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清也太能夠胡扯了,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車費來’,這不是明顯的打劫嘛,別這個殺手是去殺你的,就算是路過,恐怕也會有要殺了你的衝動,看車陳清無恥胡捏的嘴臉,幾女恨的直癢癢,真希望老爺開眼,打個響雷將這貨收了去,可就算是收了去,恐怕閻王也不會收他。
聶婉凝冷哼一聲,幹脆不去理他,不然的話,她還真有點控製不住,不顧陳清重傷的身體將他暴揍一頓,隨即和幾女商議了一下,直接將陳清接回家裏去治療好的多,不是不相信現在的醫學技術,而是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裏住下去,再者陳清的情況比較特殊,有些東西還是越少知道越好。
將陳清弄回家的時候,已是早上十點了,幾女扶著陳清的身體,生怕再次觸動他的傷口,所以行動起來格外的心溫柔,而陳清也老實不客氣的靠在幾女的身上揩油,一臉陶醉的表情,那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不過沒辦法,陳清現在是傷員,幾女雖然恨的牙癢癢,卻也強忍著怒氣沒有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過去四。
陳清在聶婉凝特別觀照的藥劑下,身體也漸漸的恢複了過來,不過那藥劑,還真不是人能喝的,不過陳清迫於聶婉凝的淫威,也不得不屈服,聶婉凝整治他的手段層出不窮,以導致陳清現在一見到聶婉凝就有種老鼠見到貓一樣,患上了很眼中的‘氣管炎’,雖然是妾,但在現在誰還什麼妾,那都是老婆。
這期間,那個什麼劉金剛來看過陳清一次,不過看他的樣子,不是來關心陳清的,而是來幸災樂禍的,陳清老臉黑,等勞資傷好了,一定要讓這家夥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而曹可冰的大哥,卻因為有事,所以一次都沒看,至於最後一個惜若,這妞倒是來看了陳清一次,不過見陳清沒什麼大事情,就一臉酷酷的離開了,陳清一陣咬牙,奶奶的,救人不慎。
看著外麵明媚的陽光,陳清心頭癢癢,好幾都沒有出去,還真是有種快要憋壞的了感覺,每每坐在自家陽台上,就有一種從樓上跳下去玩的衝動,聶婉凝這妞,管的也太嚴了,還沒和勞資拿紅本本呢,就開始管起家來了。
陳清習慣性的往隔壁的陽台看了一下,窗門緊閉,這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隔壁的肥婆了,勞資還真有點想念她啊,額,大家別想歪了,咱這個想念是很純潔的。
現在是下午兩點時分了,中午和聶婉凝這妞吃過午飯之後,自己便一直在家裏休息,而聶婉凝也不知道跑去那裏玩了,一想到這裏,陳清就一陣不忿,憑什麼你就能出去玩,咱就得跟個深閨怨婦一樣守在家裏看門,咱鄙視你。
不過鄙視歸鄙視,陳清還是挺佩服這妞的藥劑的,特別是這個神魔藥劑,這次受傷他才完全體會到這藥劑的過人之處,如果是普通人受了陳清一樣的傷,恐怕早已經死了,畢竟肺部完全洞穿,這種傷害對人是巨大的,即便是賦異稟,僥幸不死,那麼也很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