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簡單解說,江河大佬同意我的計劃,讓黑頭戴罪立功,最後如何處罰看他的表現決定。
“黑頭,現在有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表現的好,我不再繼續處罰你,隻要你別在出現在我的眼前,如果你表現的不好,那就不用我多說了,幫派的規矩你也清楚。”江河說道。
黑頭當時就哭了,倒並不一定是感恩,而是大聲大事之後,他真是被嚇到了。
按幫派的規矩,嚴重一點就是直接沉到河裏去,就算是輕判,他也不可能完整的走出去了。
現在有一個機會,別管有多難,他都願意嚐試,畢竟他現在胳膊雖然被打斷了,可隻是普通的骨折,隻要經過適當的治療,就不會留下後遺症,如果是真正的懲罰,那就是粉碎性的骨折,讓他傷勢痊愈之後,即使不截肢,也難以恢複全部功能。
我吩咐了他幾句,黑頭被嚇得張大嘴,然而他沒有選擇,隻有按我吩咐的打電話。
“歪脖子,你派來的兩個手下是不是都是蠢貨?”電話接通之後,黑頭很不客氣的訓斥說。
“這麼和我說話,你想死嗎?”歪脖子好歹也是一條街的大哥,被人這麼說當然有火氣了。
“說你們蠢你還不相信,我今天得到消息,那批被偷走的陰沉木,居然全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值錢的那些竟然一塊也沒被偷走,你說你派來的那兩個手下,腦子裏是不是進水了?”
“什麼?”對麵的歪脖子大吃一驚。
偷竊陰沉木,是他很得意的一件事兒,偷回去之後,他立刻就找人鑒定了,都是很上乘的陰沉木,他也聽兩個手下說了,倉庫裏的陰沉木很多,他們根本就搬不動,隻能撿能搬動的帶走。
他感到非常可惜,因為根據他兩個手下的彙報,他們帶走的隻是小部分,大部分都沒動。
這兩天他正在可惜呢,黑頭就打來電話,讓他更感到可惜了,恨不得去揍他兩個手下一頓,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一次機會,卻隻拿了最便宜的,簡直是丟了西瓜撿芝麻,他心疼得要命。
“歪脖子,想不想再幹一場?”黑頭接著說。
“你少跟我開玩笑,已經被偷一次了,剩下的肯定會嚴密保管起來,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呢?”
“我說有就有,就看你敢不敢幹了。”
“你特麼的小看我,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行,那你準備好人手,人手不能多,最多不超過五個,一定要機靈,另外這次我要分成。”這句話是我吩咐黑頭說了,如果像上次一樣,簡單的就把消息給歪脖子,很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
所以這一次合作的時候,黑頭一定要分成,而且不是一點半點,要讓歪脖子感到心疼。
“你想要多少?”
“一半,另外給我準備三十萬現金,這次就算是不暴露,我也不敢在這個城市繼續呆下去了,完成之後我立刻走人,我那一半我也不要實物,全部折現,你隻要給我三百萬,你看怎麼樣?”
“你特麼的坑我?”歪脖子有點氣急敗壞了。
“你少來這一套,我這是冒著生命的危險,萬一暴露了,我的下場你最清楚,你同意就幹,不同意我就去找別人,想發財的可不止你一個,我給你半分鍾考慮時間,到時候就撂電話。”
“行,不過隻能先給你三十萬,等拿到貨之後,再給你分成。”歪脖子咬牙切齒,可他不能不同意,因為上次偷來的那些貨,價值超五百萬,即使分給黑頭三百萬,他也隻會賺得更多。
他還真怕黑頭去找別人,因為有能力辦這件事兒的,可以說大有人在,隻差一個機會而已。
“幹的不錯,隻要他中套了,我就放你一馬。”江河看看打完電話的黑頭,點頭。
我立刻安排接下來的行動,選定一處郊區的倉庫,那是我們的勢力範圍,是江河大佬手下鐵手的地盤,鐵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早年愛好武術跟人家學鐵砂掌,結果練習方法不當,一隻右手比正常人大一圈,拍碎幾塊磚頭輕而易舉。
江河讓他配合我,一切聽我的指令行事,鐵手雖然遵守我的命令,可一眼就能看出不服氣。
我能理解他,他已經跟江河五年了,此前也在幫派混了兩年,有七年的幫派曆史,而我才區區兩個月左右,資曆比他差多了,不過我立下的功勞,他是沒辦法比的,所以他才聽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