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會兒害怕了?剛才不是挺著急的嗎?”葉歡見上官白淺的臉色有些不好,不由壞笑著調.戲起她來,誰知道上官白淺突然把眼一瞪,凶巴巴的對葉歡說道:“笑!虧你還笑得出來!這金光一看就非常邪乎,我們怎麼進去?”
剛才葉歡丟了一枚礁石進去,剛一被金光照到,那塊礁石立刻就灰飛煙滅了,如果是人一腳踏進去,隻怕也會如那礁石一般下場。
上官白淺臉色有些難看,好不容易找到了遺跡入口,又想辦法費力氣破了遺跡外麵的水行大陣,沒想到節骨眼上又被阻攔了下來。
就在上官白淺一籌莫展之際,葉歡的手掌突然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幹嘛?”上官白淺一扭頭,立刻看到葉歡的臉上竟然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令她精神一振,趕忙問道:“看你這胸有成竹的樣子,難不成有辦法破這金光屏障?”
“那是當然!”
葉歡肯定的點點頭,壞笑一聲道:“這金光對你來說可能很危險,但對我來說——”
說著,葉歡竟往前走了一步,令金光照耀滿身,一時間葉歡的身上金光大作,整個人仿佛沐浴在火裏一樣!
上官白淺還以為葉歡真的有辦法,沒想到他竟一腳邁入金光範圍之中,這下可把上官白淺嚇個不輕,那金光雖不知到底是何物,但金光照耀之下,連礁石都被瞬間蒸發,葉歡肉.體凡胎,被金光照耀,還能有好?
可緊接著上官白淺便是看到,金光照耀著葉歡的身軀,並沒有將他瞬間烤化。葉歡整個人沐浴在金色聖光之中,仿佛純潔的聖子一般,臉上完全沒有半點痛苦之色,反倒十分舒服的樣子。
上官白淺刹那間就懵了:“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上官白淺可是親眼看到,葉歡丟下的礁石被瞬間炙烤成灰燼,礁石尚且如此,若是人體被金光照耀,那還不得瞬間灰飛煙滅?
但實施情況是,葉歡此刻不僅沒有半點危險,反倒十分舒服的樣子。
難道這金光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
這樣想著,上官白淺便欲上前一步,也如葉歡一樣照耀金光。
“站住!”
然而,上官白淺還未付諸行動,一道戾喝便將她震懾,隨後眼前光影一閃,葉歡黑著臉從聖光中走出,偉岸的身軀擋在了她的麵前,讓她無法照耀一點金光。
“你這是幹什麼!”上官白淺還以為葉歡不願意讓她接觸金光,以為這金光裏頭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當下便有些炸毛。
然而,葉歡此刻卻一本正經的對其說道:“站住!你不想活了?照到這金光,讓你這身好看的皮囊瞬間變成焦炭!”
葉歡的聲音很大,神色也很嚴厲,立刻便震住了上官白淺。
但葉歡可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進入金光籠罩範圍的,並且葉歡身上屁事沒有,憑什麼她就不能進了?
上官白淺雖然性格柔弱,但骨子裏卻藏著一股倔勁。葉歡無緣無故不讓她踏進金光籠罩的範圍,自然是令上官白淺心中不滿,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上官白淺可不會輕易罷休。
看著上官白淺的樣子,葉歡便知道這事沒完。
他歎了口氣,隨後抓起上官白淺的手,向前走去。
上官白淺被他拉著,想掙脫又沒有力氣,隻能氣急敗壞的喝道:“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葉歡眉頭一挑,冷笑道:“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火燒般的痛苦!”
話音剛落,葉歡已經拽著上官白淺來到金光籠罩的範圍,而後他將上官白淺的玉手放在了金光之下。
嗤!
幾乎是接觸到金光的一瞬間,上官白淺的俏臉勃然色變,原本的憤怒神色被驚慌痛苦所取代,隨後不等葉歡將她的手拉出來,自己便拚命掙脫了葉歡的手掌。
“體會到了吧?這就是火燒般的痛苦!”
看著手臂上出現一個小小的燒傷痕跡的上官白淺,葉歡聳了聳肩,冷笑著說道。
“你!”
手臂上被燙出一個痕跡,令上官白淺叫苦不迭,但想到葉歡剛才所做的事,依舊令她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我怎麼?”葉歡無所謂的說道。
“你明知道那金光有危險,為什麼還……”話說到一半,上官白淺便閉上了嘴.巴。
她想到剛才葉歡便不讓她進入金光籠罩的範圍,是自己一定要以身涉險,要不是葉歡拉著,隻怕此刻被燒傷的就不止手臂那麼簡單了。
“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你也進入了金光範圍,為什麼你會沒事呢?”上官白淺顯然十分不理解,為何同樣被金光照耀著,自己的手燙傷了,葉歡卻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