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奇!我找了你半天了,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就在這時我看見土匪滿頭大汗地朝我跑了過來。
“有事兒嗎?”我問。
“你看見我的錢包了麼?”
“錢包兒?你不是放在你的馬甲上了麼?我看見的!”
“是啊,我也記得我放在馬甲上了,可是現在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
“就是丟了!”
“丟了?不會吧?是不是掉哪兒了?咱們現在回小禮堂,我幫你找找去!”我一邊說一邊拉著土匪跑回了小禮堂。
我們剛跑到小禮堂門口,就見棉花糖正從小禮堂門裏出來。
“奇奇!土匪!你們看見蠶豆了嗎?”棉花糖一見到我和土匪就問道。
“沒有!”我和土匪異口同聲地說。
“奇怪,這家夥去哪兒了?怎麼到處都找不著他!做遊戲的時候明明還看見他來著。”棉花糖咕噥道。
“你先別管蠶豆了,他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咱們還是幫土匪去找找錢包吧,他的錢包不見了!”我說道。
“錢包不見了?”棉花糖問。
“是!我記得我就放在馬甲上了,聽完大提琴演奏的第一支曲子,我想去衛生間,就把手機也放在馬甲上了,那個時候錢包還在呢。等我從衛生間回來以後我看見杏花春雨已經走了,而且蔣曉奇也不知去哪兒了。”土匪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我。“我想收拾好東西去找她,結果馬甲和手機還有鑰匙都在,可錢包兒卻不翼而飛了。”土匪說。
“那趕快回去找啊!走吧,我們幫你一塊兒找!”棉花糖一邊說一邊掉頭又進了小禮堂,我和土匪緊跟在她的身後也進了小禮堂。
我們三個幾乎翻遍了小禮堂的每個角落,直到把棉花糖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我的脖子也酸了,可是連個錢包的影子都沒看見。後來,兩個負責給小禮堂做打掃工作的老阿姨也幫我們一起找,也沒找到。最後,我們隻好放棄了,怏怏地離開了小禮堂。
“錢包裏有錢麼?”從小禮堂出來後棉花糖問土匪。
“有!沒錢還叫錢包嗎!”土匪回答。
“那大概有多少錢?”棉花糖又問。
“大概三千多!”
“啊?那麼多?你幹嗎在錢包裏放那麼多錢啊!”棉花糖忍不住驚叫起來。
“我爸給我放的,他總怕萬一我遇到什麼急事他又不在我身邊的話我會受憋。”
“那他就不怕你養成胡亂花錢的毛病?”我忍不住問道。“他知道我不是那種孩子。”土匪說道。
“看來他還挺信任你的。”我說。
“雖然他有很多不是,但是有一說一,他的確是挺信任我的。他從來不擔心我會變壞,有時候我也奇怪,不知道他的信任是從哪兒來的。”土匪說道。
“你的錢包肯定是被什麼人給偷去了,咱們還是把你丟了錢包的事兒報告給學校吧!”棉花糖建議道。
“對,咱們現在就去麻雀的辦公室吧!”我說。
“要不算了吧!我回去跟我爸說錢丟了他還會再給我的!”土匪說道。
“幹嗎要算了?不能算了!”棉花糖說。
“如果真是被人偷去了,你們說能是誰偷的呢?”土匪問道。
“要是我們知道,剛才就不用費那麼大勁兒去瞎找了。”我回答。
“我的意思是說偷錢包的人肯定是今天參加歡送會的人,你們說對麼?”
“那當然了!”棉花糖用力點著頭說。
“今天來參加歡送會的人除了校長,各班班主任,以及科任老師,杏花春雨,剩下的都是初二年級的學生吧?”土匪又問。
“是啊!”我和棉花糖異口同聲地答道。
“老師不可能會拿,所以拿錢包的人一定是個學生。”
“對,肯定是學生!”我和棉花糖再一次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有個直覺,總覺得拿錢包的人我認識。如果學校查出來是誰偷的,你們說這個人會怎麼樣?會不會被開除啊?萬一偷錢包的人是我們認識的人,那怎麼辦?”
“那也得把他揪出來。你想啊,如果你不了了之了,他發現偷東西竟然是這麼容易的事,他以後恐怕更要偷了。如果現在把他揪出來,讓他認識到錯誤,他才能改好嘛。我認為把他揪出來才是為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