器揮舞,將毒針卷入袍中。又向著鄧康反射回去,鄧康心下大驚,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會有這一手。
趕忙伸出判官筆來隔擋,卻已然來不及了,身上已中了數枚毒針。隻見鄧康立時麵如金紙一般,忙伸手入懷裏取出兩瓶解藥,一瓶是灰粉狀,一瓶是紅丸。鄧康將身上毒針盡數拔出,用灰粉在針瘡之上塗抹了幾下,取出兩粒紅丹放在嘴裏。坐下急忙運氣療傷,這時韓德龍也已然從樹上拔出大刀,舉刀喝道:“你膽敢傷我大哥,先吃我一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