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裝模作樣的坐在沙的另一邊,一副勞資很有學問,你們快來請教的模樣,也不著急著回答兩女的疑惑,而是輕咳一聲,咱要吊足她們倆的胃口嘛,然後把自己的傷害減少到最低程度,特別是婉凝這婆娘,一想到這婆娘的手段,陳清就暗自打了個寒顫。
“磨蹭什麼,快點,究竟是怎麼回事?”聶婉凝美目中閃著寒芒,冷聲道。
陳清白眼一翻,不滿的嘟囔道:“著什麼急嘛,老夫,哦,不是,是勞資不正在整理思路醞釀感情嘛。”
“你什麼?”聶婉凝美目微眯,冷聲道。
陳清一個激靈,一臉諂媚的幹笑道:“沒,沒,沒什麼。”
“沒什麼,那你還不快?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我們扯上關係了?”聶婉凝冷冷的道,大有你不出個四五六來,就活剝了你的架勢。
陳清這時候突然想起了一時候的兒歌,其中有兩句歌詞如果加一個字用在這兩個女人身上還真是恰當:兩隻母老虎,兩隻母老虎。
唉,別人家的老婆就那麼溫婉可人,可為啥咱家裏的這幾個女人就這麼凶悍捏,陳清不禁感慨起來,男人真命苦咩。
陳清整了整思緒,開口道:“其實這件事,到底還是因為上次你們抓我做擋箭牌得罪林海濤引起的。”
淩清皺了皺眉頭,沒有話,而聶婉凝則追問道:“怎麼?”
陳清輕歎一聲,對著淩清道:“你還記不記得星期一那林海濤拿著玫瑰很風騷的來公司找你的情況?”
“記得。”淩清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了。”陳清輕笑一聲,開口道:“這子記恨你是我的女人,卻又不想放手,所以才去公司找你的,但就是那,你拒絕了他之後,這子也被我奚落了一頓,而中間陳欣出聲幫我們了幾句賠罪的話,我因為不想讓陳欣這個無辜的人牽著進來,就有意無意的維護了陳欣一下,那知道這子這麼陰險,居然報複我們不成,就把目標轉移到陳欣身上去了,想要借此來打擊我們。”
淩清的俏臉也徹底寒了下來,陳欣可是她最中意的得力助手,而且她也沒想到,林海濤居然陰險無恥到這種地步。
陳清輕歎一聲,繼續道:“也不知道陳欣她究竟因為什麼事情被林海濤威脅的,我問了她幾次她都避而不答,我隻是前些隱約間聽林海濤在陳欣耳邊了句什麼話來著,好像和她的父親有關,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她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而去了酒吧一條街喝酒放縱自己,隻是她打扮的這麼漂亮,在那種地方難免會碰到一些地痞流氓的騷擾,要不是我剛好路過那裏,我敢肯定這妞晚上一定爽了。”
聶婉凝和淩清俏臉都微微一紅,她們當然知道陳清的爽了是什麼意思,兩女都惡狠狠的瞪了陳清一眼。
陳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幹笑兩聲,他奶奶的,勞資的是實話,你們這兩個妞居然還朝我瞪眼睛,咱鄙視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