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笑笑輕喝了口端在手中的檸水,一臉調皮地說道:“聽你這麼說,你會不會就是十年前那個遷移出去的古老家族的後代呢?”
聽到呂笑笑的話後,朱麗的眼神不由一亮,不過,很快就暗淡了下去。她用眼角瞥了一下公孫風就轉過頭去。
於揚也一臉懷疑地看著公孫風。臉上寫著:你真是豪門貴公子,怪不得容副總親自安排你到公關部。
公孫風擺了擺手,辯解地哈哈笑說著:“怎麼可能,如果我是古老家族的後代,又怎麼會待在一個小公司當一個普通的員工,並且大熱天還跑來這邊布置場景。”
呂笑笑出言說道:“那可不一定喔,說不定是你過慣了富家公子的生活,才跑出來享受草根層的低調。”
公孫風無奈地翻了番白眼,並擠眉弄眼地看著呂笑笑說道:“你瞧我身上哪裏有一點貴族的氣息,再說,就算我真像你那樣的想法。更何況在大家族在麵子上是極其重要的,哪裏會讓自己的親人在外拋頭露麵的。”
呂笑笑可愛地吐了吐舌頭,嬌笑道:“逗你的啦,隻是看你一直沒怎麼說過話,才打算讓你開口說說話而已。省得你憋壞身體。”
公孫風聽了,一肚子無語。怕我憋著怎麼就不怕你旁邊的朱麗憋著。省得拿我來開涮。不過想歸想,公孫風可不敢當麵說出來,瞧朱麗冷若冰霜的臉上,寫著不屑與你們談話的表情,公孫風倒也懶得扯上她。
就在大家再次沉默中,公孫風突然感覺到後背有一道冷叟叟的目光盯著自己,背後好一陣不舒服。還沒等他轉過身子過去。就傳來一聲女孩的嬌喝。
“好啊,鄰居,你既然敢騙我說在上班,原來是跑來和美女約會。哼,枉我昨晚還借了你一大箱的酒呢。”
公孫風一臉尷尬地轉過身子,卻發現原來是自己的鄰居顏夕正雙手叉腰地站在下樓梯處,怒氣衝衝地盯著他,而她身後樓梯上則走下一名長得有點乖巧的小美女,長長的睫毛可愛地印著小巧迷人的眼睛之上,清秀地小臉上布滿著不可思議地看著顏夕和公孫風。
公孫風趕忙從坐椅上站起身,走到顏夕的身旁打著哈哈說道:“那能呢,我騙誰也不敢騙我的欠主不是。我現在真的是在工作中啊。”
顏夕小臉一哼,斜眼瞄著公孫風氣道:“上班,上班還能跑到這種地方喝茶聊天。你別告訴我你的工作是陪客人聊天的。”
公孫風苦著臉說道:“我真的是在工作,你看,旁邊不是還坐著一個男孩嗎,我們正陪著她們在聊天呢。”
公孫風被顏夕滿臉怒氣的樣子內心驚得不輕,我的乖乖,昨晚自己可是親口答應隨傳隨到,並從人家屋裏抬了一大箱好酒出去的。越想公孫風就越急,越急就越解釋不清楚起來。畢竟自己欠虧別人在先。
顏夕一臉不相信地瞧著公孫風,小嘴一撇,嬌聲說道:“你還真的是在做陪客工作啊?那好,你說你需要多少錢一個小時,我今天包下你了。”也難怪顏夕會這樣想公孫風,因為在初瑤山莊中不乏男陪客陪客人聊聊天談淡生意之類的,她看到呂笑笑與朱麗兩人的氣質都不像是女陪,而她卻先入為主地認為公孫風上午欺騙了她,所以她認定公孫風是在做一個陪客的工作。
公孫風一怔,被顏夕說‘多少錢一個小時,我包下你’這句話給雷倒當場。猛瞪大一雙眼傻瞧著顏夕同學。
看到公孫風和顏夕的樣子,呂笑笑不由起了捉弄他們的心思。她故意站起身不滿說道:“喂,這位小姐,那位先生是我們先包的,你懂不懂先來後到的規矩。就算你不懂,你沒看到我們是兩男兩女的嗎。這叫一對對。”
於揚和朱麗同時一愣,呆滯當場,於揚是納悶自己和公孫風怎麼成了呂笑笑她們所包的。朱麗是被呂笑笑的兩男兩女一對對給怔住。雖然有點厭惡呂笑笑的說法,但是看到等下會有一出好戲看,所以也懶得出聲,就安靜地坐在一旁喝起她的可樂。
公孫風在見到呂笑笑站起身的時候,還驚喜的以為她會幫自己解釋一下,誰知她竟然承認是她們把自己和於揚給包了下來,並且強大到說成一對對。公孫風感覺天就快要蹋了下來,這都那跟哪嗎。呂笑笑她不幫忙解釋就算了,於揚那廝竟然傻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而朱麗公孫風更是指望不上的了。公孫風好想哭。
顏夕在聽了呂笑笑的話後,伸手向後背打了個響指。把那個被現場的氣氛給驚呆住的清秀乖女孩叫了上來。
“袁林,把你的金卡借我用一下。”顏夕朝身不由己地走上前的袁林說道。
“啊,小夕姐姐,你要金卡做什麼。”袁林不解地問道,可愛的小臉蛋滿是疑惑。
顏夕揮了揮她的小手,氣哼哼地說道:“當然是包男人了,呃,是包陪客人聊天的男生。”
“噢!你等等。”袁林在聽到顏夕的話後,臉上嘻嘻地笑了笑,露出一對淺淺的小酒窩,甚是可愛。等她從小挎包掏出十幾張清一色的金卡後,隨手遞給顏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