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互相傾心,隻差捅破一層窗戶紙的人,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了。
我趴在小清身上,聞著她身上的清香,一柱擎天宛如鋼鐵。
小清嚶嚀了一聲,讓我頓時產生一種衝動,三兩下就讓她變成原始人,兩個人坦誠相待了。
大床在我們身下顫動起來,隱忍的呻吟聲傳出。
終於,火山爆發,隨後一切都安靜下來,衝動過後的理智回歸,讓我有點難以相信剛才發生的。
“小清,我……”我略有點歉意。
“噓,我是誌願的,否則你以為你能得逞?”小清捂住我的嘴巴。
稍後,戰火再起,一晚上連番征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腿都有些軟了,終於明白什麼是軟腳蝦了,可心情卻格外的舒暢,人逢喜事精神爽,甚至連左臂的傷都感覺好很多了。
初嚐滋味,第二天我們一上午都膩歪在一起,一直到中午過後才出門,去見那個花卉渠道商。
像這種小花卉店,在這個城市裏有很多,大多數都是小本經營的,不可能買塊地來自己種花。
何況種植花卉,可不是種到地上就行了,需要優良的品種,合理的田間管理,以及很多其它事項,需要很大的投資才能進行,像我們這種經營小花店的,根本出不起那種巨大的投資。
所以花卉農場應運而生,那些有錢的大老板,投資開辦農場專門種植花卉,然後賣給小花店。
我和小清出發之後,來到鼎鑫花卉公司,附近的花都是從這個花卉公司買的,並不是秘密。
我們唯一要考慮的,就是能以什麼樣的價格拿花,如果價格高了,利潤就沒有多少了。
“陳先生是吧?”和前台的工作人員報出名字,我們已經預約好了。
在前台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一間辦公室,推門而入我就一愣,裏麵坐的竟然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幾天前,我在路上遇到一夥飛車黨,要搶一個中年人的皮包,甚至拿出刀來要砍掉他的手,因為我對飛車黨的怨恨,所以我出手了,那個中年人也因此而免去一劫,給我留下一張名片。
我這才想起來,那張名片上的公司,就是這家鼎鑫花卉公司,地址也是一樣的。
隻是在見到王維安之前,我根本沒想起那個茬,那個明天早已經被我丟了,根本就沒想過聯係。
“原來是你,我們又見麵了。”王維安也一眼認出我來,連忙笑著從辦公桌後走出來。
“我也沒想到,你是這家公司的經理?”我笑笑問。
“沒錯,你們喝茶還是喝咖啡?”
“喝茶好了,這是我女朋友,小清。”我向王衛安介紹小清。
接下來就容易多了,所謂有人好辦事兒,有王維安這樣一個熟人,我們的條件當然是最優惠的,在他能力範圍內,給我們最優惠的價格,最好的花卉,最先的供貨,連我想推辭都不行。
用他的話來說,我就算沒挽救他的生命,也挽救了他的人生,他的家庭。
他被飛車黨拉住的時候,情況十分危急,那一刀下去,就算不把他的手砍掉,也會砍斷他的手筋,他就會變成一個殘疾人了,變成殘疾人就會丟掉現在的工作,讓家庭也陷入生活困境,可能就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所以他說隻能給我一點優惠,他感覺到很慚愧,因為他的能力實在有限,不能給我更多報答。
隨後,就快到晚餐時間了,他請我們吃了一頓大餐,然後才叫一輛車把我們送走了。
“你和那個王經理以前就認識?”回去的路上,小清問我。
“認識沒幾天,當時有一個小偷要偷他東西,我把那個小偷趕跑了,是王經理這個人太懂知恩圖報了。”我把當時的危險程度,從很危險降低到隻有一點點危險,否則她又會擔心了。
小清點點頭,我看得出來她對我的話有懷疑,卻善解人意地沒有刨根問底。
晚上回去之後,自然免不了折騰到天昏地暗,初嚐滋味兒,我們兩個差點就把床折騰散架了。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我們兩個都睡到十多點鍾。
第三天,我們沒請任何人,甚至沒有放鞭炮,花店就悄悄地開業了,隻有周圍的店鋪的人知道。
然而我們經營的不同,在這條步行街上,隻有我們一家花店,和他們沒有競爭。
生意很不錯,我幫小清忙碌了一天,剛到下午五點多,就把今天進來的花全部都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