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道長看出些什麼了?”傅俊心中雖然無比質疑,但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
“施主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體內真氣雜亂,似乎是耗損盡了體內本源真氣,引動了身體的真氣精華,加上又有外來真氣的強行入體,使之傅施主的經脈有輕微的劈裂,所以一時半會無法動彈。”
醫師莫吉微微一笑,停頓一下之後,又繼續說道,“不過傅施主還是愛惜下自己的身子為好。我們人族不比妖獸之體的天生強橫,經脈雖然有些許的破損,但也是馬虎不得,以後再行遇到這種問題,還是小心為好。”
“這個傅俊自然明白,有勞莫醫師了!”傅俊聞言,微微一笑,心下放鬆下來,口中稱謝。
“嗬嗬,傅俊施主客氣了,其實在下也沒有合適的丹藥來消除你現下的疼痛,惟有給施主寫幾道清心符,再行施展針灸之術,來稍減輕下體內的痛苦,進一步看看是否讓傅施主恢複些行走的能力。”
莫吉醫師長吐了一口氣,麵表溫和,略顯謙虛的說道。
“那就多謝莫老醫師了。”傅俊見此,也不推辭,這種好處他還是要得的,如此躺著不能動彈的滋味,實在是難受之極。
“嘿嘿!既然詹老頭兒已經萬分囑咐過了,老夫不盡點綿薄之力也是說不過去的。既然來了,自然會出手相助,要不回頭還真無法向詹老頭兒交待的。”莫吉醫師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不過,據老夫剛才觀察傅施主身體,卻有些疑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莫吉醫師話鋒一轉,眉頭一縮,問道。
“莫老先生但說無妨。”傅俊沒有考慮,脫口而出。
“按照常理,傅施主被空間隙縫轉移,不死也得殘廢的。而據老夫剛才的觀察,傅施主卻隻是經脈受損,暫時性的失去了行動之力,雖然受傷頗重,經脈卻沒有遭受重創。”
“這雖然是大好之極,但也是老夫疑惑的地方。即便是身為築基期修士,法力高深,可是空間縫隙威力極大,一旦卷入,我們人族的身體根本不能承受其威力的萬分之一,在這種情況下,其人體的經脈爆裂也是必然結果的。”
“然而傅施主,除了經脈有些微微的破損之外,雖然暫時性的失去了行動能力,但是卻並未有生命之危,老夫萬感慶幸的同時,又不禁疑惑不解了。”
莫吉醫師抬頭望了一眼滿臉疑惑,不知所問的傅俊,繼續的說道,
“剛才老夫為傅施主把脈,卻也有些詫異傅俊施主體內的情況,似乎和平常的修真者有些不同的感覺,難道傅俊施主從小吃過什麼強健經脈的天地靈藥嗎?這也不對啊……”
莫吉醫師話未說完,眉頭緊蹙,搖頭晃腦,似乎難以解答自己心中的疑問。
“莫老先生所問之言,其實在下也是不知的,不過晚輩早些年的時候曾經吃過一株百年朱果,難道與此靈藥有關嗎?”
對於莫老醫師的疑問,傅俊聽聞之後,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礙於這位老先生的出手救治之恩,傅俊也隻有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罷了。
“百年朱果?嗬嗬,傅俊施主可真是有福之人,這種靈藥每過兩三百年才能成熟一株,世間罕有,看來傅施主也是有大氣運之人。”
“不過這百年朱果雖然珍惜無比,能夠洗髓經脈,強健肉身,雖然對人體經脈有些強化作用,但是在健壯經脈方麵作用甚微,這也是說不過去的。”
莫吉醫師聞言之後,先是一陣驚訝羨慕,之後眉頭又緊蹙了起來,心中的疑問還是無法消除。
“莫老爺爺何須如此煩惱此事,世間奇怪事情何止萬千。再說了,您老不也說了,這位傅俊弟弟也是身居大氣運之人,這次死裏逃生,或許也是氣運加身,僥幸避過呢。”
“翠兒姐姐說的沒錯,莫老爺爺,您還是先給傅俊哥哥施針治療吧,您老的九針命歸之術,如雷貫耳,神效非凡,定能治愈傅俊哥哥的傷勢的。”
紅衣少女聽到翠衫少女如此之說,也是一陣撒嬌式的奉承,徑直走到了莫吉老者的身邊,拉著老者靠近了傅俊咫尺的距離。
“嗬嗬,女娃娃們說的極是,到是我這老頭子,一時之間,鑽了牛角尖了。不過我也隻是符家的一個普通子弟,這套九針命歸之術,略懂皮毛,也隻有救治下凡夫俗子罷了,娃娃們還真是高看我這老頭子嘍。 ”
白袍老者聽到少女們的話語,恍然大悟,連連搖頭不已。
“莫老爺爺太過謙虛了。您這套家傳的九龍命歸金針術,活人無數,就是連許多生命垂危的修仙同道都受益不淺的。在這黑木林境地之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翠衫少女盈盈一笑,卻客氣的衝莫吉老者微一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