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輝煌酒吧(1 / 3)

嘈雜聲越來越近,燈光閃動在樹林中,幾人連忙隱蔽在門後,王良神經飛快轉動尋找著應對之策,“你們三個帶著譚先生先走,我隨後就到。”三人出於對戰友的忠誠和友誼堅定的搖了搖頭,王良嗬斥道,“記住,最重要的是帶他離開。”強子說,“可是……”

“沒有可是。”

“好吧,兄弟我們在天機賭場等著你。”強子將手槍和子彈全部交給王良,鼠二和虎四也毫不猶豫的將手槍留下,王良說,“你們留下一把,以防萬一,再說我也用不了三把手槍”。強子接過手槍,三人帶著譚海龍飛快向深山逃竄而去。

一陣槍械扳動的聲音,王良手握兩把裝滿子彈的五四手槍,屋外已經站著九個人,四個一級打手,五個保鏢,當他們發現這邊出現情況的時候,拿著武器飛快的趕了過來,保鏢手上都拿著左輪手槍,這種槍械在T市是很好搞到手,而且不像五四手槍那樣容易惹禍,就成了幾人的必備之物。

打手們雖然站在屋外,但是強光燈已經照清楚了屋內情況,保鏢們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保鏢們義憤填膺,想要衝進去,而一個剃著契子頭短發的中年打手揮手阻止的說,“小心,裏麵還有人。”

話剛說完,門後手槍黑洞洞的手槍口子已經瞄準保鏢,嘭,子彈大眾保鏢鼻子直接的一個貫穿傷,保鏢死死的倒在地上,保鏢和打手們都為之一震,剛才那一槍可是沒有瞄準的,就是聽聲音而開槍的,居然能直接命中,他們不用捏了一把汗。想是如此想,但手上並沒有停下來,房門已經被打成了窟窿涮子,後麵卻沒有王良的身影。

短發打手帶著一人包抄在房門左右,另外兩名打手直接正麵作戰,保鏢一直在尋找王良的身影,一旦發現他們將毫不留強的幹掉對手。房中的王良緊閉嘴唇,窗外的雨聲很大,他聽不清楚來者的腳步聲,何況自己一現身就會遭到其他三個保鏢的瘋狂射擊,門被大力一腳踢翻,倒在地上。

保鏢立刻持槍瞄向房中,王良如同野豹一般,放了一槍滾身進入先前譚海龍關押的房間。一名保鏢手腕中槍,捂著流淌鮮血的手腕一臉恨意,兩個打手立刻朝門旁靠上去,他們要一步一步的將王良逼入絕境。手腕受傷的保鏢隻能退到屋外,撕下衣服簡單的惡包紮了下,躲在雨中的樹上,拿起左輪也充當起了狙擊手。房中,兩方對峙著,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打手們已經摸清楚了底子,屋裏麵隻有一個人,而他們現在還擁有四個專業打手和兩個保鏢,六對一。

保鏢在短發打手的示意下,站在牆角的位置對房門放了一槍,槍聲剛起,門中一個高大黑色影子撲了出來。兩個保鏢大喜,飛速的扣動扳機,啪啪啪啪,所有的子彈全部傾瀉在黑影身上,黑影死翹翹的倒在地上,打手立刻衝上去將他翻過身來,想要看一個正麵,不料一看正是見過幾麵的保鏢黃狗,身後一涼,一顆子彈已經進入了短發打手身體,王良猛的撲出,兩個保鏢還在換子彈,可是哪裏還有時間,王良簡潔的兩槍結束了他們,同時胸口被另一個打手踢中,王良隻是後退了一步,剛舉起槍就看見打手飛快的朝著門外跑去,啪,王良憑著感覺放了一槍,正中打手腳踝。

王良將子彈再次填充子彈,隻剩下四顆子彈了,外麵有一個手腕受傷的保鏢,一個腳踝中槍的打手,兩個虎視眈眈的打手,正好還有四人。兩個守在門外的打手不可思議的看著同伴,他一瘸一拐的跑了出來,可是後麵一個身影倏地從門後跳過,嘭的對著他後腦勺開了一槍,樹上的保鏢立刻對著影子開槍,兩槍下去隻在地上打出了兩個窟窿,瘸腿打手軟軟的倒在雨水中。

兩個打手誰也麵麵相覷,心想這人到底是誰,速度如此之快,還有就是他的槍法完全可以喝槍王一決上下了,以前T市怎麼沒有聽過這號人物。王良摸了下手臂上被子彈刮破的皮膚,如果再慢一點估計打中的就是手臂了,當下最重要的是解決掉樹上的保鏢。屋外兩個打手已經萌生退意,他們本來就擅長近身戰鬥,身上也沒帶武器,已經落入我為魚肉的境地,但是職業操守讓他們依舊守在原地,唯一指望的就是樹上的保鏢槍法能再準一點。

淋漓的雨聲中幾人胸口劇烈的起伏,死死地盯著門口,神經繃得老緊,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王良也是在等待,他剛才已經判斷出開槍的保鏢就在正門外樹上,可是不確定具體位置。樹上的保鏢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手腕上的疼痛被他暫時忘卻了。

