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書陽和韓琪氣的渾身顫抖,雙手緊握,指甲都刺破了手掌,臉色都氣白了,卻硬是沒敢上去。
他們知道,金小豪說的是實話,雖然金小豪一般都是使刀,但是他們鐵掌門的外功真的是強得不像話。
金小豪要對付他們二人,真的很簡答。
“喂,我問你們,沒有看到玄劍宗的沐輕塵?”
金小豪在鬼城中尋找沐輕塵的。
丹書陽和韓琪在金小豪哪裏受了氣,自然不肯回答金小豪的話。
“哎喲你們還有脾氣?”
金小豪平常本就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此時見韓琪和丹書陽這般態度,又取笑起他二人來。
“哼。”
丹書陽冷哼一聲,也不理會金小豪,轉過身去,道:“牆後麵的人,再敢藏頭露尾,我丹書陽要你們一輩子都埋在牆下。”
金小豪沒想到這裏還有人,心中詫異。
淩絕聽到丹書陽的話,心中冷笑一聲,拉著淩瑩走了出去。
“淩絕!”
金小豪、丹書陽還有韓琪三人同時道出了淩絕的名字。
金小豪與淩絕關係不錯,見到淩絕自然歡喜,而另外兩人,自然是冷笑連連了,他們的師門在他們進入秘境前,都要求過他們找機會做掉淩絕。
這自然也是天心宗的授意。
淩絕也回之他二人一個冷笑。
在這座無法使用元氣的陵墓裏,恐怕也沒幾人是他的對手。
“怎麼,二位也認識我?”
淩絕故意挑釁一句。
“自然認識,闖入天心宗盜令的賊子。”
“天心宗?天心宗是你爹嗎?天天都提天心宗。”
被淩絕嘲諷一句,丹書陽怒不可遏。
他在金小豪哪裏已經受夠了氣了,淩絕又來羞辱他,他如何還受得了?
“淩絕,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如此羞辱我?”
“一個垃圾而已,我有什麼不敢羞辱的?”
“丹兄,這個賊子竟敢如此出言不遜,今日何不好好教訓他一頓?”
韓琪在一旁煽風點火,鼓動丹書陽出手對付淩絕。
淩絕見韓琪叫囂得厲害,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指著地上那被韓琪吐了口水的那柄短劍:“你弄髒了這柄劍,今日就用你的血來洗幹淨它。”
韓琪聽到淩絕這話,仰天長笑:“就憑你?誰不知道你不過引元三重的修為,用我的血洗劍,你是還沒睡醒吧?”
淩絕也不多說,朝著韓琪一步步逼近。
韓琪也不懼淩絕,也同樣朝著淩絕迫近。
“韓琪,淩兄是我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琪聽得嘴角一抽,暗罵金小豪一句多管閑事,硬生生的停下了身形。
“金兄不必擔心,正如金兄所言,不過應該垃圾而已,何足為懼!”
韓琪本以為淩絕會見好就收,沒想到他還在步步緊逼,不斷的挑戰著自己的忍耐極限。
“金兄,你這個麵子我怕是給不了了。”
韓琪的話是從牙縫你逼出來的。
他怒極了!
“你敢!”
金小豪大喝一句,但是韓琪已經出手了。
“寒拳。”
韓琪拳如流星,一拳朝著淩絕的臉砸去。
“蠢貨。”
韓琪的拳未至,淩絕便已經一膝頂在了韓琪的小腹上。
“呃啊……”
淩絕感覺小腹像被人用刀捅了一下,身子一下弓成蝦狀,俯身抱著自己的小腹。
“卑鄙。”
韓琪罵了淩絕一句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