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瓶啤酒,交一群狐朋狗友。
“唉!”陳清坐在自己家的陽台仰長歎,前麵的一句話是陳清曾經的真實寫照,自從他改良了之後,倒黴的黴運之神就從未離開過他。
為了泡妞他棄惡從良,好不容易成為她公司的一員,可是實習的三個月下來,他的業績一直是倒數第一,甚至已經打破公司創立以來的最低記錄。
“唉!”陳清再次狠狠的喝了一口啤酒,腦袋微微有些暈眩,如果不是因為曹經理求情的話,現在的他已經被公司掃地出門了。
曹經理,是陳清所在的淩氏集團的營銷部的經理,也是陳清的上司,不過話回來,這妞還真是個大美人,對本公子也很不錯,隻可惜本大公子的心早就被那冷豔的妞霸占了。
一想到這裏,陳清心中就有著極大的不舒服,憤憤的吐了口唾沫,狠狠的道:“媽的,本公子居然有一會淪落到要靠女人求情才能保住工作的地步。”這要是被以前的那些哥們知道了,還不笑死老子去,雖然如今很多人都靠女人也是一種本事,但是對於陳清那強烈的自尊心來,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侮辱,老子堂堂男子漢,會需要靠吃軟飯來維持自己的事業?雖然那和傳統意義上的吃軟飯有一定的差距,但也是同一性質,一想到淩清看自己的眼神,陳清就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
咕嚕,咕嚕!
陳清一口氣將瓶中的酒喝光,長出一口氣,心情疏解了不少,喝了三四瓶啤酒,陳清已經微微有幾分醉意,仰頭看,今的氣真不錯,您瞧這漫的星星,怎麼看都覺得是老爺臉上的麻子,您再瞧瞧這月亮圓的,就像是被西門慶啃過一口的武大郎燒餅似的。
時遲,那時快,在這個時候黴運之神還不忘照顧一下陳清,在陳清目瞪口呆之中,片刻間空上變得烏雲密布,狂風大起,電閃雷鳴,那裏還有什麼星星月亮好氣,這簡直就是要下暴雨的前兆。
“我靠,您老也不必這麼針對我吧。”陳清悲憤的吼道。我是侮辱你妹了還是調戲你媽了?黴運之神怎麼就這麼喜歡照顧我呢?
“鬼嚎鬼嚎個啥?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還讓不讓左右鄰舍睡覺啦?”一個尖厲的老大媽聲音在陳清隔壁的陽台上響起,陳清不用看也認識這個聲音,這是隔壁四十多歲的劉大媽。
劉大媽也算是這個區的老人了,為人極為勢利,喜歡打扮的濃妝豔抹的,極其妖豔,平日裏和陳清關係處的極差,陳清是三個月前在這裏買下的房子,搬過來的。
聽到劉大媽這呱操的聲音,原本心情不好,外帶著一點酒意的陳清老臉一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閃閃寒光,威脅道:“你再給老子呱操一句,你信不信本少爺立馬讓你們家雞犬不留。”
劉大媽聽了,縮了縮粗壯的脖子,色厲內荏的道:“你敢。”然後在陳清凶厲的目光中,劉大媽一臉煞白的扭著水桶一般的大腰,踩著妖嬈的步伐,逃進了自己房間。
不知從何時起,陳清同誌在區內的名聲就越傳越響,據,他是一個神經變態狂,而且在外麵交了好多狐朋狗友,有流氓,有地痞,還有著一些黑社會的老大,整無所事事,很早出去,很晚回來。
還聽他根本就是海市之中青龍幫的一名,難怪每早上出去都西裝革履的,估計是怕周圍的人知道他是黑社會的才沒有明目張膽的戴上墨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去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