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陳清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家的,不過中間還生了一個的插曲,那就是林海濤派去監視的人,不知道怎麼的全部都一股腦的撤走了。
就連那些醫生,都眼巴巴的主動跑來換藥看病。
難不成?勞資真有那傳中的王霸之氣?隨便一震,就能令地臣服,乾坤失色?
陳清咧嘴笑了笑,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想想也就罷了,如果真以為是這樣拿出去顯擺,那自己就真成白癡了。
陳清不禁疑惑,以林海濤的為人不是這麼會主動退出的人,難不成,他在利用戰術,以退為進?
可是以他的為人,即便是以退為進似乎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這不是公平競爭的泡妞,也不是詭詐多變的對兵打戰。
那他以退為進有個毛用啊,陳清嘿了一聲,這丫的不但人長的臭,而且還很愚蠢。
陳清愣是在那裏守到五點鍾的時候才動身回家,而陳欣要連夜的照顧她父親陳建國,所以也就沒跟來了。
原本陳清還是不放心的,怕自己前腳一走,林海濤那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猥瑣男後腳就跟了進來,思來想去之後,陳清終於想出一個絕妙的辦法。
那就是,打電話……
當時陳欣聽見這個辦法的時候,頓時很是無語的看著麵前這個得意洋洋的嘴臉,也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裏是不是堆滿了草,簡直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達的貨,心中還不禁狠狠的鄙視了這貨一翻。
陳清自然不知道自己被陳欣這美妞鄙視了,讓陳欣賭咒誓的一旦有什麼特殊情況就立馬打電話通知自己,然後勞資帶著我的大兄弟,威風凜凜的去抄了林海濤這貨的家。
當陳欣問起他帶什麼兄弟去抄家的時候,陳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呐呐的道:“這個,我貌似隻有一個能帶的動的鐵杆兄弟,這二十多年來對俺可是不離不棄咩,它要是走了,那咱也就生無可戀了,生不如死了。”
陳欣剛開始還沒明白,微微一愣,沒想到陳清還有這等重情重義的兄弟,不禁有些感動,直叫陳清有機會介紹給她認識認識。
陳清尷尬的倒抽一口涼氣,尼瑪,你們都咱是銀人,這下出現了一個比勞資更銀的銀人,勞資倒是介不介紹呢,要是介紹吧,咱那兄弟除了自己之外,隻有咱老婆能見,隨意的介紹出去,如果被婉凝老婆她們知道了,那後果可是灰常嚴重滴,不定就會強行拆散我和我兄弟了,要是不介紹吧,看這妞一臉‘色眯眯’興奮的模樣,咱作為新世紀的六好男銀,比起五好還要多上一好,咱也不能氣不是?
能夠掃清陳欣心理到身體上的盲區,這對於咱來,這等好事不做是不是忒不地道了?
陳清深吸一口氣,然後一臉堅定信誓旦旦的拍胸脯答應,隻要你不嫌棄,我這兄弟你可以隨時拿去玩,不過得帶上咱,因為咱和咱兄弟是不能分開的。
陳欣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叫什麼話,難不成他們倆關係好到這種地步,可是既然著不能分開,自己又為什麼從來沒見過他兄弟呢,在公司的時候也沒見陳清有這麼一個鐵杆兄弟啊,在陳清家裏的時候也沒見有。
可能是自己對他了解的不夠深吧,陳欣心中微微歎息一聲,她開始有些羨慕陳清的那個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