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接口說道:“瞧他那體形,簡直可以和我媲美了。”
丁思倪怒瞪了胖子一眼,罵道:“什麼媲美,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趙司長是因為身在其職,經常參加別人所請的酒席才這樣的。他可是我家老頭子常誇在口中的得意門生。”
公孫風笑而不語地看著丁思倪和胖子,他實在是覺得今晚太過有趣了,昨天他們兩個人還和自己一副仇敵的樣子,今晚卻不惜和孫傑鬧翻也站在自己這邊力挺自己。有趣,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就他們心中的那點小九九,公孫風也懶得去點破。
胖子撓著腦袋笑說道:“嗨,我也隻不過是瞧著他肚子裏的肚皮竟然比我的還大,才發一點兒牢騷而已,嘿嘿,幸好我不怎麼愛喝脾酒,不然非得和趙司長肚子那麼大,走出去大街上,人家還以為我懷胎六月了。我,我可還是一個黃花閨男呢。”
胖子說完,公孫風與丁思倪同時出腳,一人踹一邊,各自踹在胖子李全的身上,愣是將胖子踹了個四腳朝天。
公孫風踹完之後,還不忘反手給了他一個中指:“丫的就你還是閨男,天天把女*色一詞常掛在嘴邊,我瞧你呀,就一個悶騷貨色。”
丁思倪跟著公孫風的話後呸了一聲說道:“我呸,就你這副鹹豬樣,你也不怕說出去把你附近的女性笑閃了腰。”
公孫風笑著拍了拍丁思倪的肩膀,一臉無救地看著胖子說道:“我說小丁丁,我有點不明白,胖子到底是不是讓你給帶壞的,又或者是,你指示他這樣做的。”
丁思倪俊臉一紅,他輕咳一聲,說道:“那能呢,看來風哥還記掛著昨晚的事兒,現在,我正式向風哥你道歉,還望風哥你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裏去,以後有用得著我丁思倪的地方,我決不皺一下眉頭。”
公孫風也不答話,隻是對著丁思倪點了點頭,然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胖子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然後哭喪著臉說道:“我說丁哥風哥,你們現在倒像是一條心似的,好歹我也是你們頭號小弟不是,不見你們過來拉我一把也就算了,那你們踹之前總該要給個提醒或者暗示啥的吧,也省得我摔成這個樣子,幸好這裏現在沒有美女,要不然我這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帥氣逼人……得得,咱不說了成麼。”
…………
公孫風被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最後不得於被他們二人拉上十樓去泡了泡桑拿,過後再做了全身按摩,在按摩的過程中,公孫風被那性感火辣的按摩女郎給挑逗得落慌而逃。
公孫風謝絕了丁思倪邀請他去夜總會逛逛的打算,堅持先要離開,因為他聽到胖子說待會要帶自己去找個姐兒,順便幫自己破了他的童子身,因為胖子在得知公孫風是被按摩女給挑逗得逃出按摩房間後,雙眼放光地看著公孫風。最後他表示今晚一定要幫公孫風找個純潔的女孩讓公孫風嚐嚐做男人的滋味。
不過最後,還是讓公孫風借口還有事,他才從威尼斯酒店門口向丁思倪和胖子揮手離去。酒店門外的胖子還一臉可惜地看著公孫風,最後他被丁思倪踹了一腳屁,才爬起來跟著丁思倪的身後進了威尼欺酒店。
因為之前在許銘彬的宴會裏麵待了很長的時間,再加上又泡了桑拿和按摩女新郎的一翻膽戰心驚的對話,公孫風出得酒店之時,已經接近深夜了。
對於許多人來說,現在這個時候正是他們狂歡的開始,雖然已入深夜,但是車道上還是有著很密集的車輛在朝歡樂的目的地前進著,隻是人行道上行人比較稀少。兩相一比較,還是覺得特區有錢人遍地都是。
頭頂上的霓虹燈和散布在一旁的路燈正閃爍著迷人的光茫,也將公孫風形單影隻的身影斜照在路上。顯得有點孤寂。
公孫風走出威尼斯酒店之後,並沒有直接坐上門口候客的計程車,而是朝著行人稀少的人行天橋上麵走了上去。
此時在公孫風所站的位置上看,車道上無數道閃爍著的車燈將整條深南大道影射出一種迷離的炫目,公孫風雙手放在人行天橋的橋欄上麵,注目了一下茫茫夜海的美景,才點燃了一支丁思倪順手送給他的一盒價值800RMB的香煙。
剛吐出去的煙圈隨即就被迎麵撲來的強風吹散在空中,不多時,橋上就散發著陣陣的香煙之氣,久久不散。煙果然是好煙,就連停留在空中的香味都散發這麼長的時間。
公孫風瞧著不停穿梭在腳下的汽流,臉上的神情有點無奈。
今晚所發生的事,並不是公孫風所期望的,但是動手打孫傑,卻是他本來就憋了滿肚子氣,本來是想將氣出在許銘彬的身上,但是他實在是看不慣孫傑那種目空一切,和富二代的那種咄咄逼人之勢在孫傑兩兄弟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