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器官隻占身體的很小一小部分,可對於男性同胞來說,重要性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怎麼,你真等我打下去嗎?”我用鋼管輕輕敲了一下。
“停,我說了。”雖然隻是輕輕碰了一下,飛毛腿頭頂就冒汗了,輕輕碰一下也很不舒服。
於是他就招供了,事實上很簡單,我和方哥屢次衝突,每次都是我占上風,作為四大金剛之一,他是一個要臉麵的人,卻被我屢屢打臉,雖然表麵上沒說什麼,心裏卻已經把我恨死了。
從他被從采石場趕走開始,他就把飛毛腿叫來,商量著怎麼給我難堪。
想來想去,沒什麼好辦法,於是他想起他被趕走的原因,就是采石場接連出現事故。
既然沒有別的辦法,他決定給我添點堵,於是就命令飛毛腿帶人,來破壞我生產車間的機器。
方哥認為此事萬無一失,以他對采市場的了解,雖然夜間也有值班的保安,可一方麵人數少,不足以照顧整個采石場,另一方麵巡邏也不嚴,甚至有些時候會偷懶一晚上也不巡邏一次,漏洞太多了。
要是換成平時,夜間防護疏鬆的情況下,他們的計劃可能就得逞了。
然而他們運氣不好,他們來破壞的時候,正好遇上我們要對付另外一夥人,順帶把他們抓了。
說完這一切之後,飛毛腿差不多癱在地上,不是我虐/待他,而是他知道說之後後果有多嚴重。
不說,可能就變成新時代的太監,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雖然不至於被當成內奸,可是得罪了方哥,四大金剛之一,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問題是現在他沒得選擇,兩種後果都很嚴重,他必須承擔其中一種,於是他選擇說。
先把眼前這關度過去,至於以後的問題……先等脫困之後再說吧!
關起來!
我命令手下的小弟,那十五人的事還沒處理完,飛毛腿他們的事以後再說。
“你的消息很不錯,我很喜歡,錢你收到了吧!”我給那個神秘的線人打電話,居然接通了。
剛才我已經讓小弟拿著錢,在街頭自動存款機上,用無卡存款的方式,給那個人存上十萬,這樣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如果直接用銀行卡轉賬,一旦暴露了,有可能會通過銀行卡追蹤到。
“還是楊哥你大方,我還有一個消息,也要十萬,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隻要你的消息值,錢不是問題。”
“那好,我知道吳德貴的一個造假工廠,你還要知道詳細情況嗎?”
“老規矩,我先驗證後付款。”
“可以。”對方立刻發過來一條短信,把那個造假工廠的詳細信息,精確到人的都發過來了。
“虎子,帶十個兄弟和我走。”我一看短信上的消息,也不顧已經下半夜了,直接帶人出發。
吳德貴學聰明了,這一個造假工廠,和我以前打掉的那個一樣,居然也是在郊區的村子裏的,神秘人發給我的信息,是一個假酒的造假工廠,專門偽造中低檔白酒,完全使用酒精和香料調配的。
這樣的酒喝下去,對人一點好處也沒有,他們加入的香料,其中一些可能是有毒的化學物質,一旦一次攝入太多,或者是長期用,就會對身體造成不良影響,甚至產生難以扭轉的惡果。
“老大,我們這是幹什麼去?”小虎很奇怪,在出發的時候,我命令他們帶上辣椒水和電棍。
都帶上辣椒水和電棍,顯然不是出去兜風了,很可能有行動,所以他才會問。
“去端掉吳德貴的一個窩點,怕不怕?”我扭頭看看他。
“隻有我們十二個?”小虎扭頭看看另外一輛車,我讓他帶上十個兄弟,加我們正好十二個。
“人多了就不好行動了,有我們這些人足夠了。”
“不怕,我們相信老大你。”小虎雖然說不怕,可是看他的表情,對這次行動還是有些擔心的。
我們出城,用導航來到一個村外,我讓兩個兄弟留守在車上,其他人全部下車步行。
我們是在村東頭下車的,而那個造假的工廠,卻在村子北側,是在村外建設的廠房,原來是村辦企業,後來因為經營不善,這個企業倒閉了,廠房就空下來了,三個月前被吳德貴族下來了。
一想到造假,我開始很鄙視吳德貴,做正當生意賺錢不好嗎?非得弄這種坑蒙拐騙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