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彈”抖著身上的肥肉,得意的說:“把矮人留下,然後跪下給你男爵大爺道歉,我就放你們走,不然,嘿嘿……”
憶空沒說話,也沒有動,星痕隨意地看著周圍的風景,突然說了句:“天氣很好啊!”隻有裂雷,拿著板斧一陣緊張,躺在幾人身後的岩岩,此時鼾聲如雷,抱著塊石頭睡得正香。
“炮彈”見幾人不理他,得意的表情變為憤怒:“哼,你們幾個居然敢這樣無禮!再不跪下道歉,別怪大爺心哼手辣。”
憶空還是沒有說話,打了個哈欠。這時星痕看了看天,對憶空說:“你猜我搞定他們要幾分鍾?如果是你又要多少分鍾?”
憶空笑笑,小聲說:“白天我用不了黑暗魔法,我上去就隻能跪著道歉喊大爺饒命了,如果你願意跟著我一起,那你就讓我上吧!”
星痕無語,無奈地上前兩步,大聲笑了兩聲對身邊的憶空說:“三分鍾,超了三分鍾晚上我給你洗腳,三分鍾內的話,你今天晚上要挨著那個矮人睡!”憶空暴汗,矮人鼾聲比裂雷還大,身上的那陣味道味道更是……
“炮彈”聽到星痕的話非常生氣,對身後的人下令:“給我上!剝了他們的皮,但是不要殺了他們,把他們捉回去,我要他們都成為我們的奴隸!”“炮彈”身後的幾個拿刀劍的人立即惡狠狠地向憶空幾人走來。星痕沒有避讓,慢騰騰地迎了上去。兩個弓箭手瞄準了憶空,同時鬆手,兩支箭再次射出,卻是射向了星痕,這個剛才接住他們箭的人讓他們深深忌諱。星痕一個閃身,沒有再接下兩支箭,而是讓兩支箭從自己的身邊劃過,射向憶空和裂雷。裂雷罵了一句,揚斧擋掉了兩支箭。
星痕閃過箭,再幾個閃身,閃過幾個打手劈來刺來的刀劍,直接來到了“炮彈”的麵前,嚇得“炮彈”後退了兩步,他的那些打手立刻回轉身體來救“炮彈”。星痕對著“炮彈”詭異的一笑,出手了,卻是取向了兩個正著急拉弓的弓箭手。兩手各捏住一個弓箭手的脖子,發勁一扭,再鬆手,兩個弓手就倒在了地上,永遠再爬不起來了。“炮彈”臉上的表情非常豐富,鼻子眼睛都擠在一起,短小的腳不斷地發抖,嘴裏想說話但已經說不出來了。星痕回過頭再對“炮彈”一笑,身形再動,很快,幾個打手也被輕易搞定,幾個打手除了兩個是初級戰士,讓星痕多用了兩招,其他的不是讓星痕一拳打飛,就是被星痕一掌扇趴下了。“炮彈”這時已經沒有了一開始威風的模樣,而是腳軟倒在了地上,滾爬著想逃跑。裂雷嘿嘿笑著跑過去,一腳踏在“炮彈”的屁股上,“炮彈”就隻能趴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喊饒命了。星痕搖了搖頭,失望地說:“還以為要三分鍾,結果兩分鍾都不用,還以為這些人有點實力,但就兩個人是初級戰士,還是剛晉級的那種,真失望!”憶空此時哭笑不得,腦子裏想象著晚上和岩岩一起睡的情景……
裂雷給了“炮彈”一腳,“炮彈”在地上滾了幾下之後,麵朝天上了。裂雷蹲下,取笑著“炮彈”:“大爺,貴族老爺啊,我好怕啊,你好凶狠啊……”“炮彈”看見自己已經無望逃走,已經鎮靜了一些,兩隻眼睛咕嚕一轉,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討老地說:“不凶狠,不凶狠,你才是大爺。大爺饒命,有話好好說。”裂雷摸著手上的板斧,裝做猶豫的說:“你看呐,你的出現,弄得我老大心情不大好,他的心情一不好,就不給我吃雞腿,我一沒雞腿吃呢,就會心情不好……”裂雷扯了半天,“炮彈”臉上也流了半天汗,最後還是沒弄清裂雷到底說著什麼。“炮彈”小心的問:“你……到底想怎麼樣?”裂雷臉上一變,凶神惡煞的一板斧劈進了“炮彈”腦袋旁邊的地麵上,震得“炮彈”滿臉都是塵土,兩顆石子劃破了“炮彈”的圓臉,血流了出來。“炮彈”全身抖著,膽都差點嚇破了,裂雷吐了口唾液,狠狠地吐出兩個字:“賠償!”“炮彈”立即應:“好好,我賠!我賠!你要我賠多少?”裂雷開始淫笑:“我算算,首先當然是精神損失,然後是耽誤了我們的行程,還有耽誤了我們吃飯時間,雖然現在還沒有到吃飯時間……,還有恐嚇費,星痕的體力消耗費用,還有我小板斧的磨損補償……”裂雷又開始亂扯,最後“炮彈”忍不住了,驚慌的問:“你到底要我賠償多少?”再讓裂雷數下去,他就是傾家蕩產也賠不起了。裂雷被打擾停下,怒氣頓生:“不是我要你賠多少,是你需要賠多少!不計算好怎麼知道你該賠多少我們才不虧本?”這時星痕過來,一腳踢開了裂雷,然後狠狠地一腳踏在“炮彈”皮球一般的肚子上,“炮彈”淒厲地發出了殺豬般慘叫的聲音,口裏吐出了白沫。星痕腳上再一用力,冷笑著說:“男爵大人是吧,你不是喜歡買奴隸嗎?從今天起,你就做我們的奴隸!別給我苦著臉,你知道你現在欠我們的是什麼嗎?是你的一條賤命!我毫不在乎殺死一個豬一樣的貴族。”“炮彈”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半天才蹦出一句話:“你們……沒有爵位,不可以擁有奴隸……哎喲……”星痕哼了一聲,腳再次用力,“炮彈”的皮球肚子已經癟了下去,估計星痕再用力一點,腸子都給踩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