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前經常來這種地方,對人家做了什麼?居然讓他看起來很忌憚你一樣?”西門燕低聲在陳清耳邊問道。
陳清撇了撇僵硬的嘴角,也是一頭霧水,低聲道:“我怎麼知道?再,他一個男人,我能對男人做什麼?”
西門燕不屑的看了陳清一眼,一臉嫌惡的道:“老娘怎麼知道你對男人做了什麼,老娘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不定你有這男女通吃的愛好,也不是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陳清一窒,剛要怒,便看到這妞頭也不回的往前麵走去。
還好前麵的經理距離陳清有點距離,所以並沒有聽到後麵兩人的嘀咕,不然的話,恐怕他連犧牲的心都有了。
不過,經理沒聽到,並不代表別人沒聽到,比如……
陳清憤憤的轉過頭來,正準備和曹可冰些什麼,便看到曹可冰和劉月這個女暴龍同時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那眼神,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以至於陳清都有點毛骨悚然了。
剛開始陳清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陳清同學瞬間大怒,額角青筋直跳。
但還沒等陳清怒,就看見曹可冰和劉月這兩個妞狠狠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兩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仿佛陳清是洪荒猛獸一般。
這動作看的陳清一陣窒息,好在還有刑這個傻大個在陳清身邊,這傻子根本就沒聽明白之前陳清和西門燕話裏的意思,見陳清看過來,他還一臉討好的憨笑一聲。
陳清臉色微微好看了一點,還是咱的兄弟好,沒有誤解我,可是他那知道,自己臉色稍緩的對著刑看的這一眼,落在曹可冰和劉月眼中,那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一想到陳清有可能是‘玻璃’,曹可冰俏臉不由自主的白了一下,就連一向性格火爆的劉月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兩人當著陳清的麵,狠狠的搓了一下胳膊,仿佛上麵起了很多雞皮疙瘩一般。
看的陳清眼中直噴火,如果陳清眼中的怒火能夠燒人的話,恐怕整個大廳中的女人都要**焚身了……
兩人搓了一下之後,麵容稍緩,隨即匆匆的從陳清麵前低頭走過去,直接追上前麵的西門燕,一路走,曹可冰還喃喃一句。
這一句落在陳清耳中,差點沒把他氣出個內分泌失調來。
“難怪和我交往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不和我上床,原來是個玻璃,這可怎麼辦呐,雖然我不歧視,但也不希望自己老公性取向不正常啊。”
陳清老臉漲的通紅,這娘們,有時候這麼精明,咋就這件事情上居然犯糊塗了呢?
“曹可冰……”陳清咬牙切齒怒道。
還沒等他完,就被一個‘真’的聲音打斷。
“大哥,什麼是玻璃啊?是釘在窗戶上的玻璃嗎?”刑疑惑的問道。
陳清一窒,白眼一番。
“賊老,讓我死吧……”陳清心中無力的**一聲。
……
這名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經理,把陳清等人一路帶到最高樓,一路上,陳清也是暗暗心驚,難怪龍鳳酒店威名這麼大,在來的路上,陳清就現不下二十個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