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賞金,動力當然就更足了,而這筆賞金我不準備獨吞,我和參加的兄弟們宣布,隻要能成功追回陰沉木,每人都有一萬的賞金,讓他們頓時都樂壞了,平時他們兩三個月也不一定拿到一萬。
於是他們更賣力氣了,二十多個人,一路尋訪下去,終於在第二天下午找到線索了。
那輛農用小貨車,在來時的路上,曾經下車在一家便利店買水,那個人被便利店的攝像頭拍到了。
錄像被拷貝了一份,那些小便利店,雖然也有人管理錄像,可是並不嚴格,再加上我們隻要錄像的備份,又不要他們刪除,那就更容易了,幾張紅票塞過去,馬上就把錄像拷過來了。
錄像的清晰度很不錯,那個進去買水的人,可能也沒做防備,竟然有正麵麵對攝像頭的時候。
“蠢貨,明知道去偷東西,居然半路出來買水,不是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嗎?”我恥笑買水的人。
有照片就好辦了,對於幫派的人來說,用照片找人,可能比警察還要快得多。
於是我讓江河大佬幫忙,把照片散發下去,讓他手下的每一個人,都照出照片中人的身份。
兩天之後,就找到這個人了,這個人並不是混幫派的,不過也是一個遊手好閑的人,沒有正式工作,沒錢的時候就出去打零工,有錢的時候就胡吃海喝睡大覺,比混幫派的還有不如。
他叫胡小海,已經奔四十了,父母雙亡,隻有他一個人又遊手好閑,連個媳婦都沒有。
拿到他的身份和住址之後,我立刻開車將和大佬臨時配給我們的麵包車,帶小虎和石頭去找他了。
他住在一個老小區,並不是封閉小區,所以我們很容易就開車進去了。
咦?
我們剛來到這個小區,就看到胡小海了,他正提著一些熟食,還有一打啤酒,從外麵走回來。
我示意不要驚動他,在他上樓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在後麵尾隨。
最後,當他打開家門的時候,我們三人立刻衝進去,一把把他推進屋裏,然後關門跟進來。
屋子裏的味道讓我直皺眉,我住在爛尾樓,雖然裝修不好,可至少我的房子收拾得很幹淨,沒有任何異味兒,而這個胡小海,把家弄得和豬窩一樣,地麵上根本沒下腳的地方,不是沒洗的衣服,就是各種生活垃圾。
隻有他經常走過的地方,才會把垃圾踢開,這些垃圾堆積時間長了,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你們是誰?怎麼闖進我家裏?”胡小海被一把推進門,也被嚇到了。
“你是胡小海吧?”通過對比手機照片,我已經確定他的身份了,因為他臉上有個重要標誌,就是在左眉的上方,有一道斜著疤痕,一寸多長,把他的左眉毛一分為二,獨特的標誌。
這道疤痕,據說是他小時候住鄉下,翻牆去偷鄰居家的果子,結果一不小心栽下去樹枝劃的。
“我不知道胡小海是誰!”被我認定是胡小海的人,穿起來就想要向門外跑。
嘭!
我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弟,豈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於是在他跑向門的時候,兩個小弟左右殺過來,一人一腳就把他踹回來了。
“乖一點,否則有你苦頭吃。”小虎和石頭,幾腳就把胡小海踢回來,同時嚴厲地警告他。
胡小海連忙點頭,這幾腳踢的可不輕,而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也沒練過散打格鬥,一對三的時候,他根本就跑不出去,而且這裏是他的房子,也不是大街上,不會有人看到他來拯救他。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胡小海吧?”我重新問。
這次他點頭了,他知道我們既然來找他,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詢問隻不過是再次確定而已,看我們的行事方式,他就知道我們是幫派的人,我們要辦事情的時候,可不會像警察那樣,遵守一定的規則,我們要是得不到答案,肯定會讓他吃苦頭的。
“說,四天前的晚上,你幹什麼去了?”我直接問他。
“沒幹什麼,在家裏睡覺。”胡小海一聽,眼神都是閃躲起來,同時額頭上的冷汗流下來了。
他做什麼事他自己最清楚,這兩三天,他通過認識的幫派人士,也沒聽到過什麼嚴厲的風聲,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今天正打算買點好吃的慶祝一下,沒想到還沒開始慶祝,禍事上門了。
他知道,隻要確定是他做的,他的麻煩就大了,混幫派的懲罰人,可不是一般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