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麟,差點沒被水嗆死。
不眾人石化了,就是鬼醫,也是被氣的腮幫子直抖,老臉黑的如同鍋碳,恨不得衝出去買一把衝鋒槍,將眼前這個慘嚎的家夥給突突成篩子。
門外,聶婉凝的俏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陰晴不定,深深的懷疑,自己是做了那輩子的孽,居然攤上這麼個家夥,可憐她的神魔藥劑,居然是被這麼個無恥的家夥給糟蹋了。
袁惜若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裏去,顯然有些僵硬。
西門燕則是一臉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對著聶婉凝不可思議的道:“這,這,這家夥就是你選定的男人?”
素來淡雅的聶婉凝聽了,眼角都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咬了咬貝齒,冷聲道:“我不認識這家夥。”
西門燕見聶婉凝憤憤的模樣,不禁大笑起來,心情大好。
而房間裏,一時間卻是突然寂靜的可怕,隱約間,能聽到鬼醫喘著粗氣的聲音。
所有人,都一臉看怪物的模樣看著陳清。
話,他們也都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又有什麼樣的人沒接觸過?
但似陳清這樣的,西門雲和軍刀打心眼裏感到欽佩,這人究竟是怎麼練成的?
就在裏麵僵直的時候,聶婉凝走了進來。
畢竟,總是這麼僵下去也不是辦法,陳清畢竟是傷員,還有顆子彈在他屁股上,總也是要取出來的。
“大家先出去吧,我來幫他取子彈。”聶婉凝淡淡的道,特別是道幫他取子彈的時候,語氣中卻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任誰攤上這麼個活寶,都會感覺到丟臉的,聶婉凝自然也不例外。
聽到聶婉凝的話,鬼醫重重的哼了一聲,惡狠狠的瞪了陳清一眼,才和眾人離去,隻是,離開房間時,腳步隱隱有些虛浮,早已經沒有來時的中氣十足了,顯然是這一下,被陳清氣的不輕。
“燕燕,你來幫忙打個下手。”聶婉凝又對著門口的西門燕道。
“好嘞,沒問題。”西門燕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等眾人把房門關上,聶婉凝才看著陳清淡淡的道:“現在,可以把褲子拉下拉了吧。”
著,聶婉凝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一些取子彈的手術刀,還和西門燕一起帶上了一雙白手套。
陳清遲疑的看了西門燕一眼,老臉有些靦腆羞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哼!”西門燕見狀,不屑的冷笑道:“少在這裏裝模作樣的裝純潔,你是什麼人我們還不知道?整的一蕩夫。”
蕩夫?
這是個什麼新鮮詞語?難道是最近網絡新流行起來的網絡語?
“再,本姐什麼屁股沒看過,男人的屁股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我們家婉凝姐的好看呢。”
“燕燕,你……”聶婉凝嗔怒的瞪了西門燕一眼,西門燕訕訕的閉住了嘴巴。
剛開始陳清還頗為不忿,但後來聽西門燕拿聶婉凝的美臀和自己的臀部做比較,頓時將視線往聶婉凝這妞的翹臀時掃視了一眼,頗為讚同的點了點頭。
“陳清,你眼睛往那裏看呢?”聶婉凝很快的就現了這道猥瑣的視線,美目瞪圓,怒視著陳清。
陳清幹笑兩聲,訕訕的將褲子褪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屁股上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不少,而傷口處也是皮開肉綻,鮮血已經結痂。
聶婉凝感覺俏臉微微有些燙,但一想到陳清剛才那可惡的嘴臉,頓時把心中的那一抹羞意淡去,帶上口罩後,拿著手術刀在陳清眼前晃了晃,清冷的道:“需不需要打麻藥?”
陳清被她晃的心底寒,連忙道:“要,太需要了,不打麻藥,你想疼死我啊。”
“嗯。”聶婉凝點了點頭,眼神頗為詭異,然後對著西門燕道:“燕燕,你在你旁邊的最下麵的那個抽屜裏,將裏麵的針管和針頭拿出來,記住,是拿最裏麵的那一隻。”
“好嘞!”西門燕嘻嘻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陳清總感覺自己心裏有些毛毛的,隨即,轉過頭偷偷的看向西門燕,看她到底拿個什麼樣的針出來。
緊跟著,在陳清的注視下,西門燕笑嘻嘻的在她身旁最下麵的那個抽屜裏,將針拿了出來。
這一看,差點沒把陳清給嚇死,嘴角直直的抽著涼氣,西門燕手中的針,足足比平時醫院裏的那些醫生所用的針,足足要大上好幾號來著。
貌似,他記得,時候在鄉下,有一次好奇看那獸醫給豬打針,就是用的這種大針吧,而且,看西門燕手裏的這隻針,似乎,比起獸醫所用的,還要大上那麼幾分。
在這一刻,陳清突然覺得自己蛋疼的厲害了,心中哀嚎一聲,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聶婉凝討好道:“隻是取個子彈而已,讓你親自動手,實在是太辛苦你了,要不這樣,你回客廳好好休息休息,這種粗活,還是讓鬼醫那老頭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