正當王良想要起身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槍響,保鏢太陽穴被擊中,留下一團燒黑,臉上帶著詫異的從樹上墜落了下來,槍聲繼續響起,王良飛速跳身出門,對著打手腦門就是一槍,血跡和腦漿飛濺。一看其他幾人全部被幹掉了,隻能看見半個腦袋的強子從樹後走了出來,“良哥,快。”

“你怎麼回來了?”王良問道。強子緊張的說,“剛才我們攬到一兩的士,他們都上車了,我就回來看看。”王良拍了拍強子的肩膀,並沒有說什麼。強子便帶著王良向原來的方向跑,說,“他們現在估計已經回去了,良哥,這次任務真他媽太爽了,我一槍一個,一個保鏢一個打手就死翹翹了。”強子一臉喜悅,很享受這種戰鬥的感覺。

王良笑了笑說,“你知道譚海龍的底細嗎?”他第一眼看到譚海龍就知道這個一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有他那種臨危不亂,不懼生死的味道,讓王良很欣賞。強子搖了搖頭,“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他們說過好像他是一個孤兒,一身賭技是偷學來的,以前是在地攤上混飯吃,最後才來天機賭場的,我就知道這些了,良哥你問他幹什麼。”

兩人跑動速度飛快,但是絲毫不影響談話,兩三分鍾的時間就能看見不遠處的盤山公路了,王良搖了搖頭,“沒什麼,隨便問問。”

兩人在沿著山路飛速向下跑去,不一會兒一輛奇瑞轎車呼嘯而來,強子立馬站在路上擋住去路,奇瑞突然受阻嘎的一聲急刹車停了下來,車頭距離強子不過兩厘米距離,司機搖下窗戶大罵,“找死個浪皮。”可是當他看見強子的手槍指著自己的時候,下意識閉上了嘴,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這是打劫啊。

王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用緊張,“送我們到市區。”司機戰戰兢兢的看著兩人坐在後排,強子遞給司機一支煙,緊張的司機咽了下口水,接了過來,強子用打火機幫他點燃,可是皺巴巴的香煙都濕透了,司機隻好摸出自己的給兩人依次發了一支,三人騰雲駕霧的向市區奔去。

奇瑞開到天機賭場的時候,鼠二和虎四早就翹望多時,看到兩人安然無恙的歸來,興奮的上前擁抱在一起。王良看著他們真誠的眼神,心裏泛起一種無以名狀的戰友情誼,鼠二和虎四對王良也是刮目相看,強子一下車就繪聲繪色的描述他們如何殺敵,聽得兩人一詫一詫的,鼠二大叫的說,“早知道我也回去崩兩槍了,奶奶的,浪費機會了啊。”虎四也搓著拳頭點頭。

看著兩人興奮的樣子王良莞爾一笑,正門口周樹根和譚海龍正熱情的引麵而來,周樹根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王良身上沾滿血跡,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忙問道,“沒受傷吧。”王良搖搖頭,“都是他們的狗血,李雪在哪裏?”

周樹根微微一呃,繼而恢複笑容說,“早就準備好了,李雪在千禧龍旅館二樓211房間,這是鑰匙,還有這張存有三百萬的銀行卡,密碼是六個八。”王良結果銀行卡和鑰匙,說,“再見了。”便轉身離去。

頭發稀少的譚海龍見他要離開立刻道,“小夥子對賭術有沒有興趣?”周樹根,強子幾人都詫異的看著譚海龍,他可是T市排的上名號的賭師,也就是當初周樹根對他有知遇之恩,才一直輔佐天機賭場,而這樣一個人居然主動向王良跑出橄欖枝,強子羨慕的望著王良。不過周樹根臉上的笑意跟濃了,因為王良成為譚海龍的弟子,那也就是天機賭場的人了。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就在王良眼前而且唾手可得。

王良頭也沒回,揮了揮手,“再說吧,我現在要去洗個澡。”說完徑直向千禧龍旅館走去。周樹根納悶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說,“究竟怎樣才能拉攏此人啊?”譚海龍微微一笑,“周大哥你還是先摸清楚他的來曆,那樣事情就好辦多了。”周樹根點了點頭,帶著強子幾人向地下賭場走去,今晚他要犒勞三位功臣。

……

千禧龍旅館中,李雪呆呆的坐在床邊,桌上放著絲毫沒動用過的飯菜,自己已經被關了兩天了,到底是為什麼,是不是王良解決掉麻煩之後,天機賭場的人找自己算賬了。她此刻隻希望王良能夠坐在身邊,輕輕的靠在他的結實的肩膀上好好地睡上一覺。

“哢嚓”開門聲響起,衣衫血跡斑斑的王良出現在門口,然後向她走來,李雪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幻想過度,王良走在他身邊看著李雪愣愣的樣子,笑著說,“傻丫頭,沒事了我們回去吧。”李雪驚喜的抱著王良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