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很想一腳將菊殤胯下那肮髒的玩意兒給踩爆,可是暫時不能這麼做。
事情已經出了他原先的預想,如果就在這裏將這群人給廢了的話,別進入地牢,恐怕就連這裏,他也出不去。
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過周圍,防禦絕對嚴密,以他的身手,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裏來去自如的。
原本不想就此飆,他奶奶的,總有那麼寫雜碎不自覺,讓他不得不飆。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水妖經過最初的驚慌之後,迅的冷靜下來,冷冷的道。
陳清眼皮微抬,不鹹不淡的道:“沒什麼,隻是讓你們不能行人倫而已。”
“不能行…人倫…還而已……”水妖臉色鐵青,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對於正常人,這或許很殘酷,但是,對於你們這群家夥來,那玩意兒有跟沒有,有什麼區別?”陳清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確實,那玩意長在他們身上,最大的用處也就隻有站著撒尿了,至於別的用處,實在的,在陳清看來,他們沒有比有更來的讓人舒心,不然的話,光就這份惡心,就能讓他吐好幾。
並不是他歧視這類的人,心底話他並不歧視,他歧視的是,這群家夥居然用他們那肮髒的玩意打起了他陳清大爺的主意,所以,他憤怒了,不是,應該是惡心的暴怒了。
雖然陳清知道自己生麗質,男女通殺,但真要起來,他還是希望自己隻‘殺殺’女人,尤其是美女,但對於男人,特別是這種五大三粗的變態男人,誰他娘的希望連他們也‘通殺’?
再加上本來他和這群人就是誓不兩立的敵人,所以,起話來也格外的不客氣:“他娘的你們這群下流胚子,爺爺也是你們這群癩蛤蟆能夠覬覦的?你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一個個長的都是歪東劣棗的,要麼就黑的像是在煤礦底下鑽出來的(黑人),要麼就是白的像是被漂白粉刷過一樣(白人),還有,特別是你這家夥。”
陳清指著臉色鐵青的水妖,不屑道:“嘖嘖,看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真他娘的看的倒胃,一個大男人,做出這等陰柔模樣,你瞧瞧你自己,不進宮當大內總管,還真是對不起你這身嫵媚氣質,水妖,我呸,勞資看你是人妖才對。”
人妖?
這麼多年來,膽敢叫他人妖的,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記得上一次叫他人妖的家夥,是被他活活的閹*割之後,找上百個男人給輪死的,到現在,恐怕墳前的草都有一人高了吧,如果那家夥有墳墓的話。
“你這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水妖氣極,雙目赤紅尖聲叫道。
“喲喲,還生氣了?氣急敗壞了?殺我?看樣子你還沒認清眼前的形式啊,你看看你周圍的人。”陳清戲謔的道。
水妖心中一驚,剛才心頭大怒,再加上苦苦壓製體內那霸道異常的寒氣,一時間,居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眾人,這下聽到陳清的提醒,頓時響起,周圍太過安靜了一點,三十多名男子,昏厥過去的菊殤不算,卻沒有一個人出聲,這不免太過詭異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