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正要發怒,突然瞧到來人之後,肥胖的身軀不由一震,顫得臉上的肥肉不停地跳動著。許銘彬他可以不放在眼裏,但是這個人,就連丁思倪都不怎麼敢去招惹,自己又怎麼去和他對抗。他不由得後悔硬把公孫風拖來這個宴會。本想在公孫風麵前好好威風一下,卻想不到這個人和公孫風也有過節。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怔怔地看著公孫風,這風哥難道不知道做人要留一線。多一個朋友比少一個敵人這句華夏名言,他不懂?首先是泡了許銘彬的未婚妻,其次是和自己以及丁思倪一夥人起衝動,都動起了槍杆子和直升機了,其次是現在出現的這個人。特區頭號難纏人物。
公孫風玩味地著看向發話之人,原來他正是和黑子交手,被黑子兩招逼倒在地下的孫傑。此時的他正一臉狠辣地盯著自己,而他身後則站著清一色黑衣黑褲的壯漢。一個兩個目露凶光地盯著公孫風。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小頭目的大吼一聲:“除了對麵那兩個小子,其餘不相幹都給大爺我滾遠點。”
幾個賓客正想上前和孫傑套近乎,一下子被那小頭目吼得心驚膽跳。戰戰掠掠地退入大廳之中。但是還有一些膽大的站在不遠處翹首望向這邊。
那個經紀人則將呂笑笑等人帶離出大廳,但她們也是心驚或歡呼又或是擔心地看著酒架後方。
容時絡向一個腳下有點打顫的男子使了個眼色,正想開溜的時候。
那個小頭目怒哼一聲,吼道:“操…倒在地上哀嚎的趕緊拖出去,要死往外邊死去,別在這裏阻手礙腳的。否則別怪我把這罪怪到他隨同而來的人身上。”
容時絡聽到之後,忙把將要抬起的腳步放下,滿臉愁苦地和另一個男子拖起還在哀嚎不己的孫成走向廳中圍著的人群。略帶病態的臉色更顯泛白。
場中唯獨許銘彬臉露喜色地走到孫傑身前,恭聲說道:“傑哥,你來了,你也和這個小子有舊仇?”說完指著微笑不己的公孫風。
孫傑斜眼瞄了一下許銘彬,鼻子裏哼出一聲‘嗯’後,不再搭理他,最後冷著臉對公孫風說道:
“小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吧,我說過,得罪我孫家,在特區絕對蹦達不了幾天。今晚就是你停止喘氣的日子。”說完雙手向前一揮,圍在身後的黑衣壯漢紛紛赤膊露臂地散圍在公孫風的麵前,個個表情凶狠地呈半月形將公孫風以及胖子圍在沙發中。
看著場中十幾條彪形大漢,李全在心裏飛快地閃動著思緒,最後他把牙一咬,輕聲對著公孫風說道:“風哥,等下我幫你阻擋一下。等我和他們糾纏的時候,你自己找機會先走。還有,電遞左邊是樓梯,記住別坐電梯。”
說完,肥胖的身體向前大蹋一步,對著孫傑說道:“傑哥,我想,是不是大家有什麼誤會?你看大家是不是能夠坐下來慢慢協商一下。”
“協商你媽,你問他在打折我弟弟的雙腿時肯不肯和我協商。”孫傑咬牙徹齒地吼道。
“你他媽的別在這裏多管閑事,要不然,連你一塊動。”
這一次,場中所有能夠聽到孫傑的話的人都是心裏一震,原來流傳孫堅被人打斷雙腿的事是真的,大家一下子不由得紛紛猜測著公孫風的身份,能夠有膽量打斷書記孫子雙腿的人,背後勢力又會小到那裏去。不過,任憑他們怎麼樣去想,也是聯想不到剛才公孫風彈奏鋼琴時的氣質,和一個打斷別人一雙腿的模樣想到一塊。
公孫風嘴角輕輕上揚,臉上的笑容卻是燦爛無比。他淡然地說道:“哦,那時我有提醒過他,讓他不要太過於囂張,你看,怪隻怪他不夠聽話,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麵前囂張。所以,我一向對在我麵前裝13的人都不會手下留情,當然,我那時隻不過是收個利息。”
一想到孫堅威脅易小舒的樣子,公孫風心裏就有一團火在燃燒著,再聯想到易小舒擔心自己以及自己最後所做出的決定,公孫風心裏沒來由的一痛。像被針剌進心髒一樣,並且穿透心髒深入骨髓一般。
孫傑不怒反笑:“小子,在特區,還從來沒有人在我麵前提囂張兩字。看來,你不單有恃無恐,反而目中無人。”
許銘彬在聽到孫堅是被公孫風給打斷腿的時候,內心也是不由得吃驚起來,看來這小子還不簡單。難道是過江龍不成?不過,就算他是個強龍又如何,且看他如何個猛龍過江。就不信憑著許家,孫家特區兩大勢力還不能夠讓他累死在半江之中。就算不把他累死在江邊,那也一定會讓他死在岸邊,這次,新仇舊恨,看來許銘彬是對公孫風動了殺心。畢竟,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快被人搶走了。哪有不出手的理由,就算打不過,也要跳上去咬上幾口帶血的肉不可。許同學可是一直堅信著這條信仰。
胖子李全鼓了鼓氣說道:“傑哥,風哥可是和丁思倪還有點交情。就算你不看在我的麵子上,好歹也墊量墊量丁思倪那邊的情況吧。”自從丁思倪在看到林羽塵出手幫助公孫風之後,並且看到公孫風竟然可以大度地放過自己,丁思倪心裏不由得對公孫風有點敬佩起來,所以他才交待胖子他們,以後見到公孫風,盡量客氣點。不然,李全也不會公然在許銘彬的宴會之上,為了公孫風而當著許銘彬的麵當場將他的宴請的客人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