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徹底的明白了問道鼎會是什麼之後,葉歡不由陷入到了沉思當中,不過很快他便回過神來,看向季白和三聖兩位師兄。
“兩位師兄是否也要參加問道鼎會?不如我們一起修煉,一起參加如何?”
葉歡的話剛剛說完,季白和三聖便是對視了一眼,兩人盡皆發出一陣苦笑。
葉歡不知他們這是何意,滿臉的疑惑。
“葉歡師弟,”這時,季白師兄率先開口了,“你有所不知,我等二人雖是命府中的佼佼者,但若說放眼整個天朝界域,實力超越我倆的可是大有人在,更別說那問道鼎會上可是仙魔彙聚,來自五湖四海,天南海北的各類修煉者盡皆展現神通,以我倆的實力,根本不足以與之對抗!”
什麼?
葉歡稍稍一驚,麵露不信之色。
要知道,命府在欒山地界可是相當出名的修煉門派,而季白和三聖兩人亦是命府年輕一輩中實力超絕的,當初葉歡剛剛拜入命府時,最敬佩的就是眼前這兩位師兄了,並且不止一日妄想著何時能夠超越兩位師兄。
時過境遷,現在葉歡已經是天下第一大派紫闋台的正式弟子,而後更是傳出獨自一人擊殺天意真人,令陳氏宗城四聖使之一的青龍道人退避的事跡,也許連葉歡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隱隱超越了當年許多曾抬頭仰望的人,這其中就包含季白和三聖師兄。
“葉歡師弟,你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要說修煉資質,葉歡師弟你可能是我這一輩子見過最厲害的人了。”
“是啊,葉歡師弟,你的修煉資質堪稱妖孽,你知道咱們命府中其他師弟師妹們背後都是怎麼議論你的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笑道:“他們都叫你葉老妖呢!哈哈哈……”
季白和三聖兩人盡皆笑了起來,可見兩人對葉歡的實力真的是非常看重,如果是葉歡去參加問道鼎會,說不定真的能夠闖蕩出一片新的天地。
幾人把酒言歡,很快便過了數日,而數日之後,季白與三聖兩人盡皆告辭,準備回命府去了。
“葉歡師弟!”
臨走前,季白師兄叫住葉歡,神色凝重的對其說道:“前些日子我等盡皆喝多了酒,說過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師弟可要仔細斟酌,切莫一時糊塗。”
葉歡不明白季白師兄此話何解,連忙問道:“可是師兄遇到難處了?”
以季白的性子,自然不可能直說。
這時,三聖師兄亦是臉色有些尷尬的解釋道:“葉歡師弟啊,你季白師兄有些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就讓我替他說出來吧。”
葉歡見兩人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連忙聽著。
三聖師兄咳嗽了一下,看了一眼季白師兄,道:“那問道鼎會,不是一非凡之處,葉歡師弟切記千萬不能急躁,而且想要取得名次,實在是太難太難了,我等之前不過是想讓葉歡師弟知曉,葉歡師弟也可多做準備,但若是聽我等一言的話……”
說到這裏,三聖師兄似乎麵露苦澀笑意,而季白師兄亦是目光閃躲,惹得葉歡更是心中好奇不已。
“兩位師兄,我本同門,有什麼不妨直說吧!”
“好!”
兩位師兄盡皆對視一眼,而後咬牙道:“葉歡師弟,我倆都希望你能再等上一千年,之後再去參加那問道鼎會!”
什麼!
葉歡心中驟然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兩位師兄臨走前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要知道,自打頭一天知道了這問道鼎會,葉歡便開始著手準備起來了,而且是身心各方麵全部準備著,但他實在不明白季白師兄和三聖師兄事到臨頭了為何突然出此言論。
“唉!”
兩位師兄盡皆對視一眼,隨後搖頭歎氣。
“葉歡師弟你有所不知,這問道鼎會實在是凶險異常,都說機遇常常伴隨著危險,這問道鼎會亦是如此,那些參加問道鼎會的人,無一不是為了仙緣而去,並且由於大會沒有任何限製,隻根據排名論天下,所以那些參加問道鼎會的人一般都心狠手辣至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其中更是有些連主辦方都查不出的陰謀手段,別看師弟你現在成就斐然,但放眼大世界,比你強的人不勝枚舉,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三聖師兄幾乎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葉歡點了點頭,麵色有些陰沉難看。
季白師兄和三聖師兄一看,不由得一陣啞然。
是他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葉歡,也是他們讓葉歡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給葉歡當頭潑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