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國皇子憤然站起,怒視項昊:“大膽豎子,以下犯上,對齊國皇子齊鳴動手,不怕被誅滅九族嗎?”
項昊環視眾皇子,冷冷道:“他是齊國皇子,又非我夏國皇子。況且,無端辱罵我,饒他之命已是格外開恩。”
齊鳴躺在地上,伸手去擰項昊踩在他身上的腿,無法挪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喝道:“誰替我殺了他,我賞金萬兩。”
啪!
項昊一掌拍過去,落在他臉上:“誰替我殺了齊國皇子,我賞金千萬兩。”
齊鳴臉色巨變。
“夏國第一天才竟然這麼放肆,在國宴之上摑掌外賓,將皇帝陛下放在眼裏麼?”這時,諸國皇子中一名身材愧為的青年冷聲出口,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去。
項昊見他釋放著渾厚的氣勢,嫣然一名半步命泉強者,雙目一凝,正待要說話,皇帝趙恒微微咳嗽,沉聲道:“齊鳴,你當著朕的麵侮辱我夏國子民,可有將我放在眼裏。你辱他一句,他摑你一掌,你們倆算扯平了。我夏國天才改日再與你齊國天才比試,項昊,住手吧,上邦之國,不與外賓計較。”
這番話說的,完全在護著項昊。
諸國皇子臉色非常難看,怨氣騰騰地坐回到自己位置。
整個國宴過程中,皇帝趙恒的臉色一直蒼白,幾乎沒有說話,四公主趙霜一臉沉重地擔心著父皇的病情,大公主趙楚則一直和諸國皇子喜笑顏開。
在歌舞升平中,宴會過去了兩個時辰,天色漸漸暗下來。
趙楚舉著杯子,對趙恒恭敬道:“父皇,孩兒有一事藏在心裏很久,不知道當不當講。”
趙恒眉頭微微皺起,道:“準奏。”
趙楚拜道:“父皇主持國事多年,年事已高,積勞成疾,孩兒覺得你可以退位讓賢,由孩兒暫代國主之位了。”
趙恒聽後,臉色驚變,指著趙楚的鼻子,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趙霜喝道:“大姐,父皇得了五色土,病情已經好轉,痊愈是遲早的事情,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況且,就算要退位,皇位也不是讓給你,而是讓給大哥。”
趙楚咬牙切齒道:“四妹,你給我閉嘴。”
趙恒甩甩手,道:“楚兒,念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權當你沒說過,休得再提。”
趙楚甩杯道:“父皇,你是因為重病之下,修為無法施展,知道不是我的對手,才說這種話的吧。”
趙恒拍案而起,喝道:“大膽,你想造反麼?”
趙楚的嘴角劃起一抹冷笑,眼眸裏的光澤沒有半分感情:“知女莫若父,對,我就是要造反,為了今天,我謀劃了很久很久。”
趙楚一拍手,國宴驚變,參與宴會的人,有一半以上驟然發難,紛紛祭出戰兵,釋放出了渾厚的殺意,那些殺意全部鎖定趙恒。
項昊也愣住了,沒想到來參加皇室國宴,卻遇到了皇室內部鬥爭,大公主趙楚竟然要趁機弑君篡位。
諸國皇子也都站了起來,將趙恒團團圍住,唯獨九饞和尚與花千絕臉色微變,顯然他們兩人並不知道趙楚對外聯結了諸國皇子,由於他們兩人與趙霜走得很近,便沒有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