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爬在一顆大樹上,偷偷地觀察著胡家書院的動靜,眼前地探照燈不斷地掃來掃去,使林木的心繃得更緊。
淩晨四點終於來到,隨著手腕上的電子表震動了幾下,被林木按停後,林木的眼睛變得銳利無比。
他看到所有守衛逐漸消失時候,立刻甩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攀爬繩向屋頂甩去。自己又將繩子的一頭係在樹幹,抓住一根鐵環,迅速滑向別墅去。
在他幹瘦的身軀將要落地的那一刻,金黃色的光亮再次閃現在半空中,衝著一頭藏獒的脖子打了過去。
這裏就是別墅院內唯一的一個盲點,在二層空中花園角落裏的一個狗窩。林木之所以選擇這裏作為著落點,更是因為和狗窩貼著的儲藏間的窗戶。
而狗和人是一樣的,隻要挑斷了脖子的經脈它便不會出聲,短時間內會悄無聲息的死去。
林木落地後,他迅速拔出插入藏獒喉嚨的刻刀,在玻璃上劃了幾下,整個窗戶便對林木來說暢通無阻。他換上了工作服,堂而皇之地朝著胡景瑞的書房走去。
他相信對於這個夜晚胡景瑞也是一個不眠之夜。因為他相信以胡景瑞的智商這會早已知曉自己的身份,他不會不會太過在意自己,卻不得不擔憂整個林家,。
胡景瑞確實沒有讓他失望,不但如此,此時的胡景瑞正與兩名生死兄弟謀劃如何將林家徹底的一網打盡。他的直覺已經告訴他,此事宜早不宜遲。
“大哥,無論林木是否真被遺棄,他林家早已是咱們的嘴邊肉,用不著大哥如此憂心忡忡半夜把我們二人找來商量對策吧?”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朦朧著眼睛,抽著一根雪茄說道。
“二弟此話差矣,林木一個小娃我還覺得他肉臭味幹,可你仔細想想,如若林木是被假裝遺棄,那麼說明,林家兩年前便知曉了我胡家的打算,現在事隔兩年,這孩子現在又突然出現在你我眼皮底下,背後帶著林家的反擊牌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們還是盡早商量,盡快解決林家吧。”胡景瑞心思周密地說道,白衣男子連連點頭。
“二哥,我覺得咱大哥說的對,解決林家宜早不宜遲,我們自認為解決了林家的後盾,可要是林家這兩年如若沒有閑著,用錢砸出個巨大靠山,我們胡家日後那可就岌岌可危了。”一個披著風衣,拿著紫砂茶壺的中年男子說道。
“好吧。大哥三弟的話我也聽得進去,不過自古兩軍交戰都會有一個說法,既然大哥準備明牌,為了這最後一戰我們找怎麼樣的理由合理?市裏的幾個老頭還盯著那。”老三抹了抹胡子說道。
“老三說到點子上了,這不是叫你們兩位來商量嘛?二位可有好注意?畢竟這事關係到我們三人的未來。”胡景瑞笑了笑看著老三很滿意地說道。
“大哥肯定已經有了打算了吧?你就直說了吧。你也知道我和老三平日隻聽大哥您的,要說這計謀辦法我們兩個人加起來也算不過你老人家啊!”老二說道,胡景瑞的習性他自然了解,沒有做出打算他是不會要請自己過來商議的。
“二哥說的對,大哥你就直說吧。我們都聽你的。”老三說完,胡景瑞站了起來,詭異地說道:“那我就直說了,我們不如就從林木入手,二位看可否?”
老二立刻聽明白了胡景瑞的意思:“林木已經殺了我們好幾位兄弟了,大哥是想對外宣稱,林木那小子想要大哥的性命,以此為借口,對林家加以赤裸裸地還手?”
老二說完,胡景瑞笑了起來:“對嘍!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現在都希望那個年輕娃親自上這來一趟多好,到時候證據做實了,這性命攸關的事情,市裏那幾位老頭子定會給我薄麵,也不好太幹涉此事。”
“到那時我們就堂而皇之地拿整個林家為雨兒祭祀。”老三一聽大聲叫好。
“可惜啊,我擔心這小子不敢來,那楊嫻還關在裏頭,不知道二人交情如何,現在的年輕人火氣大的很,義氣怕早就沒我們那個時候深厚了。”胡景瑞指著書房的一個小門說道。
“看來胡爺這是等我等的著急了。”林木突然闖入,麵對胡景瑞如此歹毒的計劃自嘲道:“早知道胡爺這麼期盼,您趁早發一個邀請函,我也不用破窗砸門地如此辛苦。”
“你就是林木?是你殺了我的雨兒?”胡景瑞臉色一陣鐵青,看到殺子之人咬牙切齒一副不共在天的樣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該死的人不隻有他一個,我父親的帳你老覺得應該怎麼算?”林木的眼睛像一頭怒獅,惡狠狠地表情似乎想要將胡景瑞吃掉一般。
“原來你林家早就知道了此事?可惜你來的太晚了,林家已為魚肉,我為刀俎。今天既然來了就別走了。”胡景瑞說畢,夥同老二老三一同從身上拔出一支搶。
三人還沒有來得急對準林木,隻聽空中“啪!啪!啪!”三槍,三位胡家的頂梁柱便就此倒下,就此告別吞並林家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