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
淩清俏臉寒冰,冷哼一聲不做理會,幹脆不去看那無恥的光頭,專心工作起來,如果再看下去,她還真有點控製不住自己,有要暴揍陳清一頓的衝動。
陳清心中哀嚎一聲,尼瑪,現在的美女果然全部都是銀人,咱的那個燒是生病的意思,卻愣是被這群妞聽成是騷,難道春到啦?不對呀,咱如果記性木有錯的話,現在才夏,離春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不管了,你愛怎麼騷就怎麼騷吧,哥實在撐不住了,先睡一覺先,眼睛一閉,就這麼和周公開會去了。
半時後,淩清實在忍受不住了,底下的保鏢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沒覺悟的,身為保鏢,居然在雇主麵前睡起了大覺,這也就罷了,睡覺的時候還打鼾,這還能勉強忍受,但是最最最不能忍受的是這家夥一臉猥瑣的流著哈刺子著夢話。
淩清隱約間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因為隔得遠了點,所以沒有聽清楚,然後淩清站起身來,冷著俏臉走到陳清身邊準備叫醒他,讓他知道自己身為保鏢的責任,可是剛走到陳清身邊,淩清就聽到陳清一臉猥瑣的喃喃自語的作起詩來:“大老婆屁股翹又大,老婆胸部大又圓;妾的紅唇甜蜜蜜,和哥一起大被眠。”
再後麵陳清咕嚕了幾句含糊不清,但隱約間還是聽到了‘淩凝’兩個字,淩清聽看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沒想到這家夥這麼猥瑣,居然在自己辦公室吟起這麼下流的詩來,如果陳清清醒的話,知道自己做夢都能淫的這麼一手好濕,不知道他會不會立刻轉行去做濕銀。
“陳清。”淩清狠狠的拍在陳清的桌子上,陳清一個激靈,身體筆直的坐了起來,雖然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臉上卻沒有半點潮紅了。
“你好啊,身為保鏢,居然在雇主麵前睡大覺,而且睡覺的時候居然作那種下流的詩。”淩清咬牙切齒的冷聲道。
下流的詩?陳清頓時清醒了不少,疑惑道:“我作什麼詩了?”
淩清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現自己實在不出口,怒哼一聲,看著這家夥的嘴臉,恨不得衝上去撕爛的好,回頭定要和聶婉凝,讓她知道眼前的這家夥是一個多麼卑鄙無恥下流的貨色,不禁同時也為自己好姐妹有些悲哀,如果不嫁,那麼自己好姐妹就隻有死路一條,如果嫁,可這家夥卻又是這麼無恥猥瑣。
不過自己為了好姐妹的將來,還是得好好盤問一下,這無恥的家夥口中的大老婆,老婆和妾究竟是誰,如果還有其他女人,不得要幫自己的姐妹鏟除異己了,想到這裏,淩清不禁咬牙切齒,這家夥怎麼這麼好的運氣,居然狗屎運的把聶婉凝救命的藥劑給吃了。
淩清冷哼一聲,道:“你自己做的什麼詩,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陳清白眼一翻,臉上的墨鏡早在睡覺的時候就已經滑落下來。
淩清突然冷冷的道:“你剛才夢話,你的大老婆是誰?”
陳清頓時精神一震,一臉警惕的看著淩清,見她並沒有現什麼異常,才開口道:“幹什麼,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