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和陳欣兩人走出來的時候,提了一袋蘋果和一袋香蕉,至於其他的補品,自然是沒有要了,不然的話,陳清恐怕要把內褲壓在那裏嚐債了。
陳清老臉通紅,提著香蕉水果根本就不敢看旁邊的美女,心裏喃喃道:“完了,完了,這下勞資的臉可在陳欣這妞麵前丟盡了。”
他還沒忘記,剛才出退掉一大半物品的時候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而且更令陳清尷尬的是,貌似這一袋香蕉和蘋果也不是他付的全部的錢,而是陳欣也付了一半。
陳清一想到這些,就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鬱悶的抓狂。
陳清在口袋掏了掏幾次,都隻能勉強掏出幾十塊錢,就連一百塊都沒拿出來,陳清現在那個悔啊,出門的時候怎麼就沒看看口袋和錢包裏到底有多少錢呢,總想著自己昨收入了幾百萬,有卡在手裏,可是卻忘記了早上自己的銀行卡已經上交充公了。
聶婉凝這婆娘可把勞資害慘了,回頭見到她一定要揍她屁屁一頓。
這也怪不得陳清大意疏忽,主要是陳清以前出門都是帶著幾百塊錢現金和銀行卡在手裏,又從來沒有將錢交給誰管理過,一直都是自己拿著,而這一次突然銀行卡上交,後麵又加上陳欣這麼一折騰,再加上以前總是習慣了自己錢包裏有錢有卡,所以就擺出了這個烏龍出來。
陳欣走在一旁,看陳清一臉尷尬訕訕的模樣,不禁噗哧一笑,心中的抑鬱之情散了不少。
“好啦,好啦,你也別鬱悶了,下次出門的時候注意點就是了。”陳欣輕聲安慰道。
陳清悶悶的嗯了一聲,這事能不鬱悶嗎?想起剛才那些人怪異的眼神,陳清不由解釋了一句:“其實我真的很有錢,隻是今早上婉凝和淩清她們出去逛街把我的卡拿去了而已。”
他可沒傻到自己的卡被那婉凝那婆娘沒收了,那樣太有損我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陳欣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我相信你很有錢行了吧,別再解釋什麼了。”
媽的,虧大了。
陳清悶悶的走在陳欣身邊,沒有話。
兩人十多分鍾後,便來到了省人民醫院,陳欣的俏臉也漸漸沉重了下來。
陳欣輕車熟路的在前麵帶路,一直走到樓上的高級特殊病房,原本他父親隻是住在普通的重症病房的,之所以換在了這個特殊病房,完全是林海濤的主意。
但是,她父親卻沒有得到高級特殊病房應有的待遇,現在雖然每都有藥物支持,但是卻有隨時都會斷藥的可能,這主動權完全在那個林海濤手中。
一想到父親對自己二十多年來的辛苦養育,陳欣就心底一陣難受,自己從就沒有了母親,完全是父親含辛茹苦的將自己培養長大。
自己努力讀書,之後考上了名牌大學,畢業後沒有繼續深造,而是選擇了就業,但自己無疑是幸運的,成為了sh淩氏集團董事長的秘書,年入近十萬,可是這一切都隻是剛剛開始,父親甚至還沒有享受過多少,就突然得了這種絕症病倒。
倘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畢竟人算不如算,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但是卻在這個時候,出來了林海濤這個卑鄙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