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詩欣坐在車上,迷茫地看著專心致誌開著車的公孫風,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整個人看起來好不難受。
公孫風瞧她沒說話,也隻能裝作專心開車的樣子。他才不會傻到此時無話去找話題。就讓容詩欣想去吧,反正遲早有一天,她會猜到自己的身份。隻是那一天,不知是什麼時候而已。
一路上,就在兩個人的沉默中回到了綠湖小居。車子停著小居的大門前,公孫風將車停好後,對著容詩欣打個哈哈笑說道:“這個,太晚了,我就不邀請你上我家去坐了。改天,等什麼時候有空我再請你上去坐坐。”
公孫風被容詩欣一眨不眨地盯著口齒不清地說著,完全不記得自己現在住的地方還是容詩欣暫借給他的。還大言慚慚地說是他家。聽得容詩欣嬌笑不已。
公孫風看到容詩欣笑倒在一邊,愣了愣,然後摸了摸鼻子,慌忙打開車門逃也似的衝向小居內。而容詩欣在笑過之後,就呆坐在車內發著呆。良久,她換坐到駕駛室上。啟動車子正想離去的時候,這時包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容詩欣拿出來瞧了瞧,臉上呆了一下,很快笑著接了起來。
“咳,那個,詩欣呀,明天就不用過來接我了。太麻煩了。我自己坐車過去就可以了,還有,記住別吃那麼多沒營養的早餐。雖然你的身材比例很好,但如果吃多了。那就得不償失了。”不等容詩欣接話,公孫風急忙掛掉。用手擦了擦耳旁的細汗。轉身朝家裏那棟房子走去。
也就在公孫風剛要進去的時候,黑子從黑暗中無聲地閃了出來。
“少主,易小舒她媽媽堅持要見你,易小舒沒辦法,隻好無奈地讓我和你說一下。”黑子臉上永遠掛著不露絲毫表情,隻是對公孫風說話的時候,才沒有麵對別人之時冰冷的樣子。
經曆了一晚上的飆車和打鬥,公孫風差點忘記下午和易小舒發生的事情,聽了黑子的話後,皺了皺眉:‘她媽媽為什麼要見我,難道是因為我給錢易小舒。想要報恩?’公孫風心裏閃動著,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你和易小舒說,就說我今天有點累了,恩,等易伯母做完手術之後我再去探望她,是了,你就和她說,讓她先別回公司了,讓她好好地在醫院照顧易伯母,等易伯母有所好轉之後再說。”
“是,少主,孫家已經開始暗中通緝你了。如果你再在容小姐的公司上班。會不會?”黑子遲疑說著。
公孫風笑了笑:“放心吧,這些我知道,對了。昊天和葉飛最近有什麼消息傳來沒有?”
黑子在聽到公孫風談及昊天和葉飛的時候,臉上帶著絲絲尊敬與崇拜的表情說道:“天哥和飛哥最近沒有什麼信息傳來,隻不過林艾林大哥打過電話給我,問及我你在華夏的動態。還問我們需要什麼幫助。”
公孫風心裏一暖。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步走向電梯。黑子也隨步跟上。
公孫風回到暫時性的家後,從冰箱內拿出兩罐啤酒。向黑子站著的方向丟了一罐過去。打開另一罐就坐倒在沙發上灌了起來。
黑子順手一接,向公孫風致謝後也打開灌了起來,隻是他沒有落坐。靜靜地站在那裏悶頭猛灌了起來。
公孫風停了一口,抬眼看了一會黑子:“黑子,你跟了我也快有一個多月了吧,有沒有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黑子一怔,啤酒罐卡在嘴中,輕輕地飲了一口,緩慢說道:“少主,算上今天是一個月零四天,可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雖然你身為公孫家族少爺,更是我們青門的少主,但是你在我們所有青門中兄弟們的眼中都是一副平平藹藹地態度,更沒有別家副家公子的那種霸道和張揚。”
公孫風在黑子說完後,將手中飲空的啤酒罐扔向他,笑罵地說道:“那你臭小子還在我麵前擺一副欠揍的表情,孫老那一套,你告訴兄弟們,就不用擺在我身上,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我坐著,你就坐著,我站著你也可以坐著。你那來那麼多摳恭。少給我擺出青門那一套。”
黑子也不躲閃,任憑那啤酒空罐砸在身上。隻是從以前從來沒有笑過的臉上露出嘿嘿地傻笑說道:“少主教訓得是,以後我會記住的了。”
公孫風白眼一翻,看來黑子對於孫老留下的命令是不那麼容易改變的。等以後再慢慢地改善吧。想了想,突然出聲問道:“你知道摩星賽車俱樂部嗎?之前特區上任書記的兒子是誰。”
“知道,摩星俱樂部是丁俊享一手創造的,憑著他爸爸以前是書記的情況下,在特區組健成了全國最有實力的賽車俱樂部之一,他的嶽父據說是燕京挺有勢力的一個人。具體不是很清楚,他有個獨生兒子叫丁思倪,人如其名,乖張凶惡,如有人招惹到他。絕對會被他盯得死死的。因為他外公又蠻疼愛他,在特區這一帶。連今天我打折雙腿的孫堅都要顧慮幾分。但是孫堅的人比丁思倪更為陰沉。所以我擔心少主會招來孫堅淩厲的報複。明著來我倒不怕 ,隻是害怕他們在背後陰容小姐她們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