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踹完孫成之後,還不忘記往他的方向呸了一聲,一臉鄙視地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這一腳是少爺我賞給你的,教教你以後不要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人。就你,還不配指點在場任何一個人。是任何一個,包括端茶遞水的侍應生,你這個出生時大腦被螞蟻撞了一下的蛋白質。”
對於李全來說,他深深地認識到帶著有色眼鏡看人是一個多麼吃虧的做法,如果不是公孫風的一句話,也許自己和丁思倪現在都不知呆在那個地方被人虐待。就算憑自己家中的那點人際關係,如何去和一個有著少校下屬的親戚相鬥?並且開口閉口地說開著軍用直升機出去腐敗的彪悍少校。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直升機上黑突突的槍口,胖子李全到現在還心有餘懼,他也第一次為自己的的傻X感到奧惱不已,這次為了討好公孫風,他還不馬上抓緊機會在他麵前好好地表演一番。
安靜地場中立刻響起孫成殺豬的痛喊,隻見他雙手捂著跨部,正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嘶喊著。額頭上的青筋突起,腦門已經開始冒著細小的汗珠。看他的樣子,想來李全那一腳足夠力道。
容時絡驚恐地看著李全,急忙慌張地閃離孫成旁邊。一臉戒備地看著他。心裏不停地咒罵著傻X孫成。並希望李全不要對自己也踹上一腳,他自己的身體他很清楚,像孫成差不多180公分的人都躲不過李全肥胖的身軀,自己這身帶著病態的樣子,又怎麼能躲得過。想到這裏,容時絡不由得將雙手交叉放到跨部中央擋著。滿臉恐慌緊張地瞪著胖子。
許銘彬一臉尷尬地怔在那裏,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剛剛他還出口罵了公孫風,現在他拿不到什麼有理的話語去回答李全,並且他心中也是暗暗地震驚。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李全竟然為他出麵不惜和自己鬧翻?以前他看著錢的份上,一直以來對自己都是規規矩矩,雖談不上怎麼要好,但是一點麵子還是會給的,但是現在,胖子是完全不顧自己的麵子,這不啞於當眾扇了自己一大巴掌。
李全踹了孫成一腳後又退回到公孫風的麵前,然後肥胖的臉上露出凶狠之色掃視著全場。那神情就像,誰還他娘的敢亂吼亂叫,就和孫成的下場。
許銘彬怔了怔,最後對著李全說道:“李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話是對著李全說,可狠辣的眼神卻是看向公孫風。
公孫風拍了拍李全的肩膀,李全將要靠前的身軀退了回來。口中卻說道:“許銘彬,我說過,誰對風哥不敬就是對我的不敬,我胖子今天就先把話撩倒在這裏。以後誰在特區和風哥過不去,那就是和我胖子李全過不去。”說出這句話,李全心裏也不由得陣陣歡喜,如果那個林少校在這裏的話,聽到之後會不會偶爾帶著自己,坐一坐他口中的大鳥。
容時絡在看到胖子李全離自己有一段的距離,膽氣也不由一壯,用手指著公孫風說道:“他,他是我公司的員工,作為總經理,我,我有權說話吧。”
“我呸,就你那間小小廣告公司?風哥如果不是為了你的妹妹,他能跑到那裏去當一個小職員嗎。就你,和他提鞋都不配,也好意思跳出來指手畫腳。是不是你身板子癢了。”說完歪著頭用細小的雙眼盯著容時絡的跨部。
容時絡再一次用雙手緊緊地捂住跨部,往身向連退數步。臉上憋成一付豬肝色,眼睛卻盯緊李全的肥胖雙腿,打算一有異動,趕緊地先溜人。畢竟他跨部下麵可是有著幾十億的人口。
許銘彬皺了皺眉,和聲說道:“李全,你現在的意思是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著丁哥?”
“你管我代表誰,反正今晚這檔子事我是管定了,你能耐我何?”他就是吃定了許銘彬看著丁思倪的臉子上,不敢太過於為難自己。他才會一言不合就踹了一腳孫成。當然,就算丁思倪不出麵,憑自家老頭子的關係,許銘彬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如果丁思倪在這裏,孫成怕早已不是廢了就是躺地上不能動了。
許銘彬聽到李全的話後,心裏一寬,聽他語氣,看來並不是代表著丁思倪。想到這裏,
許銘彬平淡地說道:“李全,如果你現在站離公孫風,站到我這邊,我不會討較你之前動手踹人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執意要扛下那小子的事情,那你就休怪我不顧當日兄弟之情。我一會就給丁哥一個電話,讓他來憑憑理。”
“隨你怎麼想,你愛打就打,我胖子今天是管定了。”李全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算許銘彬打電話給丁思倪又怎麼樣,自從梧桐山頂一戰,丁思倪現在對公孫風躲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跑來這邊為許銘彬當和事佬而得罪公孫風?就算丁思倪真的來了,怕也是會站在自己這邊,因為是丁思倪電話告知自己見到公孫風要對他恭敬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