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看到向天不但鷹爪功出神入化,連黑鷹樓的獨門鋼針都使了出來,對剛剛向天所言深信不疑。
“好,既然這樣,明日一早,我便帶人馬奪取黑鷹樓,不過,我的人不明白黑鷹樓的情況,免得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我希望九少爺可以在裏麵安排一個內應,”馬老爺突然拉長聲調道,“這,不難吧?”
沒想到這老狐狸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既然已經到這一步了,隻能答應下來,這樣一想,向天的手慢慢的離開了馬老爺的喉嚨,五指在馬老爺的胸部劃過的時候,二指一夾,馬老爺放在胸口的一塊金絲手帕被向天那在手中。
向天將手帕捏在空中,坦蕩的一笑,道:“好,我就接馬老爺的這半塊手帕一用,明日早上,以此為號。”
說著他拋起金絲手帕,一掌從金絲手帕中間劃下,那好端端的手帕被向天劃為兩半,一半給了馬老爺,一半自己抓在手中。
馬老爺看到向天的這個舉動,又看到向天露的這一手功夫,放心的哈哈一笑,道:“九少爺真是豪傑中的豪傑,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喝他一場,你看如何。”
向家的事情還有很多,向天不便就留,便道:“馬老爺這頓酒先欠著,無功不受祿,等到我將大禮送到馬老爺手中了,再喝也不遲。”
馬老爺笑道:“好,好。”
說完後,幾人離去,等到房間中隻剩馬老爺一個時,他才摸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木屑,歎道:“好小子,年紀輕輕就這麼好的身手,向青天的命真好,生了這麼好的一個孫子。”
離開馬家莊後,已是深夜,天寒地凍,雪地反光,將天地照的更明亮了些,不過這樣一來,天氣似乎更冷了,其他三人倒不覺得什麼,柳月的上下牙齒開始不停的打顫,向天心中不忍,道:“月兒,你過來。”
柳月知道向天要做什麼,含羞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手伸給向天,向天抓起柳月的手,輕輕一拉,便將柳月拉到自己的身前,他用半個身子將柳月包住,問道:“月兒,還冷嗎?”
柳月輕輕搖搖頭。
俞護院這是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九少爺,你怎麼就肯定能說動馬老頭呢?”
向天道:“我之前一點把握也沒有,但總要試試。”
俞護院又道:“那些故事你是怎麼編出來的,太像了,還有那鷹爪手,還有那獨門鋼針,你怎麼回有這些?”
向天沒有說話,可是他身邊的趙來財開始大講特講,俞護院聽的“啊”“哦”的直叫,在向天懷中的柳月偷偷笑了一下。
幾人坐騎早就換過,來的路上也沒有過多的耽擱,走了不到兩個時辰,就到了青龍鎮外一裏左右的地方,正是白天那幾個殺手喪命的地方。
邊上有幾座簡陋的農家莊院,可是一點生息也沒有,趙來財前去敲了兩下門,裏麵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向天側耳一聽,道:“來財,我們進去吧,裏麵沒人。”
幾人悄悄的連人帶馬都鑽進農家,屋子是空的,好像這裏的人走的很匆忙,家中隻是大概收拾了一下,炕上的棉被衣物都在。
趙來財問道:“天哥,這是怎麼回事?”